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玥示意紫焰不管她,继续说道:“杀我,别做梦了,现在是我为刀俎,你为鱼肉,还是好好求求我吧,也许我还可以考虑下不做的那么绝。”
李氏冷笑道:“求你?哈哈哈,我还以为你是什么厉害的角色呢,结果不过是个仗势欺人的蠢货,我儿子死了,我被你们在冷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孤身一人又有什么可怕的。”
东方玥道:“孤身一人,怎么会呢,你也是出身名门望族的李氏,现在你的父亲还是兵部尚书呢?”
李氏听后笑得疯癫,边笑边说道:“你用李家威胁我,哈哈,好啊,杀了他们,让他们给我陪葬,当年要不是他们不肯全力相助,我儿听了他们的怂恿,为了立功,去了那蛮荒烟瘴之地,而他们竟然在最后时刻临阵倒戈,让我们母子落得这般地步。杀了他们啊,杀了他们为我儿陪葬。”
东方玥道:“好啊,如果这是你的选择,你放心,我会让整个李氏为你陪葬的,而且鸡犬不留,尤其是那个刚刚三岁的长公主嫡子。”
李氏听后勉强扯出一丝笑说道:“一个小儿,死了……死了就死了……”
东方玥说道:“没错,不过是了小儿,就算贵为长公主之子死于非命也没人会追究,而且相信东方玥珏不但不会伤心,反而会对我感激不尽的。”说罢,转身就要离去。
李氏疯了一样扑了上来,被紫焰一脚踢开,但是开始继续扑了过来,口中不停的喊道:“不要,不要,你杀了我,你杀了我,他还是一个孩子一个孩子,我求求你,你要怎样都行,怎样都行,我求你了。”
东方玥回身说道:“本来我可以放过他们的,但是你太不识趣,耽误太多时间了,现在我只问你两个问题,答得好,也许我会考虑。”
李氏点头如捣蒜,说道:“你问你问。”
东方玥道:“父皇待我母亲究竟如何,”
李氏听后,面色狰狞,她没想到东方玥会问这个,恶狠狠的看着东方玥。
东方玥坐在椅子上,泰然面对她恶毒额目光,紫焰道:“好好想想清楚,宫外还有很多人的性命等着你的抉择呢?”
李氏挣扎也不愿意回答,但是她现在有如被扼住喉咙,毫无办法,片刻后开口:“我告诉你想知道的一切,你会放过他们吗?”
紫焰道:“李氏,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他们的生死只看我们殿下的心情罢了,再不乖乖回答,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和他们永置人间炼狱。”说罢蹲在李氏身边,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李氏听后浑身发抖,再看紫焰如见鬼魅。
紫焰回到东方玥身边道:“回答!否则……”
李氏急忙说道:“我说我说,你问什么我都说……”但是显然是惊吓过度,已经忘记东方玥刚刚的问题,想她一个名门贵女所见所想的最大的狠毒也不过是面上这些,但是紫焰暗卫出身,所见所知的世界是李氏连想都不曾想象到的,本以为自己死都不怕,有有何惧,但是却不知道这世间竟然……
紫焰是刑讯的高手,知道她心神大乱,也不和她计较,说道:“殿下问,先皇待贤妃娘娘究竟如何?”
李氏再也不敢因为自己的嫉妒也闭口不答,说道:“先皇待那贱……待贤妃是极好的,满心都是她,最初我以为他是图个新鲜,也确实没几年就淡下来了,但是谁知他竟一直没忘,那个……那个贤妃后来不过是对他稍稍和颜悦色,他竟然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事事都听她的,还想让我的儿子去北疆,她……”
东方玥不想听这些怨怼的猜忌,打断她说道:“我不想这些,我要听事实。”
李氏看着东方玥道:“你要什么事实,君心叵测,谁能知道?”
东方玥道:“紫焰!”紫焰上前一步。
李氏吓得赶忙后退道:“我知道,其亲眼所见!那女人死后,皇上虽然只去了她的寝宫一次,但是我知道,他的心里是放不下她的,”李氏不敢在称贤妃为贱人,但是也不想对她有什么好话,只说那女人,“皇上……皇上手中一直拿着那串紫檀的佛珠,那是那个女人拿在手里十年的那串,那女人死后,皇上一刻也没离过身,而且皇上驾崩日子真是那女人的忌日。”说完,李氏像是失去了力气,摊在地上,她这一生都在为了那个男人的宠爱,但是最后,却不得不承认,那个男人爱的是别人。
东方玥没有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继续问道:“好,第二个问题,当初害死我的母亲的除了你还有谁参与。”
对这个问题李氏倒是没有什么抗拒,自从东方陌登基,就一直等着人来问这个问题,说道:“是我指使宜嫔做的。”
东方玥道:“还有谁参与?”
李氏道:“没有了。”
东方玥道:“还有谁?说出证据,我让那孩子活命。”
李氏不由的跪直了身子,说道:“当年这宫里,虽然没有人知道的很清楚,但是只要在这宫里就没几个干净的,她们或是不敢,或是没机会罢了,只不过我愿意动手,她们自然乐见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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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玥道:“谁参与其中?”
李氏道:“我知道你想要听什么,但是我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太后确实也不干净,她怂恿那女人去争宠,就应该猜到了她的下场,宫中死的最快的就是她这种无家世地位,却又占尽恩宠的人,我是设计害死了她,但是太后她用东方陌的性命想逼,又何尝不是想要她的命,那个蠢女人,在宫里呆了这么久,还是那么蠢,皇后抢了她的儿子,到头来,还要替皇后当棋子,赔上性命,哈哈,真是蠢透了!”说着别人蠢,自己却也不自觉的落下眼泪,自己何尝不蠢,何尝不是家族和皇上的棋子。
东方玥知道问不出什么,起身离开。
李氏扑倒东方玥面前,嘶声力竭的喊道:“我都说了,你还想知道什么,你杀了我,放过那个孩子!放过李家吧!真的与他们无关!”并试图拉着东方玥,紫焰一脚踢开她。
东方玥停下,对紫焰道:“断了她的手脚,割了舌头,等她亲眼看见李家灭门再杀她。”
紫焰上前拖着李氏下去,东方玥此时决不能再受刺激,自然不能在她面前动手,但是李氏的咒骂声不绝于耳,紫焰拉她道最近的一间房中,一息之间只听道她一声惨叫,接下来也就没有了声音。
东方玥抬头看着初冬清明的天空,万里无云,心中感慨,十三年了,真的是太久了。
但看东方玥的表情,如萱知道,这个女人的死不是结束,只是清算的开始,当年的那些相关的人殿下一个也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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