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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不辨是非不知善恶,说起话来狠毒之极,日后必成大患。
不过,这原本与自己也没什么干系,死过一次还能见着白日,便也只想活着走出去,看看那人下场。
&ldo;既然你要做足本分,就要与我同起同卧,我也好时时照看,以免浪费了我的毒呀。
&rdo;花残得了承诺,弯起眼,笑得很是可爱。
谷中与世隔绝,岁月如梭,一晃又是一年过。
花残十一岁,除了长高一寸,倒也没什么其他变化。
脱下青色绸衣,换上粗布麻衫的青年靠坐在屋外一把藤椅上,闭着眼,呼吸微弱,像是个死人一般。
淡色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给他增添了一抹光华,与一丝血色。
他的唇,是深紫色的。
花残端着个瓷碗走过来,推了推青年的手臂。
青年皱了皱眉,发出一声细弱的呓语,他醒了。
&ldo;阿澄,这是今日的药。
&rdo;花残把碗递过去,红扑扑的小脸上有一丝兴奋,&ldo;快点喝吧!
&rdo;
阿澄是青年的名字,从花残要给他个称呼的时候,他自己便这样说道:&ldo;你可以……唤我阿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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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澄晚坐起来揉一下额角,一点也不推拒地接过来,张口饮下,一抬眼,看到花残亮闪闪的眼睛。
&ldo;怎么样怎么样?什么感觉?&rdo;花残的声音渐渐脱离孩童的稚嫩,脆生生的。
顾澄晚两手成拳摁住腹部,拳头直掐到肉里,脖子上的青筋一抽一抽的,好半天才平息下来。
这样的痛楚,一年来他早已习惯。
&ldo;此毒入口后一息左右便有绞痛,始自腹止于颈,顺手臂经脉直上,有热感,热流过处皮肉僵麻没有知觉,内力只余三成。
&rdo;他的声音很平静,将自身所感一一叙述。
花残手指点点下巴:&ldo;很好,跟书上说的症状一样。
&rdo;手一挥,&ldo;你休息吧,等下一次毒发了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