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煮了一碗热姜水来给锦月灌了进去，好一会，锦月才总算是缓过一口气醒了过来。

&ldo;你可有什么要与我说的。

&rdo;

狭小的屋内，姜毓屏退了左右只剩下自己和锦月，姜毓站着，锦月散着头发裹着棉衣坐着，低着头紧闭着唇。

&ldo;你到我跟前来，不就是有话要于我说。

&rdo;姜毓嘲弄地勾了勾唇，&ldo;你想回王府？&rdo;

锦月的眼睫颤了颤，却没有答话。

姜毓并不介意，继续问她，&ldo;不如说说你一个好好的王府姨娘是怎么到这儿来的？被王爷厌弃，所以贬过来的？&rdo;

&ldo;叶姨娘倒是与你姐妹情深，莫非……&rdo;姜毓的眼里冷淡凉薄，&ldo;你也与她一样，是先秦妃身边的人？&rdo;

姜毓能打听到锦月的名字，自然也能打听到锦月是何时进府的，当时朱皇后没能拧过祁衡收回了封侧妃的旨意，秦妃没过多久就又往府里带了一个娘家远房的表妹回来暂住，住着住着，就成了姨娘。

锦月终于抬起了眼，迟疑着问，&ldo;叶姐姐她……怎么样了？&rdo;

姜毓看着她，故意答非所问，&ldo;叶姨娘能怎么样？自然是在府里了。

&rdo;

锦月咬了咬唇，她与叶芷柔一样，都有一双能让人我见犹怜的眼睛。

&ldo;前些日子叶姐姐给妾身送来了一些东西……没过多久，就有人把那些东西都搜了回去，里里外外剪得稀烂，说是叶姐姐偷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在里面……庄子里的管事都是庄姨娘的人，妾身怕……&rdo;

&ldo;怕什么？&rdo;姜毓淡淡反问，有些戏谑&ldo;怕庄姨娘把叶姨娘送过来和你一起作伴？&rdo;

话音落下，锦月好像是受了惊吓，手一撑便在炕上跪下了，&ldo;请王妃开恩，叶姐姐绝对没有私藏东西给妾身，您千万……千万要明察啊！

&rdo;

&ldo;倘若没有，那庄姨娘为何要这样诬陷叶姨娘？&rdo;姜毓的嗓音幽幽的，带着不易察觉的冷意，&ldo;俗话说，无风不起浪。

&rdo;

&ldo;是因为……是因为……&rdo;锦月死死咬着唇，直到那原本就干裂的唇上隐隐沁出了血丝，&ldo;是因为妾身和叶姐姐都是先秦妃身边的人……庄姨娘与先秦妃不和……&rdo;

&ldo;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