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存的尽是一些黄段子荤段子,现在说出来实在不合时宜,只好拿师长做牺牲品。牺牲光荣!我们几个将更加感谢和敬重师长。
到了天岭,大伙把车停好。同志们首先想到的不是如何游览,而是打开旅行包——开吃。骑了这么远的路,身体内的能量消耗得差不多了,本来我们几个男生就没怎么吃饱,女生虽然吃饱了,但是喜欢吃是女生的普遍天性,所以她们也加入进我们的行列。曾经无数次看到一个个胖得可以去参加相扑比赛的女性,站在两边摇晃的公交车上,一只手扶住把手,另一只手提着东西,一边想尽办法低着头用嘴去咬零食,其抓紧时间利用时间的程度,都可以去和那些搞科研搞创作忙到没有时间刮胡子的科学家艺术家相媲美。我等深感佩服。
我们三对是相互喂食,他们六个是各吃各的,对于这种吃法,我是很不屑的。记得在高三那年的暑假,在一次饭席上,H曾经喂过我两片西瓜,我并没有用口接而是用手接过来,自己把它送进嘴里。我不知道当时自己为什么没有直接用嘴巴接,难道是因为R在场?还是因为在大庭广众之下觉得不好意思,又或者是心理的一种天生的排斥作用?更或者是自己不是真的喜欢H?这个原因是我最不愿想,也是最不愿相信的。直到现在我仍然想不明白,或许有些事是永远无法明白的。
吃完东西,我们开始的爬山,大伙一个接一个往上爬。由于我是本地人,他们以为我对这一带比较熟悉,一致推举我打头,其实他们不知道我从没来过天岭。如果来过,我是不会来第二次的。我这人有个习惯——去过的地方从来不去第二次,即使自己非常迷恋那个地方,也不会再去。至于为什么,有一句可以解释——好马不吃回头草。这句话被阿春借用过去变成——一个女人不玩第二次。我之后自然是吴优,接着是阿春、烧饼,再是狗熊、万姿,一路排下去,师长是最后一个。
师长是最轻松的,我们几个男生都必须牵一个女生上去,而师长只须照顾好他自己就够了。不过牵女生的手这样的好事他也就没份了,后来大伙发现他精力有余,就把身上的大小旅行包往他身上压,这会儿不轻了,明摆着把师长当老牛使。师长不愧是人民的公仆,为了我们的轻松,为了祖国的未来,为了人民的希望,为了民族的前途,他任劳任怨。有时我都觉得有点对不住他,大伙这样对他,就好像应了一句话——人善有人欺,马善有人骑。说句心理话,我们谁都没有欺负师长的意思,只是心底有一种这样的感觉罢了。
爬山需要持久的耐力和坚持不懈的恒心。要坚持,坚持,再坚持。有好几次大伙都想停下来歇息,特别是小胖,由于体积过大的原因,到了半山腰就累得气喘息息,眼看快不行了。开始还有人顺带着他,但是他那体重,别说女生,就是几个彪形大汉也难挪动他。慢慢地他掉队了,越落越远,到最后他自己放弃了,坐在半山腰,脱了掉鞋子,一个人坐在那吹凉风。
山越往高处越难爬,但是在我领头羊的作用下,在师长的思想鼓舞下,我们登上了顶峰。临上绝顶,一览众山小,这种感觉多奇妙。我们站在山顶上高声欢乎,大声歌唱,脱了外衣随风摇摆,多么地青春热血,多么地激情四射,多么真实,又是多么感人。在我们笑得最灿烂的一刻,师长按下了快门,在大伙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按下了快门,这是我最真实的一张照片。
我展开双臂,迎着风,有一种想飞的冲动。吴优站在我身旁,用力地做着深呼吸。风把我眼里噙着的泪水吹出了眼角,太阳穴被打湿了。
“你怎么流眼泪了?”
“有吗?”我下意识地用手摸了一下眼角。“太感动了。”
“是不是想到什么伤心事?”
“没有,和你在一起,我幸福得想死去,怎么会想到伤心事?”
“既然幸福然,为什么想死去呢!”
“我害怕会失去你,会失去幸福,所以希望在幸福中死去。”
“这样不是享受不到余下的幸福吗?”
“我现在不就是在享受吗?”
“你是不是受过什么打击?”
“没有,我这人脸皮特厚,没什么能打击到我。”
“真的吗?”
“如果你离开我,那就是大大的打击。”
“怎么老往我身上扯?”
“我不往你身上扯,往谁身上扯?”
“你喜欢我吗?”
“如果从这里跳下去可以证明的话,我现在就跳。”
“你跳呀!我看看!”
“没想到你这么狠。”
“最毒妇人心,长见识了吧?”
“见多不怪。”
“你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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