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让宋唐给你寄。”“签在专辑上,要你那张《l’sroance》。”林出忍不住了,“那张都绝版了!你知道外面炒到多贵吗?”祁斯年淡定地说:“你家柜子里不是还有几张?你开个价,我买。”“……”林出头疼道,“跟亲表弟相比,你对白朗的表弟上心很多啊祁斯年。”两人又这么随便拌着嘴闲聊了几句,林出总算放松了一些,一边说一边带着zart向下走去。站在二楼的楼梯口,正好能看到厨房里洒出的暖黄色灯光,还有沈风来的影子投在地面上。林出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说:“祁斯年,你知道吗?我在新西兰遇到了沈风来。”“……沈风来?”祁斯年停顿了许久,才回忆起这个名字,“你是说fn?波利尼的那个学生?他在新西兰?”林出“嗯”了一声。祁斯年不说话了。林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好说:“小时候你时常称赞他的演奏,沈风来对你的评价也很高。你还记得吗?他写过双钢琴配小提琴的奇葩三重奏,说以后小提琴声部要交给你来演奏。”祁斯年叹了口气,“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祁斯年和沈风来同龄,都比林出大了4岁。林出在福森学习钢琴的时候,祁斯年已经是个小有名气的小提琴神童,跟着音乐大师埃尔德阿莫住在奥地利湖区的萨尔茨堡。萨尔茨堡和福森虽然分属两个国家,却几乎紧挨着,只有一百公里的距离。那时候林出刚从国内来到欧洲没多久,人生地不熟,祁斯年只要闲下来的时候都会去福森陪伴他。同是学习音乐的中国人,祁斯年跟沈风来见过几次,算得上投缘,两个人还曾合奏过。“他这样的天赋,不弹钢琴真是太可惜了。”祁斯年问道,“当年的事,是因为什么?”林出声音低了一些,“acheda女士没有透露太多,只说是家里有事。”其实他有一些朦胧的猜测,但这些事情不是他应该对别人说的。他点到即止,祁斯年听明白了,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过了片刻,祁斯年突然喊了一声他的名字。“林出,你现在还是和从前那样喜欢着他吗?”林出陡然愣住,在这一瞬间捏紧了手机。随后他立刻意识到祁斯年嘴里的“喜欢”指的应该是崇拜、仰慕这一类的感情。宋唐没有见过沈风来,祁斯年却是见过的。所以祁斯年知道当年的钢琴魔术师fn能弹奏出多么明亮绝妙的音色,也知道他擅长即兴改编,抛弃所有循规蹈矩的处理方式,赤裸裸地炫技,嚣张恣意地霸占旋律,将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情感细节巧妙地糅进音乐中去。那种凡人无法企及的天才气息,别说是林出,即便是大师贝多芬再世,也必然会为之折服,被他深深吸引。同样作为钢琴演奏家,林出崇拜他、喜欢他,这是一件如同吃饭喝水一样自然而然的事情。林出察觉到自己整个身体都颤抖了一下,尽量放缓呼吸才冷静下来。压在他胸口的情感太沉重了,沉重到他花了很长时间才能够再次开口。“……喜欢。”“他一直是我最喜欢的演奏家。这一点从来没有改变过。”作者有话说:这一章没有备注,那么就来说说葡萄酒话题吧。在世界葡萄酒产区里,新西兰属于很典型的新世界:跟法国这样的老牌产区有一定差距,但是在各种比赛上的成绩非常能打。所以葡萄酒逐渐成为新西兰最红火的产业之一。去新西兰游玩推荐去沿途的酒庄看看,大部分对外开放,直接购买的性价比也高。新西兰国土面积小,却也分了八个主要葡萄产区。与欧洲传统的红酒产业不同,澳洲的酒庄特色是同一个酒庄会在多个地方设有葡萄田,产出好几种不同种类葡萄酒。怀拉拉帕以马丁堡为明星产区,盛产黑皮诺(potnoir)。沈风来在南岛还有葡萄田,产出霞多丽(chardonnay)和名气最大的长相思(sauvignonbnc)。西西里亚诺林出回到一楼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桌面上放着简单的三明治和蔬菜沙拉,沈风来并不在厨房里。林出从酒柜的镜面里看到自己的脸上布满了不正常的红,连耳廓都带上了粉色。刚才喝下的葡萄酒到现在才开始出现作用。他觉得大脑被酒精浸泡着,有点发晕,却没有半点睡意。思维还是十分清醒的,只是那些细小的情绪却好像已经被麻痹,暂时潜伏了下去。空气中有若有似无的冷淡香水味,是沈风来身上的“风之圆舞曲”。就在这时,林出突然听到一阵悠扬的旋律声从外面传来,速度徐缓,曲调说不出的抒情哀伤,是一首十分古老的舞曲。林出在白粥林出睡了很沉的一觉,连半点声响都没听到。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房间里一片混沌,连白天和黑夜都分不清楚。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长久的睡眠了,如果宋唐知道了,大概会感到非常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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