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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管凝就这么火了,彻头彻尾的火了。
火到说起武旦头块牌子,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常兴楼的管公子。
每月两场大戏,场场爆满,一座难求。
达官贵人应酬交际,若能订到头排雅座,请对方看一场管公子的大戏,那便是给足了对方面子。
要知道管公子的头排雅座,都已经排期排到了三个月后。
看着台上风光潋滟的管公子,本王折扇轻摇,甚欣慰。
管凝很知情识趣。
自从答应本王之后,一直很入戏。
本王每回捧场,若坐在头排未去雅间,唱完之后他总要下得台来,莲步轻移到本王面前,替本王斟上杯茶,贴在本王耳边说一句&ldo;劳王爷稍坐&rdo;,才转去后台卸妆。
这个时候,后边那些大老爷们小娘子们的声声抽气赞叹,总能让本王浑身舒坦。
这个滋味很奇妙,让本王有种莫名的膨胀感,倒不是去楚子阁搂着褚柔能有的。
因此本王很乐意像那些妄图能得他看一眼,而傻等一两个时辰的有钱佬一样,耐心等他捯饬完后,一顶轿子两人坐,将他抬回本王王府,隔个天再送回去。
做戏总要做全套。
这天里,他就住在本王替他收拾的无名居,等本王下朝后来请一声安,坐上一会儿,同本王说些过往,谈谈各自喜好。
本王就这样知道了他今年二十有一,知道了他表字子容,知道了他从小跟着管凛跟着戏班到处流浪,直到我朝立朝,管凛在京中唱戏,将他寄养在乡下表姨处。
亦知道了后来管凛死了,他表姨又养了他两年,养不起了,便将他送了去学戏。
&ldo;我学戏的时候已经十四,骨头经络都硬了。
功夫练不好便天天挨打,大冬天里顶着水盆跪在雪地里挨罚。
那时候就想,在乡下的日子真好,虽然不是每天能都吃饱。
&rdo;他低下头去默默地沏午子仙毫,手法纯熟行云流水。
一注水灌满后倒在公平盏中,伸手从我面前拿过杯子,与他的那个放在一起,手顿了顿,不自觉的轻笑一声:&ldo;那时候我夏天粘蝉,冬天挖红薯,倒也没饿着自己。
&rdo;说罢将茶水倒入杯中。
&ldo;嗯,&rdo;本王有些感悟的点了点头,随手拿了个杯子嘬了一口:&ldo;蝉本王倒是没有粘过,不过本王吃过一回耗子。
&rdo;
&ldo;耗子?&rdo;他有些惊讶。
本王点头:&ldo;那年我二伯全家死在徽州,我二伯的人头被挂在徽州城楼。
本王就去偷我二伯的人头,结果人头没偷成,被徽州守将张游程发现,满城的搜人。
本王在间破土地庙里躲了两天两夜,饿得实在没法,就只好抓耗子烤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