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不过是一念相择罢了。正在想时,从天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砸下,只听得声大吼:“泼猴,哪里走!”“陵端,他与你的颜容简直如出一辙。”齐晗惊诧的看着追赶而来的乌甲天神,对着陵端惊语:“他是你的分神吗?就象晓星尘和我一样?”“他是天蓬,若说是我之分神亦可。”陵端浅笑,抬手轻敲那砣乌沉沉似“黑石”般物,语带戏谑:“我上次来时,你二人不是西去已归,怎么又打上了?!”“西去是老孙,归的是别人,让这呆子看出来,居然一怒之下颠倒星辰。这不,又重打过。”黑石一抖,化为金毛灿灿的只猴,抓腮挠耳的冲陵端尴尬一笑,仿佛十分的难为情:“上次就承您的情,没让那如来老儿真将老孙压在山下动不得,就在洞里困了些时日,今次,怕又要劳动您了。”天蓬也降下云头收了上宝沁金耙,整衣肃容对陵端施礼:“神尊远来,天蓬有礼。”转头又见齐晗抱着只龙崽崽在旁,气宇不凡,清华绝伦,居然有几分昔日慈航道人的品貌,不觉微怔:“这位尊上有几分昔日慈航真人品貌,不知……”“他乃齐晗,是我之侣,到与那改头换面化男为女者不相干。”陵端唇噙浅笑看不出喜怒,可出口之言却利得象刀子,似能生将人面上血肉刮去三分般冷锐:“上次我一来,你二人相斗,悟空身陷山下五百年,天蓬被个神将与舞婢陷害贬凡,后你二人西行又返,再后来的事我却不知,到底如何了?”“还能如何,如来老儿到是下得好大盘棋……”原来,孙悟空原是补天石孕化的天生石猴,因慕长生,习得七十二变不老之术位列地仙,原以为超脱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已得长生,却未想一日酒醉被拿下地府。若孙悟空仅是大闹地府划去自家之名也罢,偏他自以为是,将天下猴属尽勾,这便闯下大祸。地府名册是那么好勾的?勾去后,看似众猴再无死生,实则不然。没了名录,当死者死不去,便只能拘在腐败身躯中日日受尽折磨不得解脱,也就为孙悟空日后埋下大祸。可当时孙悟空却不知,还在忙着与众妖王结拜称兄弟,山中扯旗为大王,闹东海讨兵刃甲胄扰邻闹酒等。直到其被招上天官封弼马温,又在天河结识天蓬后,方才发觉事有不对。可其时悟空正因武曲星君说他是不入流的马夫而恼,根本没想过其它。他原不过山中野猴修成地仙,于天无功,上天便得仙职,已然是寻常地仙求之不得,且先前还犯地府闯下大祸,玉帝待他已然极宽。然,人心不足,悟空恼将起来反下天去,意要为齐天大圣,终又被玉帝允准,并命其看守蟠桃园。若此时悟空知机,怕也无后来之事,怕这泼猴胆大,监守自盗偷吃蟠桃还不算,更闹盛会盗仙丹又反下天去。八卦炉火炼烧,也没把他的猴脑子烧聪明,他就没想过,他不过是大罗金仙修为,怎会能敌那许多大罗金仙以上修为的仙神?连玉帝的修为都乃大罗金仙以上,又怎会需左调兵右遣将,还得劳动西方佛祖来拿他?更何况,悟空与天蓬相斗,天蓬的上宝沁金耙脱手坠凡,天蓬却不去寻,反在天上与那舞婢什么追月仙子的纠缠夸口,这本身便不合理。再然后,天蓬因“调戏”追月被贬,悟空才琢磨出点味儿来。天蓬何人?玉帝的心腹爱臣。追月何人?说好听是仙子,说难听是舞婢,随召即来的,岂可与天蓬比尊?便是天蓬戏之,以玉帝的脾气,还指不定将之送与天蓬为婢,又怎会因此而重罚天蓬贬之入凡?若此时不知二人沦为棋子,悟空也要同天蓬一道变猪算了。后来种种,悟空也是憋着口气在同那老和尚闹,就象天蓬化名八戒后时不时的闹散伙一个样。可未料,途中出了真假猴王这一出,闹至如来面前时,被罩金钵下亡于棍的却是他,冒名的六耳弥猴反成真货继续西行。这原也当是悟空命里有劫,他肆无忌惮搅闹地府,令得阎君不悦,明明可查却不查,加之地藏王座下谛听闭口,可不就只能枉死。偏悟空又尽划猴属之名,令得自家也魂无所依,下不去地府,入不得轮回,只能飘忽天地苦不堪言。若非西归天蓬发现端倪,借周天星辰之力将之扭转此时,悟空就只能飘忽来去直至永湮天地。“原来如此。”齐晗少时也看过许多西行求佛的话本,当时不觉,如今思来确是违和者多,至少那摘珠锯角化白马的小白龙之事就实在说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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