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眸色淡淡的看着郑之南说:“你变得很放肆,难道是在北境城被别人养坏了吗?还是你舍不得离开他?”秦鹤不觉得郑之南会喜欢上赫连烈,毕竟从前他那么厌恶对方。
结果,秦鹤没想到郑之南抱着臂,高高在上的说:“那是我不了解他,了解后我发现他可比有些人坦荡多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虽然都是矮子里面拔将军。
“有些人?”
“他比你可爱,比你讨我喜欢。”郑之南说完,挑衅的看着秦鹤,还笑了笑。
“很可惜,你现在在我身边,不是他身边。”
秦鹤握住郑之南挥过来的手腕,让他不能打到他,然后对他说:“在外面玩了那么久,一回来就挥爪子?”
郑之南继续挑衅秦鹤:“真后悔当初在他向你要我的时候没有答应他,我宁愿和他在一起,也不想留在你的身边,看到你我就嫌恶心。”
秦鹤将郑之南的双手牢牢禁锢在背后,逼他与他对视,然后吻他的脸,他的唇。
郑子楠猛地用头砸向秦鹤,秦鹤的另一只手没入郑之南的发根,抓住他的头发,让他不能继续放肆。
“郑之南,难道你对你父亲的所作所为都不感到羞愧吗?你们郑家有负与我,你的父亲杀了我的父亲,害得我家破人亡,颠沛流离,你现在竟然还敢理直气壮的说我恶心?最恶心的人难道不是你的父亲吗?他才是真的恶心,背信弃义,杀人夺财,风光了大半辈子,还真是后悔让他死的那么痛快,就应该让他活着,看着你被我一点点的折磨,父债子偿对吗?”
郑之南露出个笑容说:“那是因为,你父亲——该杀!”
秦鹤眼神一暗,杀气蓬勃,松开郑之南的手,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阴沉冰冷地说:“你再说一遍。”
郑之南毫不畏惧,继续回应:“你父亲该杀!所以我为什么要愧疚?”他话音刚落,被激怒的秦鹤额角青筋凸起,死死掐住郑之南的颈脖。
他知道自己只要再用点力就能将他掐死。
他怎么敢这么跟他说话?
他怎么敢?
看到郑之南面色发红,眼睛充血,双手握住他的手腕一脸的痛苦时,秦鹤回过神来,将郑之南甩到了床上,然后自己也走了过去,边走边解扣子。
然后冷冷的对床上被甩的头晕目眩的郑之南说:“我还可以让你更恶心。”
郑之南看到逼近过来的秦鹤,往床的另一边爬,但并没有起什么作用,他被秦鹤拉了回来,然后手腕被捆住,完全动弹不得。
郑之南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会激怒秦鹤,也对现在的情况有所预料。
毕竟是好感度已经82的家伙,喜欢的人对他说出那样戳心捅肺的话,是个人都要气疯,秦鹤能保持面部依旧冷冰冰的,已经是很好的定力了。
虽然有预料,但他还是下意识表示出了恐惧。
而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可不是有心理准备就能挺过去的。
……
当他的腿被抬起来的时候,郑之南完全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他的嗓子已经喊哑,混合着咒骂和呻吟。
有那么一个瞬间,郑之南觉得秦鹤是要把他干死。
当秦鹤还在动作的时候,郑之南仍然在骂他。
“你会后悔今天对我做的事情,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永远都不会。”郑之南说完后再不挣扎,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眼睛望着天花板。
他知道自己把真相说出来,秦鹤就算不信,也会犹疑,那么怒气也会消散,他也不必承受这些。
但他不能这个时候说,他要让秦鹤为他今天做的事情后悔,那么当知道真相的那一刻才会达到他想达到的效果。
秦鹤这个时候一定因为杀父仇人这道紧箍咒压抑着自己,当真相大白时,便如洪水滔天,直接飙到百分百都有可能。
毕竟支撑秦鹤到现在的信念就是夺回云凤城,杀死郑重安,囚禁郑重安的血脉。
知道真相也意味着信念崩塌。
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秦鹤抱住郑之南,在他的耳边说:“你怎么敢说这种话?最该杀的难道不是你的父亲?你见财起意,想要权力的父亲?还是说他踩着一地鲜血走到这个位置,给了你优渥的生活,所以你完全分不清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你觉得你父亲做的对?你觉得他没有错?如果是这样,我也不觉得我现在对你做的事情有错,毕竟你好坏不分。”回击郑之南刚刚的话。
郑之南呵呵笑道:“你只看到了他杀了你父亲,却不知道为什么杀了他。”
秦鹤打断道:“我知道,除了为了云凤城,除了城主之位,还能是为什么?”说完,从郑之南的身上起来。
“你的父亲该杀,因为他玷污了我的姑姑,而他贵为城主,有妻有子,又是她哥哥的好兄弟,她怕没人信,不敢说,四年多后自杀了,你见过我姑姑吗?你见过的吧,她很美对吗?但是她死了,是死后留下的遗书才让我父亲知道真相,你说,你父亲该不该杀?杀的好不好?哈哈哈哈哈——”郑之南说完开始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秦鹤厉声道:“你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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