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否全职,我们回去商量一下再确定,主要还是看刘淼的意见。”马俊说话模棱两可,肖凡就知道刘淼还没有答应马俊的要求,今夜她也不是自愿来到,而是马俊开出筹码,诱惑刘淼罢了。
肖凡问出刘淼兼职还是全职时,不知刘淼有意还是无意,她桌下的腿碰到肖凡腿上,而且还停留了几秒,才离开。
一张四人坐的长条桌子,肖凡和马俊正对着,刘淼的座位,桌下两人的脚,根本不可能接触到一起,当刘淼的腿碰到肖凡腿时,他强忍镇定,动都不敢动。
达成合作意向,除了进口水果本身资金需求大外,还有储存水果需要的冷库,也需要庞大的资金支撑,大家在冷库是自建还是租用上,暂时都没有考虑好方案。
进口水果需要确定在那些国家进口,什么方式物流,都需要实地考察,最后肖凡和马俊商量决定,先期还是以大陆各地水果为主,马俊从台湾聘请一位懂水果储存的专业人员过来管理,肖凡主要负责打开销售渠道,逐步推进。
商量合作,花了两个多小时,刘淼说的话,聊了几句,而且都是与这次合作无关的话,对于合作等事项,她未参与发表任何意见。
晚上十点,马俊和刘淼先行离开咖啡厅。
不知道是好奇还是男人对有点暧昧女人的醋意,肖凡总预感刘淼今夜还会找自己,他在咖啡厅里喝着并不对胃口的咖啡,停留了下来。
接近十二点,果真收到刘淼简单的五字传呼留言:方便聊聊吗?
知道刘淼害怕自己身边的女人看到传呼信息,她不会接回电,肖凡给她传呼回复:我还在咖啡厅。
二十分钟以后,刘淼再次重返了名典,身上已经换了另外一条裙子,比较先前的裙子,领口开得更低了些,锋沟裸露得更为明显。
刘淼坐下,叫了杯拉铁,注视了肖凡几秒:“你一直在里等我?”
“不知是等你,还是等一个好奇的结果。”肖凡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刘淼的锋沟,丝毫没有隐藏的意思。
“你是想知道我们刚才离开后,做没做吧!”看着肖凡的眼神,刘淼非但没有把裙子领口拉上遮盖一些,反倒假意整理裙子上身的皱褶,把领口放开了一些。
“我不知道在想你,还是在想一群女人的命运。”肖凡再次想起古丽娟的另类人生视角。
“刚做了,但是戴了套子,以前都是我帮他戴。今天是他主动自己戴的,他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告诉我,他是君子。”刘淼不是放纵的女人,但是在肖凡面前,聊到男女性事,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
“比起许多来大陆只管播种,不顾后果的外地男人来说,他还算是有点德行的人。”肖凡说出自己对马俊的认知。
“德行?曾经我也这么认为,但是现在我算看清了这个男人,也知道他今夜带我过来的目的,真实的说,你们谈判,我动心了,如果今夜他不戴,我也不会要求,但是他装出自己是君子的摸样,让我更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只是生育的工具罢了。”刘淼说完,茗了一口咖啡,看肖凡的眼神很平静。
“你会答应吗?”肖凡希望得到是不会的答案。
“不知道,再看看他准备用什么方式继续诱惑我吧!”
“如果你能重新选择,你还会选择做他的情人吗?”
“不清楚,可能会吧,毕竟我曾经相信他爱过我,只是不知道我认知的爱,当时是他猎色美貌,还是我身体带给他的新鲜感,现在我已经分不清了。”
“明天一早,我还要和老丈人和亲人去深圳旅游,原本早该休息,但是现在还留在这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肖凡望着咖啡的天花板,心里也迷茫。
“你不会爱上我,也不会爱上丹妮,我们最多可能成为你的红颜。”
“红颜,如果我现在说,我想与你上床,你会作何选择?”
“昨天会,今天不会,明天不知道。他刚离开,虽然不是高贵人,但是也不想自己成为男人的便桶般随便。”
“你这话,让我想起丹妮的一句话,躺着的方式不同,决定了尊严的高低。”提到这里,肖凡才想起,已经好多天没有和胡丹妮联系了。
“还好你不是文化人,如果你再有高点的文化武装,真不知道会祸害多少女人。”
一个初中未毕业的穷小子,残暴江湖的胆识,接受事务超强的能力,好奇去探索,刘淼感觉自己的心,已慢慢被眼前这个男人悄然的侵略着。
“除了家人,感性是我的硬伤,应小霞和阿芬是我的软肋,我害怕明天。”刘淼的话,让肖凡害怕,如果哪一天,两人女人中任何一个女人离开,自己是否有承受的能力。
“感性是你的硬伤,也是你的武器,正是因为你善恶分明的感性,才能让身边的女人心甘情愿的为你守候。”
“不知道身边的女人是茶花女,还是我只是卡西莫多。”肖凡想起阿芬给自己讲述的《茶花女》和《巴黎圣母院》两本书的故事。
“你没有卡西莫多伟大,我们这样的阶层,也不会出现茶花女的故事。你也生错了时代。如果生在帝王时代,我可能已经成为你的妾了。”
咖啡厅要打烊了,肖凡还想继续与刘淼探讨,可是刘淼拒绝道:“我说过今夜不会,那是我给自己的要求,但是理智和雌性激素对抗时,真未必能做到理性,我是人不是神,所以今天就到此结束。”
刘淼转身的背影,迅速而坚定。
回到租屋已是凌晨一点多了,可是一屋的女人,没有一个睡觉,全部坐在沙发上,兴奋的聊天。
“这么晚,都不睡觉,全都吃了兴奋剂啊?”肖凡在应小霞坐的单人沙发扶手上坐下,好奇的问道。
“听说中英街好多漂亮的东西,而且还免税,害怕一次把你花穷了,大家在计划规定一个人,只能花多少钱。”
原本大家只是聊耳闻的深圳如何繁华,想到明天要去,一群女人兴奋得睡不着,看到肖凡回来,知道他出去谈事,习惯动手的香桃,现在动起嘴调侃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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