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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第1页）

曾柔没法说是法律，这里是人治最高峰的封建社会，权利都集中在君主手中……她冷静的说道：&ldo;没有人可以代替天子！天意如何只看皇上。&ldo;

……

真聪明！主审们赞叹的看着曾柔，这种机智是教不会的，这是曾柔的天赋，若不是晓得她是女子，主审们都觉得曾柔是官场的老油条了。

曾柔回头对赵公子说：&ldo;至于你所说曾天成平时懦弱卑劣，不会见义勇为，我以为这话欠妥，有道是浪子回头金不换，他平时如何暂且不论，为何他不能阻止你的暴行？只要有良心的人都会阻止你坏女子名节，阻止你的暴行表明曾天成良心未泯。赵公子，你应该做得是反思认罪，而不是羡慕嫉妒曾天成见义勇为的举动，你最最不应该因为羡慕嫉妒就冤枉曾天成。&rdo;

&ldo;赵公子，你冤枉曾天成伤了你，到底是出于怎样的居心？你先触犯大隋律法，又要冤枉良民么？&rdo;

&ldo;说！你是不是嫉妒才会行此不忠不孝之举？&rdo;

……

赵公子一身是汗，瞠目结舌，舌头像是喝醉酒似的麻木了起来，&rdo;我没有，我没有冤枉他，我真没有！大人，您们不能听一个刁妇胡说，她同曾天成是一伙的，大人……&rdo;

&ldo;我帮曾天成辩护，自然同他站在一起。&rdo;曾柔缓缓的说道：&ldo;这一点在场的人都明白，赵公子我真真是佩服你的脑袋，难道还想让我为你开脱？你辱骂我是刁妇？你可知我身上有朝廷册封的二品诰命，你骂我便是不忠于陛下，连陛下都不在意，难怪你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不忠不孝，嫉妒惹事的赵公子，还不向大人认罪？&rdo;

&ldo;我……我……&ldo;

赵公子又急又气，本来他的伤就没全好，赵公子想到了装晕这一点，独眼一翻，赵公子没用的晕倒在刑部大堂。

……

京兆府尹暗自摇了摇了头，他的前程被没用的蠢货给毁了，曾柔说了这么多，即便曾天成确实伤了赵公子，也没有人敢判平民英雄！曾柔给曾天成身上盖了一件护身符！

守在眼门口的状师看得如痴如醉，恨不得冲进去拜曾柔做老师，旁边的普通百姓也是兴高采烈的看得过瘾，他们比过年显得还要欢快。

大理寺卿见曾柔依然冷静的站立着，她丝毫没有因为取得的优势而志得意满，他问道；&rdo;曾氏，你又怎么证明不是曾天成伤了赵公子？按照你所言，曾天成可以一改平时的卑鄙行径而见义勇，那他一样可以一改平时的打架偷跑的作风而冲到赵公子面前，失手伤了他？&ldo;

曾柔听了这番话已经明白这个案子已经翻案了，曾柔哪怕现在说是曾天成伤了赵公子，曾天成也不会死，更不会被流放。

如果曾柔用失手错伤的借口，又怎能对得起她熬夜分析案情？

口才辩才是一回事，可事实的真相是应该公诸于众的，曾柔不希望人情冷漠，但同样不希望百姓因为见义勇为而伤人性命。&rdo;大人，曾天成没有伤害赵公子。&ldo;

&ldo;可是人证，物证俱全。&rdo;

曾柔看衙役将昏迷的赵公子抬起来，道：&ldo;你们先别忙带赵公子下去，他留在此处还有用，我会帮他找到真正伤害他的人！&rdo;

&ldo;你们是这桩案子的证人，你们亲眼看到曾天成伤了赵公子，是不是？&rdo;

证人们点头：&ldo;是。&rdo;

&ldo;那在当时，你们在做什么？曾天成是你们的头头，经常请你们喝酒，有事不都是你们冲上前的？&rdo;

&ldo;我们……&ldo;

其中一个个细高的人道：&ldo;我们阻挡着赵公子的爪牙。&rdo;

曾柔又问道：&rdo;你们是否擅长打架？&ldo;

证人们领教过曾柔的厉害，他们不敢轻易回答，支支吾吾的反而惹人怀疑，曾柔见状顺势道：&ldo;一个简单的问题就让你们犹豫不决，擅长就说擅长，不擅长就说不擅长，像个汉子成不？&rdo;

曾天成在一旁道：&ldo;他们不会打架，要不能同你哥哥我混到一起？&rdo;

曾柔皱了皱眉头，曾天成！该怎么说他什么好？非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提醒众人他是自己的兄长么？曾柔冷着脸道：&ldo;我没问你，你先闭嘴！&rdo;

……

证人讪讪的道：&rdo;不太擅长。&rdo;

&ldo;那我再问你们，赵公子的爪牙有几人？我看卷宗上记在赵公子有十人，而你们这一边只有八人？&rdo;

证人点头道：&ldo;所以我们才没来得急拉开曾天成和赵公子。&rdo;

&ldo;你们不擅长打架，人数上也处于劣势，在打斗当时你们还有心思看赵公子和曾天成的争执？你们一边溜号一边打斗，不怕死么？况且两方人数加起来有将尽二十人混战，两方人混战在一起，你们怎能在混乱的状态下看清楚曾天成亲手捅伤了赵公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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