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山的声音不自觉地激动起来。说完刚才那些话,他非但没有表现出“真可怜”之类的同情,反而来了句“这让我更加兴奋”。这句话正表现出他的嗜虐主义和支配他人时的喜悦之情。
小玉的叔叔已经知道小玉有了男朋友,或许小玉没注意透露了关于生日那天的安排。
“可能她被要求所有事情都要向他报告吧。”风我是这么说的。
“报告男朋友的生日?”
“报告一切,生活的全部。跟谁见面,跟谁做了什么,还有生理周期。”
“怎么可能?”我坚决否定,其实我也没有否定的根据。
“那种生活小玉可能已经过了十多年了,那种受人控制的生活。”
“你能察觉到?”
“我有时候觉得她跟我们相似。”风我语气平淡地说道,“家就是地狱,在外面的时候才能活着。可是,在外面的自己又不是真正的自己。这种感觉,小玉身上也有。”
过了十五岁之后,我们的身体发育得更健壮了,尤其是风我。干体力活儿的同时,他还用岩洞大婶从外面回收来的健身器具锻炼肌肉,臂力是有的。跟小时候相比,我们对那个人,也就是父亲的恐惧可以说有所减少了,但在同一个空间相处时,我们依然会紧张得胃痛。那个人似乎也对我们有所警惕,常常趁我们没有防备时开始施暴,而且手段更狡猾。家对我们来说仍然是地狱。
总之,奥山话里的意思就是,正因为那一天是小玉男朋友的生日,也就是风我的生日,所以她才得去跳水箱。
“生日那天,我们本来准备去海洋馆,”和奥山打完电话后,风我告诉我,“我那天也请假了。”
“哦,你说过。”
每一年的生日当天,我们都必须详细地共享彼此的计划。从十点到深夜,我们将每两个小时对换一次位置,有时候还要根据情况彻底伪装成对方。有些时间段的对换,可能会让风我约会时最快乐的体验被我抢占,所以必须事先确认彼此的安排。
“小玉暂时还没跟我提更改日期的事。”
“奥山带来的消息可能是假的呀。”
风我并不同意我这句话。“估计她会等到当天再告诉我去不了,用身体不适之类的理由。那样才显得更自然。”“不过,当初怎么偏偏就选了去海洋馆呢?”
—风我最后还自言自语地咕哝了一句。结果她非但看不到水箱里的鱼,连自己都得进水箱里了。
生日当天起床后,我发现风我正站在洗脸池前,手里攥着手机咬牙切齿,表情痛苦。
“怎么了?”我压低声音问他。在家的时候,我们说话一向小心。他递过手机让我看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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