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事就不了了之了,南溪在对戎狄的态度虽是恶劣却也没再提及灭他们全族。商卿衣是好不容易才从八卦头子秦漱玉口中得知,这事和南溪的姘头南云梦有关,但真是一怒为红颜啊。
“我说你们俩兄妹真是好脸皮,我这当主人的没回来,你们到先吃上了!”嘴上说着嫌弃,身体倒是很诚实的先坐下了。
“卿衣快吃,这羊肉是漠南进贡的羊肉,我可是好不容易才从陛下那捎来的!”秦漱玉边呼哧呼哧往嘴里塞着羊肉,边将一双筷子递给商卿衣。
“我看它们不是你捎来的,是你抢来的吧!”商卿衣接过筷子啐了声,秦漱玉是什么性子这些年足够她了解的,想要的东西死皮赖脸给你赖过来,不过她也不是什么都赖,也就那点吃吃喝喝。
“进贡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味道就是比一般的好!”尝了口涮开的羊肉,在嘴里漾开的美味直叫人食欲大开。
“可不是,所以这天下啊总有那么多人想妄想得到至高王权。”秦济酌了杯酒叹道。
“你该不会想造反吧。”商卿衣随口来了句。
“呸,我嫌命长了吧想造反!”秦济随即反驳,“别说陛下会不会个我机会,单是九哥一人就够我吃一壶了!再说了,如今这日子除了不自在了点其他的都足够别人羡慕一辈子,阿姐也活得好好,我还有什么可图的。”
“不过话说回来,比起我,我那可怜的九哥要更难受。”秦济瞅了眼外边,见没人也就不掖着话,“我那侄子什么都好,就是疑心太重,九哥早把军权交给了他,他还不放心,隔三差五对九哥旁敲侧击,弄得人现在不是在尚书署外当侍卫,就成天混在永宁坊的酒楼里听人瞎吹嘘,连无归军都散了。”
“可他不是对尚书令很信任吗?”商卿衣不解,如今天下谁不知道当今陛下深信尚书令,既如此那为什么会对尚书令的丈夫,他的皇叔心怀戒意?
不过,好像其他王爷的处境也没当初那么好了,将来会不会有个异世版的削藩令?
商卿衣不由看向了秦济。
“谁知道呢,帝王心思谁猜的透。”秦济叹了句,又给自己斟了杯酒饮尽。
“好了好了!别谈这些闹心事,还是让卿衣讲讲这两年在西域有什么见闻吧。”秦漱玉打了岔将话转开。
“还能有什么,就那样呗。”商卿衣敛了心思漫不经心说道,除了风景人情和未来大有不同,人貌都差不多那个人模狗样。
“难到就没看上什么人?”秦漱玉戏谑地挑挑眉。
商卿衣轻乜了眼她:“我就是找条狗渡过一生也不会找个未开化的人猿。”
“那你看我十哥怎样?”秦漱玉一听,当即来了兴致,“你看你们俩都一把年纪了,再这样下去也不成事啊,倒不如凑一凑瞎过个日子,反正你们男未婚女未嫁。”
“等等!等等!十三妹,你这话接的十哥我可不喜欢。”秦济搁下酒杯,脸色一拉,“卿衣刚说宁可找条狗渡一生,你就把我给凑上去,瞧你这话接的,是把你十哥我当狗呢!”
“怎么不是!九哥都说了,单身狗就是狗!”秦漱玉理直气壮扬起下巴。
“你听九哥瞎胡说,他还对我说我是单身贵族,钻石王老五呢!”
“呸,单身狗就是单身狗,别给自己脸上添金!”
“你十哥我浑身上下都是金,哪还用得着添金!”
商卿衣饶有兴致支着下巴听俩兄妹的斗嘴,每次相聚这俩兄妹的嘴就没好过,明明其中一个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再过几年大的那个都可以说亲了,这当娘的却始终没个当娘的样子,听说德太妃每次都会被气得老当益壮一回,拎个棍子满院子追打。
还有这当兄长的,人也都老大不小了还没个成家的念头,听长安里的传言,这家伙和他自小一起长大侍卫有一腿。
但是经这些年的相处,商卿衣觉得传言也只是传言,秦济是的想当一辈子光棍,以她当年是腐女一员的名义发誓,从头到尾她就没发现秦济和他的小侍卫哪里有暧昧的,要真给找个不对的地方,大概只有影七口中日复一日重复的那句:
“是,主上!”
“去去去,不和你扯了!卿衣,你觉得怎样?”
“什么?”还没来得及回神的商卿衣下意识楞了下。
“还能什么,当然是当我十皇嫂的事啊!”秦漱玉期期搓着手。
商卿衣迟犹了下,“这个啊……可以啊!”
“真的?”
“喂喂,你不会想来真的吧!”
商卿衣话一脱口她就看到了两兄妹截然不同的脸色,一个欣喜,一个惊吓。
抿了抿唇,笑意悄然漾开,商卿衣对半夏使了眼色,后者会意,匆匆离开拿了个算盘回来。
商卿衣接过算盘,噼里啪啦打起声来。
“你在做什么?”秦漱玉探去身。
“算算我的嫁妆有多少,按个一半的比例齐王府得出多少聘礼才不会让人看轻了;婚宴酒席该怎么办才能省钱又看着隆重;结婚之后还得规划好婚后财产如何分配,是各归各,还是共同拥有,或者两人各出一半;若是和离了,这财产又该怎么分配;如果有了孩子,孩子……”
算盘上的珠子噼里啪啦响个不停,听得秦济二人一阵头大,好像这珠子是打在他们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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