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皎放下手中的竹筷,摇头,“没有,听母亲说,她有滑胎的迹象,就在府中养着身子,况且她逐渐开始显怀,只怕事情不好瞒,索性就推了这会子的事。”阮桃道:“她这会也算是吃了好大的苦头,前些天我母亲还在饭桌上说了此事,兄长说崔端近些时日频频在烟花柳巷,他出门办案,十回有九回都能遇上,如此说来,姜酿也真是受了报应。”谁说不是呢,三人皆是叹口气。如今是姜酿腹中的孩子还在,谁能知晓往后若是她生了孩子,会怎样。假山中一阵的安静,这边人本就不多,三人想说些体己话又将婢女给遣走。外头却突然传来几位女眷说话的声响:“崔世子说的可是真的?”“他醉了酒,旁人都说酒后吐真言,这些丑事若是清醒的时候谁会愿意说。”“不是说他与姜大娘子一直都订下婚约,怎会又同定宣王妃扯上干系。”“嘘,小声些;你方才可听见了,他说开始定下婚约的人就是定宣王妃,是五殿下将人给抢走,还说什么定宣王妃面上装得清高,背地中早就与王爷勾搭上。”“但这些话也就是崔世子自个说,你没瞧见,方才他一说起此话周围的人都散了不少,这事想来不是个简单的,四人之间的关系还真是不好说。”姜皎听的眼皮直跳,姣好的容颜上全是愤恨。对着慕听烟与阮桃使了一个眼色,让她们莫要出去。外头的脚步声逐渐变小,三人才从假山之中出来。看着她们离去的背景,姜皎面色沉冷,“定是崔端醉酒说了什么,被人听了去,他在男眷席上发生的事情,都已经传到女眷的席上来,得找人去打听一番。”凉亭中,崔端肥胖的身子端着酒盏摇晃个不停,口中振振有词,“你们都不知,姜酿就是个荡妇,勾引我便算了,如今还想管着我纳妾,她是不知她自个比她姐姐差得有多远,那天我离得近些,瞧见她姐姐在喂鱼,身上的气味都让我蠢蠢欲动,只想好好快活一场。”污言秽语,旁边的一众公子哥都开始发笑。有人问他,“听崔兄的话,想来应是与定宣王妃发生什么?”崔端脸色一僵,放下酒盏,“她妹妹都已经是我的,她还能跑,五殿下那个病秧子,只怕是如今都还没碰过她,这般的美人只是放在府中岂不是太过于可惜。”众人都露出心照不宣的笑意来,然下一刻,一颗石子精准地打在崔端的手腕之上,他吃痛,手中的酒盏掉落下来。“谁,是谁,给本世子滚出来。”可是谁都未曾回应他,只剩余鸟叫蝉鸣。酒盏中的酒渍全部都泼在他衣裳的中部,看上去倒是有些不雅,周围有人提醒,“崔兄还是去换件衣裳的好,如此可不是个事。”说完,大家都开始发笑。崔端脸色铁青,朝着亭子外走去。小厮匆忙跟上,崔端顿下脚步,面色不善,“你方才可有看见那石子从何而来?”小厮连连摇头,将手中的布巾给递出去,“世子先遮遮,厢房中有换洗的衣裳,世子去了就能换。”“废物。”扯过布巾,崔端直接抬脚朝前面走。不想才拐了一个弯,崔端的口鼻就被人给蒙住,很快就没了意识。他身边的小厮也是如此,两人头上被罩着黑布带走。段祁卿笑着摇着扇柄,“你这招当真是阴险,只是你那妻妹要如何办?”沈随砚眼色淡漠,眸底是压制不住的戾气,讽刺着勾唇,“我家王妃曾与我说,她的三妹妹如今巴不得崔端出事。”段祁卿将扇子一合,“真是怕了你了,张口闭口就是你家王妃,你就不怕方才在岸边的事被你家王妃瞧见?”沈随砚沉着脸看向段祁卿,“你若是不说话,倒是也挺好。”段祁卿连连道:“成,我不说了还不成,只是若是事情办妥,你莫忘记向你家的王妃打听我说的那人。”沈随砚摆手,“我知晓。”没一会儿,段祁卿就借口身子不适的离开。如今上柱国将军站队不明朗,段祁卿走在哪都是个香饽饽,他这么一说,国公府立刻派人好生将段祁卿给送回去。一同消失的还有崔氏侯府的世子崔端,听他身边的人说,是自家夫人不适这才离宴。榴萼回来,也将这一事情告诉姜皎,“崔世子在凉亭说的话实在是不堪入耳,但是不知怎得手中的酒盏莫名掉了,我问过前头伺候的小厮,都说不知是怎得一回事,然后就听闻说是三姑娘身子不适,所以这才赶忙回去。”姜皎柳眉蹙在一起,看向慕听烟与阮桃,“他如此不在意姜酿,况且若是姜酿当真是身子不适,应当也不会见他,怎会叫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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