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积皱了皱眉，&ldo;说了这么多，是叫三少以后把我当姐姐。

&rdo;

他把香槟杯递到她唇边晃了晃，&ldo;姐姐，我把你当什么，什么时候是你说了算？&rdo;

她十分嫌恶地往旁边避开，&ldo;都五年了，总该有个了局，难不成就这么一辈子磋磨下去？当年我带碧初逃了，你应该恨我，可你要我怎么还？&rdo;

关霄却真的笑了出来，拿香槟的那只手抵住了她的脸，强迫她转回头来，拇指半带撩拨似的，轻轻按了按她的嘴唇，&ldo;你不知道怎么还？&rdo;

杯底抬起，林积的目光牵在他眼底，就着他的手喝完了那半杯香槟，撩开挡住视线的头发，蹲跪了下去，解开他的腰带，五指顿了一下。

她一直非常排斥这个姿势，好在关霄对折磨躯体更感兴趣，对此并没有什么执念。

但如此一来，更觉得四顾茫然。

她跪在身下，苍白的面颊笼在阴影中，浓长的眉睫低垂，像沉思又像疑惑。

关霄笑道：&ldo;不会？你想想姓徐的，你走后想怎么伺候他，今天就怎么伺候我。

&rdo;

林积像是听进去了，居然毫不犹豫地拨开了最后一层遮蔽，闭上眼睛俯过身来。

她微凉的嘴唇在他小腹上一触即分，随即一路吻了下去，还未及到达兽丛，只听耳边地板上一阵爆响，香槟杯被他砸了，他一把拎住林积的头发拽了起来，嗓音又透着凶狠，却是在笑，&ldo;不是害怕吗，豁出去了？&rdo;

她定定注视着某处虚空，半晌突然说：&ldo;你是怪我没有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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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箔吉百利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关霄一时没动，林积竟然一转脸向他吻了过来，红唇贴在他的喉结上，鼻息轻轻拂着，又带笑重复了一遍，&ldo;你怪我带碧初走……可我不敢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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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积一喝酒就胡言乱语，关霄把她转过去俯身握住了她的腰，灼热的声息就拂在耳际，&ldo;姐姐，你说对了，我就是舍不得，你一下子还清了，多没意思。

日子还长着呢，我们一次一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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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积挣动了一下，两手被扯到腰后，被他带着一路踉跄过去，他抬脚踢住门，又拽着她往回走。

林积的手臂被他弯折得太过，立时疼出了一头汗，皱着眉正要说话，关霄已经扯开了她的衣襟，真丝睡衣的玳瑁扣子滴滴答答滚了一地。

年轻人的尖牙利齿从背后碾压过颈间肌肤，舌尖极其轻浅地勾过旧伤疤的表面，林积难耐地扭了扭，终究无法挣脱，眼泪一下涌了出来，但既然关霄不会理会，她也不出声。

胸前压着凉津津的落地玻璃，腰被死死压得发酸，那条还在结痂的伤腿支撑不住，索性抵在玻璃上，温热的液体沿着膝盖流下腿骨，不知道是不是血。

关霄今天一下一下都发狠，林积连气都喘不上来，迷乱中眼前的夜色繁星逐渐纷繁，外面街灯的黄光矗立着一动不动，永夜未央，只有尖锐持久的痛楚如利刃捣臼。

林积最后是被掐着人中叫醒的，关霄冷着脸按住她灼痛的后腰，&ldo;张嘴……止痛药！

不是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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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积腰上有旧伤，当时处置得不好落下了毛病，关霄平时都还算有分寸，这次大概真的动了气，她趴在窗户上挣动，极小声地说&ldo;疼&rdo;，他一松手，她反手就是一巴掌拍过来。

清脆的耳光落在脸上，关霄本来正在气头上，满脑子都是她刚才的神情，被这么一激，立刻出手一推让她转回去，没想到她腿一软，遽然脱力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