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清了清嗓子:“你现在还是学生,不太合适,我也不知道你这种情况是一个月发作一次还是多久,毕竟没有太多病例参考,你挺过去也行,大概两三天自己也就好了。但是每个月一次有点难受吧,你马上还要参加高考,经不起耽搁。所以我问你和对方关系怎么样,如果特别好的话,帮忙一下最方便。倒也不一定用全垒,你懂吧,太过激进说不定信息素还会排异,反倒让你难受。你这还算是初期,只要到你舒服的程度就好。”楚洮臊的恨不得钻进被子里去。对方毕竟是个女医生,虽然是能做他妈妈的年纪了,但还是别扭。而且他实在无法直视,今天这么难受是因为他太饥-渴了,光是偶尔的亲亲抱抱满足不了身体的瘾。他记得之前老教授给他的邮件里也提过,最开始是皮肤饥渴,后来需求可能会越来越强烈。现在应该是往强烈发展的阶段了。医生给他开了瓶退烧药,一直烧着身体也受不了。楚洮打药的时候,江涉从学校翻墙溜了出来,打车到了医院。他按着司机给的地址,顺利的找到了楚洮的病房。他一来,司机就赶紧回去述职了。吊瓶快要滴完,楚洮闭眼躺在床上,呼吸均匀。江涉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好像不怎么烫了。他轻轻拍了拍楚洮的脸,低声道:“楚洮,拔针了。”他的手有点凉,刚从外面进来,身上都带着股清风的味道。楚洮被他碰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底投入江涉的样子。那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于是自然的伸手去抱江涉的脖子。江涉手疾眼快的按住他的手腕:“别脱针了。”他顺手按了一边的铃,等护士进来拔针。楚洮被他按着手腕,也彻底清醒,声音黏黏糊糊:“你怎么过来了?”还不待江涉回答,楚洮又喃喃道:“你还真得过来。”江涉有点摸不着头脑,正巧这时护士敲门进来,看了一眼楚洮的手背,又看了看药水的余量,轻轻弹了弹输液管后,按住楚洮的手背,飞快的把针拔了出来。“没事可以走了。”江涉替楚洮答道:“谢谢。”门被关上,病房里依旧只有他们两个人。江涉扫到了放在床头的检查报告,好奇的凑过去,伸手去抓:“我看看。”还不等他抓到,楚洮弹起来,突然勾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紧紧贴了上去。江涉吓了一跳,浑身一僵,脸边耳侧感觉到一阵软绵绵的温热。楚洮伸出舌尖,放肆且大胆的舔了一口江涉的耳垂。楚洮浑身温度很高,舌尖也很热,他之前喝过一杯护士给的稳定信息素的药剂,唇齿间残留着那股甜桃香精味儿。江涉的意识有一秒的失控,手指下意识紧紧扣住了楚洮的手腕,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捏出浅浅的痕迹。即便喷了抑制剂,alpha也经不起这种撩-拨,江涉喉结一滚,浑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楚洮把头埋在他的颈侧,脸颊贴着江涉柔软的脖颈,用软乎乎的声音道:“别动,江涉,让我亲亲”江涉呼吸急促,清醒了片刻。这里是医院,楚洮发着烧,他再混账也不能这时候失控。想罢,江涉在自己小臂内侧狠狠掐了一下,用疼痛抵御一阵阵袭来的占有欲,但他仍然能感到,楚洮在放肆大胆的吸着他的信息素。他觉得自己就像饿了好几天的虎视眈眈的狼,眼看着面前一只不知死活的羊羔蹭来蹭去,还不能下嘴。“宝贝儿,这么回事儿?”江涉轻轻揉了揉楚洮被他捏疼了的手腕,然后抬起手,在楚洮的后背轻轻拍了拍。楚洮出了汗,背后潮乎乎的,江涉怕他着凉,只能撑着他上半身的重量,努力把被子扯起来,想给楚洮挡上。楚洮眼睛通红,眼泪控制不住的顺着眼角滑下来,桃花眼楚楚动人,仿佛搁浅的鱼,带着濒死前急促的喘息。“我想要你。”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抱住江涉的腰,将江涉带倒在床。独立病房里的床位不大,只有一米二,仅能满足一人酣睡,江涉差点掉到地上。还没等他换个位置,把悬空的半边身子收回来,楚洮就趴在了他身上。江涉直视着他烧的发红的脸颊,迷茫无措的泪眼,感受着他浑身滚烫的温度,觉得自己的意志力濒临崩溃。江涉头昏脑涨,忍不住警告他:“你再这样我可不管你发没发烧。”楚洮就像完全听不懂他的话,急不可耐的把脸贴在江涉脸边,仿佛要把自己的温度过度给他。他微微撑起身子,俯下身,明明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噘着嘴,央求道:“你不要动好不好,我要试试抽到第几根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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