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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1页)

她斜坐在床上,我用一个手指从下面伸进她的内裤里去。她把两条腿夹得紧紧的,我怎么钻也钻不进去日记写到一半就中止了,究其原因有二:一是兴奋有余,理智不足;二是词不达意,感觉塞在心里,写起来特没劲。

对于那些为了让老公快活假装性兴奋的妻子来说,她们可是用心良苦。

紫涵对于性兴奋从来不伪装,兴奋就是兴奋,没兴奋就不动声色。我喜欢她的这种真。

吃完午饭,我们不知道做些什么。其主要原因在我,紫涵提出很多建议。例如:打羽毛球,去公园开碰碰车,逛公园、动物园,看电影,去新华书店,甚至连去公园坐木马,这样低龄儿童的游戏她都想到了。我知道坐木马并非是她想玩的,一个过去离过婚的女人还会用那样的童心去坐木吗?她最多站在游乐场外,看着旋转的木马身上驮着那些天真无暇的孩漫天飞舞,看到孩子们的脸上绽放着的鲜花般的笑容,忧郁的脸上划过一道欢愉,心中不禁感叹——如果我有个孩子该有多好啊!

坐木马一直是我的一个夙愿。童年生长在农村,根本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公园这种东西,心里也自然没想过要逛公园。偶尔来一次N市,成天坐在爸爸打工的工地上的临时搭建的工棚里,玩一些工地上的叔叔、大伯捡来的玩具。奇怪的是那时从来不会感到寂寞,当然来城市玩不是我的目的,对于一个乡下儿童来说,来城市本身就让人感到快乐,至于能玩到什么,吃到什么,并不是最想渴望得到满足的。记得那时候每次来N市的前一天晚上,心情总是激动地夜不能寐,想着明天就要去城市了,明天就要到爸爸那里去了,是多么兴奋啊!怎能睡得着。睁大眼睛望着漆黑的夜,生怕一觉睡过了头,第二天早上把班车错过了。

在我的记忆里,童年来过几次城市。第一次因为左手摔断了,在农村治了一个多月;第二次患严重咳嗽,拖了半个月,治了一个月没好,农村赤脚医生不敢治了;还有一次是左手骨折,被乡下的土郎中治出了血泡,才转到N市的医院。因此,我比村里的同龄人多到过几次城市。回去后,总是有人问我是不是在那儿上幼儿园。他们根本不知道幼儿园是什么东西,只是道听途说,大脑里糊乱地有这么一个名词,但是没有具体的概念。那时我的回答是上了。我上了吗?答案肯定是没有。我只不过有一回去城市,见工地旁边有一个废弃的铁架搭成的小屋,在黄昏的时候,冒着被管理员呵斥的危险。轻手轻脚惟恐损坏什么东西,爬上小铁梯,站在小平台上眺望远方。那时候我知道了站得高方能看得远。我喜欢那样的时刻,尽管总是被管理员用很难入耳的话呵斥,就像骂没父母的鬼崽子。可我还是很满足,直到现在我都二十几的人了,回想起来,仍觉得那般美好。

除来城市看病之外,还在一年一度的国庆节有机会来一回。遗憾的是我从来没去过公园。不过我不怪我的父母,因为在那时的我就已经知道上公园是要花很多钱的,我不想也舍不得花钱。有一次差点上成了公园,那时去爸爸的一个朋友家玩。女主人提议第二天要她儿子带我们去公园,遗憾的是当晚我就被爸爸带走了。

如果那时我去过公园,我想我一定会好想好想坐一次木马。尽管我会因为舍不得花钱强忍住自己的愿望而生生地告诉爸爸“我不想坐,那个有什么好玩的?”长大以后,来城市的次数多了,后来在城市读书,可是上公园的机会还上少的可怜,直到后来到公园实行免费才有机会随心所意地逛公园。

我对公园其他设施不太感兴趣,惟独对木马情有独钟。我总想着如果在我年幼的时候可以上一次公园坐一回木马,那是一种怎样的快乐啊?!又是一种怎样的满足啊?!只是我再也回不到那个时候了,想像力再丰富也无法想像那是怎能的一种快乐。所以说人生中错过的东西,有时候是永远无法弥补的。

有很多次和紫涵在公园散步的时候,我会在木马游乐场前停留几分钟,休息时也喜欢坐在木马游乐场周围的山石上。紫涵问过很多次,每次我都市敷衍了事。在一次很偶然的机会听到了《童年的回忆》吉他曲,那旋律是那般美好而又夹杂着淡淡的忧伤,那时我把木马情结告诉了她。

她是不会陪我去坐木马的,尽管很多次我想提出来。我曾经甚至狂想到以后我的婚礼要在坐在木马上举行。只是她永远不会知道,我想坐木马还是有其他的原因,是关于R的。

在不想看书的日子里,周末有大段的空闲的时光很难打发。每当这样的日子来临,我总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没办法,我自己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项目,只好和她一起去打羽毛球。

羽毛球我打得很少,几乎没练过。不过我有一条经验,乒乓球打得好的人羽毛球也差不到那儿去,反过来则不行了。就像会做引体向上的人,做俯卧撑没什么问题,而且一个顶两,反过来能做好多个腹卧撑的人,引体向上很可能一个都做不了。

论技术我略胜她一筹,可今天我穿了拖鞋,加之风往我这边吹,所以两人打得旗鼓相当。她打得挺认真,球过没过网,出没出界这些小问题,不争出个名堂誓不罢休。当然大多是我作出让步,有时候她耍赖,球明明过了,她就是不拣,还一个劲地说球没过网。这里是一块空地而已,不像奥运会有高档器材,没有摄像机,也没有裁判,就算是有裁判也不一定公正。来个黑哨、红哨、官哨气死你。没法子,让着她,谁叫我喜欢她呢?

我想起小时候打羽毛球。两个人拿着一个既不像羽毛球拍又不像网球像的变态球拍,搏了命地追着球跑。那时根本就不懂规则,打高了打偏了打低了打斜了打歪了都有可能被判犯规。两旁站着一群“运动员”兼“裁判”,一般都是人多势众众口铄金少数服从多数,他们说这球是你的就是你的,这球是他的,你根本就没有上诉的机会,只能口中念着:“好会赖,赖皮死脸。”不情愿地放下手中的球拍。通常只要你输了两个球,第三个球你技术再好发挥超常,十有八九是你输。因为每人限打三个球,谁输了谁下场。旁边一群“运动员”兼“裁判”正盼着上场,巴望你早点出局。有时候为一个球过没过网争得面红耳赤,你说是这样的,他说是那样的,到底是怎么样的,都是过去式了,谁也说不清楚。争得激烈的时候,双方互相赌咒发誓,好不精彩!

通常这种争吵是会持续很久的,不过发展到打架还是很少见的。就是最激烈的时候,也最多指指点点。比赛继续进行,那时的本事就是可以一边吵架一边打球。

打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期间我跑到小卖部号买了两瓶运动型饮料。紫涵的脚步移动越来越慢,越来越不灵活,跑动也不如先前积极;有时候追球追得晕头转向,球明明朝左边飞过去,她却往右跑。我知道她是累了。她不会先喊停,只要我不说休息。

我提议回去。她说有点累,球拍,毛巾,饮料瓶全由我拿着。我用手臂搂着她的腰,她的头依偎我的肩上。她身上散发出一种经汗水稀释的香水的特殊气味,芬郁沁人心脾,还有一种诱人的体香。不像大热天跑进商场避暑时,闻到某些女人呛鼻的味道,这一点我佩服紫涵特别有眼力,也很有品位,香水在出汗时不会变得让人难闻。

说起女人的体香,小时候有一种特别的偏好。觉得有气味的女人与众不同。记得村子里有一个女人身上有一股很特别的味道,尤其在夏天特别浓。母亲和她玩得较好,经常到她家蹿门。我是个跟屁虫,到了她家,老爱坐在她旁边,使劲地闻。长大后才知道那是狐臭,自然再也不会喜欢闻了。

进了屋,两人累得一蹋糊涂,就像喝醉了醉成泥人似的,两人往沙发上一摊。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累成这样,打球时并不感觉怎么累。难道累也是会传染的?

“帮我按按,我的腿,还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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