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世勇的同桌武晓梅与刘江结婚两年多了,可武晓梅的肚子依旧平坦如初。这让刘江和武晓梅都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之中。
刘江的姐姐常常拿这事开玩笑,对武晓梅说:“小舅妈,你要把我兄弟管紧点,不要让你的资产流失一丁点儿,天天要他交公粮,交到肚子胀才能休息,我们父母年龄都大了,他们可不想让你们当丁克家庭。”每次听到这样的话,武晓梅都觉得很尴尬,而刘江也只能无奈地笑笑。
其实,刘江和武晓梅两人都到外地做了检查。结果显示,问题出在刘江那里。医生说他的精子在排出的时候全是死的。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刘江陷入了绝望。他暗中四处求医,尝试了各种正方偏方,中西医结合也都试过了,可始终不见任何效果。
在单位里,刘江最怕别人问他孩子多大之类的话题。单位的同事们,特别是那些女同志,总是在他面前谈论谁家生了孩子,谁家又办满月酒了。不知趣的人还会大声地问他:“唉!刘科,你家什么时候请我们吃红鸡蛋(满月酒)。”刘江只能勉强地说:“会有那一天的。”每逢这种情景,刘江都会非常难过,觉得自己对不起武晓梅。
刘江思前想后,觉得自己的身体问题可能是成天山吃海喝弄坏的。他想起自己在大学快毕业时,还让一个同学打过两次胎。后来因为性格差异,两人终未成眷属。他又想到自己前两年特别爱吃黄鳝,可后来才知道市面上的黄鳝全是人工养殖的。为了让黄鳝长得壮硕肥大,一些不法养殖者就给黄鳝投喂避孕药。据说这种黄鳝肉食用久了,会破坏男人的性功能,杀死男人的精子,时间长了还会导致不育之症。自此,每每上街,刘江恨不得把养黄鳝、卖黄鳝的人都杀了。
就在刘江为孩子的事情苦恼不已的时候,他接到了外调到凉城市定西县任组织部长的调令。他想让武晓梅一同调到那里工作,他觉得换个新的环境,远离那些知根知底总爱嚼舌根的人,也许会是一种解脱。可武晓梅却有一种无所谓的感觉。她说自己就不去了,嘴长在别人身上,人家爱怎么说就说去吧。
没有孩子,武晓梅心中其实也很烦恼。每次与刘江做那事时,她一想到他放到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全是没有生命的东西,有时甚至会感到恶心,好像刘江放进她身体里的东西全是尸体。她的母亲也常常问她是怎么回事,她总说:“反正不是我的问题。”
单位的同事也时常关心地对她说:“晓梅,你是不是怕把身材弄坏了才不要孩子的?玩差不多了还是要得了,年龄大了要孩子可不好呢。”每遇到这种问题,她总是说:“过年吧再要吧!”其实她心里也有种说不出的苦。
刘江这次外调,对他来说确实是一个换环境、散散心的好机会。他开始整理自己的行李,准备前往凉城市定西县。
在离开之前,他再次劝说武晓梅和他一起走,但武晓梅还是坚定地拒绝了。她告诉刘江,她要留下来完成父亲交代的寻找亲姐姐之事。刘江心想,定西县离市区也只不过四五十公里,刘江自己有私家车,来去也很方便,每天晚上都能回来,也不存在两地分居的情况,再说自己以后的发展还是往市里走,武晓梅不想一同调去也就算了。
武晓梅的父亲武朝阳以前是在凉城市的一个乡下当知青,与当地一个姑娘相恋后让其怀上了孩子,当时武朝阳要进城工作了,要这个女人把孩子打掉,这女人死活不同意,武朝阳回城工作后。这女人独自一人把孩子生了下来,在孩子三周岁时,定了一封信,附了一张照片,寄给了武朝阳,但那时武朝阳已经成了家,并有了武晓梅,武朝阳一直把这封信和照片压在箱底,没有告诉家人,在临终前才把这事告诉了武晓梅和其母亲,并委托武晓梅要寻找这个姐姐。
刘江来到定西县上班,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进行着。那天,一场重要的见面会在会议室召开。刘江坐在台上,目光扫视着全场,心中思考着工作的安排。就在这时,一个长相清秀清纯的女子进入了他的视线。
这女子负责在会场给大家泡茶。她的眼神时不时地在刘江身上扫描,那目光中似乎带着一丝别样的情愫。刘江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微微皱了皱眉,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会议结束后,刘江起身走向自己的办公室,他的脑海中还在思考着刚才会议上的问题,对于叶婷婷并没有过多的留意。然而,他刚走进办公室,叶婷婷就拿着一些笔记本和文具来到了他的后面。
“刘部长,我给你送点办公用具。”叶婷婷的声音轻柔动听,仿佛一阵微风拂过刘江的耳畔。
刘江转过身,看着叶婷婷,微微点了点头道:“谢谢。”
叶婷婷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花朵,娇艳动人。“刘部长,这些都是新的办公用具,希望能对你的工作有所帮助。”
刘江接过办公用具,放在桌子上:“好的,你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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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婷婷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站在那里,看着刘江。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似乎在等待着刘江的进一步回应。
刘江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心中有些疑惑:“还有什么事吗?”
叶婷婷咬了咬嘴唇,似乎有些犹豫。最后,她鼓起勇气说道:“刘部长,你是凉城市调到我们这里的吧,我叫叶婷婷,是凉城市的。我大学刚毕业现分配到这里的办公室当文员。”
“哦,你家是凉城市里的吗?”刘江问道。
叶婷婷道:“刘部长,是的,我家在凉城的城郊边上。”
我当时是想分到市里那边上班,离家近点,但没有关系,只能到这里来了。
刘江道:“其实在哪里工作都一样,只要工作干好了,以后说不定就有机会调回去了。”
叶婷婷道:“刘部长,好的,我会努力把工作干好,不过我听同事们说你的工作能力和领导风范让人非常佩服。我希望能有机会多向你学习。”
刘江看着叶婷婷,心中有些意外。他没想到这个年轻的女子会对他有如此高的评价。
“看来你还是个有心人啊,工作上嘛,责任胜于能力,只要我们工作上做到尽职尽责,就能把工作干好,以后有机会可以多交流。”刘江道。
叶婷婷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太好了,刘部长。我一定会努力工作,不会辜负你的期望,不懂的我可以来向你请教的吧。”
“可以的,你多长时间回家一次?”刘江问道。
“哦!我差不多都是周末回家,我在这里也有宿舍的,刘部长天天回家吗?”
刘江道:“基本上都是吧,要回家陪夫人呢。”
刘部长:“以后若平时我想回家,我可以搭你车吗?”
这!刘江半天没有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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