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凌末扶上床，张嫣也不敢瞧他眼睛，只惯性地一板一眼地问道。

&ldo;这里。

&rdo;凌末扯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ldo;这里，你这没良心的女人，每次都血淋淋地伤我的心。

&rdo;

张嫣还是没骨气地红了脸，纳罕地瞧了凌末几眼，他什么时候学会说这些话了?

&ldo;张卿说你喜欢这些话的，让我多讲与你听，看你表情，想来是糊弄我的。

&rdo;

凌末恢复了他以往的强调，似笑非笑的瞧着怔愣住的张嫣。

&ldo;想知道是怎么回事?&rdo;

&ldo;嗯。

&rdo;张嫣诚实地点头。

&ldo;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rdo;

&ldo;……&rdo;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慢的……

☆、第六十章

陵南郡的雪早已停了，可张嫣每日还是会坐在廊下，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事，或者在想着什么人。

这几日，张嫣没有见到过张牧，倒是凌恪每日都会过来陪她。

&ldo;姨娘会怪我么?&rdo;

凌恪挺直了脊背端正地并排坐在张嫣身侧，可他问出的话，却带着许多的愧疚。

&ldo;怎么会?&rdo;张嫣长呼了一口气，看着嘴里的热气慢慢消散在空中，才微微一笑，接着道:&ldo;凌恪都能猜到他是故意演给我看的，我又怎么会怪你呢!&rdo;

凌恪微微怔愣，他瞧了张嫣许久，才转了头，又问:&ldo;既如此，那父……那他为何还要这般做?&rdo;

为什么呢?

张嫣无奈地微笑了笑，他想让她认出他来吧!

&ldo;凌恪日后若是喜欢上一个姑娘，千万别学你父亲这般……别扭。

&rdo;

凌恪听了这话耳根竟有些发烫起来，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似懂非懂，大人们的事，他不懂，就连和他年岁相近的张牧，他也是不懂的。

昨日晌午，张牧来寻了他，两人在廊下一直坐到入夜，谁也没有说话，凌恪不是不想说，只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那些事，他年纪虽小，但也知晓些片段，张牧心里对他，该是有敌意的。

&ldo;凌恪，明日晌午你能和我去个地方么?&rdo;

离去前，张牧望着天上清冷的月亮说。

&ldo;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