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悄哑然,伸长手臂把她搂了回来:&ldo;姐姐没错。&rdo;
谢不菲缓过神,整个人臊得不行,把脸埋在她怀里发抖。
昨天晚上,她被翻来覆去,不知道说了多少个「我错了」,导致现在一看见虞悄,就条件反射说出来了。
虞悄的手指拨弄着她头顶的碎发,声音里带上了笑意:&ldo;学姐?&rdo;
谢不菲一声不吭。
虞悄轻叹一声:&ldo;姐姐是生我的气了吗?我昨天不该那么过分的,对不起。&rdo;
倒也没有。
她只是觉得没脸见人,被折腾来折腾去,还发出那样的声音……
谢不菲咬了咬嘴唇,耳尖泛红,声音微弱地说:&ldo;没有生气。&rdo;
&ldo;真的吗?&rdo;
&ldo;嗯……因为是悄悄做的,所以不会生气。&rdo;
少女像小动物似的拱进虞悄怀里,长睫颤动,嘴唇贴着她的耳朵,&ldo;我好喜欢你。&rdo;
虞悄心中一动,手臂搂紧了她:&ldo;我也喜欢姐姐。&rdo;
她在谢不菲的额头上吻了吻,闻声说:&ldo;还想睡吗?&rdo;
&ldo;我想再睡一会儿……&rdo;谢不菲闭着眼,眼睑下一圈青黑色,低声喃喃。
虞悄没有说话,也跟着闭上眼睛,陪她睡了过去。
直到闹钟响起,她们终于起了床。
虞悄从柜子里拿出几片面包和两罐牛奶,放在桌上。
谢不菲看着那张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书桌,回想起昨晚的事情,脸颊不自觉地泛红。
真是没法直视这张桌子了。
早餐后,虞悄今天有早课,谢不菲陪着她去上课。
林荫路旁的树只剩光秃秃的枝桠,地上的积雪变得厚厚的,脚踩上去很是松软。
临到教学楼前,两人分别。
谢不菲整理着虞悄的围巾,像送孩子来上学的家长一样,嘱咐道:&ldo;小朋友,好好学习,认真听老师讲课,知道吗?&rdo;
虞悄配合她演戏,垂着眼,分外乖巧地回应:&ldo;知道了,姐姐。&rdo;
谢不菲满意地拍拍她的头:&ldo;真乖。&rdo;
虞悄说:&ldo;你也快回去吧,外面冷。&rdo;
谢不菲应了一声,转过身,一步三回头,脸上挂着灿烂的笑意,雪地上都是她踩出的小小脚印。
虞悄看着眼前一幕,忽然想起之前谢不菲送自己参加竞赛的那几天,就和如今的场景一样。
那时的自己,也是这样依依不舍地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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