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忘了路青雪不一样,只是没想到居然还有自动烘干功能?她不知道的是,如果路青雪想,无论是橘子汁还是口水,手指都不会沾染。瞧见韵春脸颊有抹不明显的红晕,路青雪低低一笑,这么容易害羞?韵春听到笑声,以为路青雪在笑自己吃到了她手指,这么窘的事情发生,也确实该笑。她眨眨眼,“还敢喂我橘子吗?”路青雪正掰着新的橘子瓣,听到问题她没转头去看韵春,视线还停在橘子上,弯翘的睫毛抖动:“嗯?”韵春问:“不怕我再咬到你的手?”又听得一声轻笑。路青雪捏着橘子瓣,喂到韵春嘴边,弯起的眸柔柔笑意:“怕什么?又不是韵春这句话没有别的意思,单纯的不想让路青雪等她而已。路青雪清楚。可嘴角的笑却还是轻了几分,她眼波的柔转动,“你要做什么就去做,等不等你,是我的事情。”这是韵春不想要的,她说:“我现在有了新的工作,回家的时间不定,不可能会像之前那样定时回来。说不定以后的每天,不止会迟回家五个小时,可能更久。”如果真的恢复模特的工作,那么可能会忙到连家都不能回。那个时候路青雪还能等到她吗?韵春话说的很直白,却也是事实。放在别人身上可能有用,对路青雪来说…完全不是事。路青雪:“那又怎么了呢?”对上韵春诧异的眸光,路青雪笑:“小乖,你是不是忘记我是鬼?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我并不是全天在等你。”“今天会等你,不过是我恰好空了下来。”路青雪放缓语气:“至于等你这件事…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无论你有多忙,无论你在哪里,无论你做什么。在你的身后,都有我在等你。”路青雪眨眼间到了韵春面前,笑着对她说:“小家伙,想做什么就去做,不用考虑我。”在韵春唇动未说出话时,路青雪先前喂韵春吃橘子的手指抬起,在韵春的额头点了点,“我怕的不是等你,而是怕你不想我。”“如果你实在觉得内疚,在能想我的时候多想想我。”韵春眼尾低了低。——能在想我的时候多想想我。这句话不能细品,品一下就感觉:路青雪…是不是知道了什么?韵春不敢问。眼下情况复杂,她信路青雪,却也不敢赌。两人看似处在磨合期,其实不过是路青雪的一再包容。那她能做些什么呢?她抬眉,看着路青雪说:“我明天会准时回来。”路青雪笑:“好。”---过了五天,明天就是出发去米兰的日子。这一晚韵春跟路青雪说不回家后,转头到了徐蓝椋家。韵月琴给她开的门。进门第一句,韵月琴问她:“行李收拾好了吗?”昨天韵春才跟韵月琴说要去外地,本来她准备听徐蓝椋的话,晚上不出镯子的,可是想到韵春明天要出远门,韵月琴说什么也不肯待在镯子里。她惦记韵春,总是有操不完的心。韵春点点头:“差不多。”这个回答在长辈耳朵里都是不满意的,韵月琴眉微微一皱:“什么叫差不多?没收拾好吗?用不用我去给你收拾?”可别。韵春笑:“收拾好了,你放心啦。明天下午的飞机,等早上我回去再检查一遍。”韵月琴嗯了声,又问:“吃饭了吗?”韵春一愣,摇头:“没。”这个点她很少吃东西。“饿不饿?”韵月琴眼露心疼,“妈去煮碗面给你。”韵春扬起了抹笑:“好。”下班回家有妈妈煮面。这种感觉真好。吃面的时候,母女俩又聊了几句,不过怕吵醒徐蓝椋,她们压低声音说话。吃完饭,韵春简单洗漱了下,就来到了客房。这里的床单和被罩都被韵月琴换了,直接睡就可以。韵春躺下,韵月琴靠在另一边,吩咐着韵春出门在外要多注意。韵春听着她的唠叨,心里暖暖的,好久没听过妈妈的嘱托了,安心的感觉萦绕,累了一天的韵春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窗外,一轮弯月挂在云际。凌晨一切都静悄悄的。直到一道风吹铃铛时的细响打破宁静,犹如天光墟开划破夜空的那一瞬。睡在主卧的徐蓝椋在刹铃铛声响起的那睁开了眼睛,她来到客厅,俨然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站在客卧前。听到开门的动静,那道身影缓缓侧目。清冷月光下,对方的容貌清晰地展现在徐蓝椋眼中。这张脸她见过,在路婉怡家的柜子上,那是张照片。一张遗照。面对不请自来的鬼,徐蓝椋之前都是直接打走的,但眼前的鬼不一般,她顿了顿,随即抿唇笑:“来找韵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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