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实在是对不住。相爷,我这把您给撞了。您没什么事吧?”
宋越北打掉他乱摸的手,“是没什么事,也就是撞青了几块,多谢你下手容情,我还不至于伤筋动骨。”
任明泉这下倒不紧张了,他作势要抱宋越北,“相爷,您哪里疼?来,我给您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宋越北拍掉他又伸了过来的爪子,警告道:“适可而止。”
他瞥了一眼本不该出现在此地的玉鸦,“藏书阁乃是重地,闲人免进。不问主人私闯他人保存重要财物的地方是为贼。没有我的手令,你是如何进来的?”
宋越北向一侧的任明泉伸出手,任明泉迟疑了片刻,不明所以的将手搭在宋越北的手心。
他竟有点羞涩。
“相爷,你怎么好好的突然来牵我的手。怪,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宋越北抽出手抢了他手里的书,指腹将封皮仔细地摸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破损。
他面上神色稍稍一松,垂下眼,视线落在仍跪在他面前的姑娘身上。
她跪在地上,微微仰头看他,这个高度让她看起来更为柔弱妩媚,一双媚意横生的眼盈盈的望着他,盛满了他的影。
那目光中似乎还有三分热切,仿若一支仰望着大树的藤,渴求着攀着树的怜爱。
他错开目光,“还不起来。我问你的话你为何不答?”
说话之时,口舌,额角与膝盖手臂都隐隐作痛,旧伤未愈这就又添了新伤。
他浑身上下的疼痛感都在提醒着他,此女究竟做过什么好事。
玉鸦向着他伸出手,衣袖随着她手臂的抬起一点点往下滑,露出衣袖下莹白细腻的皮肤。
她的手撑在半空中,像是要人扶的样子。
她做的动作那么自然,仿佛笃定只要她伸手,面对她的人就一定会去握住她的手。
宋越北不知道她的这份自信从何而来,他本不想去扶她,但察觉到任明泉要伸手,身体马上先大脑一步将她细细的手腕握在了掌心。
她的皮肤上还带着水汽,他看了一眼她身后的小木桶,那桶中的水已浑浊。
方才一进来就滑的摔了一跤定然是她做的好事没错。
他微微使力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责问教训的话已到了嘴边。
玉鸦顺着力站起来,一手挂在了他的肩膀上,整个人都柔弱无骨的靠进了他的怀里。
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打乱了宋越北所有的思绪,让他感觉无所适从。
无人注意到这短短一瞬间,几张纸已经让玉鸦塞进了他的衣襟里。
他定了定神,面上却挂不住冷脸,神色间显出几分狼狈,“你做什么?自己站不好吗?”
玉鸦双腿已跪的麻得没了知觉,她全身挂在宋越北的身上,靠着这根人形拐杖这才勉强站稳。
任明泉看得目瞪口呆,莫名还有点口干舌燥。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心说这姑娘的胆子大的真是没边了,连相爷都敢扑。
只是相爷这脸色可不太好看,不会将这小美人给推开吧?
那可就太不解风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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