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妈妈,我初次掌家,不可能事无巨细的去问,既然祖母相信你们几个,那本小姐也是相信你们的,蔡府一次次的欺负到本小姐头上,我也不想再坐以待毙了,他们不仁,本小姐也只能不义了,蔡府你可有相好的婆子丫鬟的?能知道府里发生的一切,但也不能太招眼了,,本小姐也得要知道蔡府的一举一动。”
“小姐,你考虑的是对的,奴婢跟厨房的伍婆子,孟婆子相处的挺不错的,也算是义结金兰的姐妹,偶尔会坐下一起喝杯茶。”
“好,让她们帮着注意些府里几位小姐的动向,偶尔给她们些好处,记着,让她们也谨醒着些,别让人发现了,本小姐把她们的后路也想好,等有一日东窗事发,本小姐不会让他们流落在外的。”
“是,伍婆子负责厨房的采买,明天奴婢早起,去集市上就能够截住她。”
“颜妈妈,祖母对蔡府还有一份情义在的,可本小姐没有,所以这件事,不能让祖母知道,仅限于我们两个知道就行。”
“小姐放心,奴婢晓得的,老夫人那边奴婢定不会说的。”
“颜妈妈,苏府可有家祠?就是上次叩拜的那个小祠堂吗?”颜妈妈点点头。“元元心里有个想法,也不知二房的那些人这些年可曾立过牌位,这二房唯一的一位也走了,干脆把二房跟老祖父他们放在一起吧,这苏家还有传人,也让他们享受香火祭拜吧。”
“小姐,你真是个孝顺的孩子,奴婢会跟老夫人说一声的,问问老夫人的意思。”颜妈妈红了眼眶。
“他们都是祖母的亲人呀,元元也不能让他们一直成为孤魂野鬼,再说,元元也想给娘亲立一个牌位,让她享受元元的香火供奉,”看着颜妈妈有些哽咽着,“颜妈妈,你也别哭了,你放心,有一日你老了,本小姐也会让你们在寺院享受供奉,不会对你们不管不问的。”这是苏元元的真实想法。
“小姐,你真的是个仁义的,奴婢愿为小姐肝脑涂地,死而后已。”颜妈妈跪在磕头。
“颜妈妈,没那么夸张,元元不会让你去杀人放火的,起身说话吧,你去做事,我有些不放心祖母。”去了祖母的房间,看祖母躺着小憩着,挥挥手让柳妈妈出去了,自己和衣躺在祖母的身边,竟也睡着了。
“看小姐睡得多香呀?”
“是呀,她还是个孩子,这么多事要她烦神,能不累吗?让厨房晚上做些排骨,这是她喜欢的,再炖份燕窝,让小姐好好补补,顺便跟厨房说一声,以后每日睡前,给小姐送一份燕窝。”
“是呀,咱家小姐长的还是小了些,明年就及笄了,这一年得好好的养养,以后才好生孩子。”
“祖母,”苏元元睁开眼睛,“元元可不想那么早嫁人,元元要到十八岁才成亲生子呢。”床上的人坐了起身,原来是祖母和几位婆子在说话呢。
“你个小丫头,祖母还要早上些抱上重孙子呢。”
“祖母,元元有个想法,想给季嬷嬷安排个营生。”
“你想让她做什么?”祖母好奇的问。
“季嬷嬷在宫里待了这么多年,想来也是个人精了,过两天府里不是先重新选一排下人吗?元元就想让季嬷嬷来调教这些人,以后府里所有的下人,调教,管教,管理,这些元元想就交给季嬷嬷来做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然我们苏府已经立于人前,那一切都得正规有礼,不能让外面笑话了。”
祖母点点头,“好,就让她管着府事的人事儿吧,那么些个下人,是应该有个专门的管事的管着他们,不然太松散了。”
“老夫人,把府里交给小姐打事,您应该放心了。”柳妈妈插着话。
“老夫人,他们回来了。”巧粉掀开帘子,进来回话。
“让他们去碧明园说话,”祖母吩咐着,一行人入了碧明园,院子里围了不少人,椅子上还坐着一个,只是不是太好。
“奴婢见过老夫人,见过小姐。”椅子上坐着的人,想挣扎着起身行礼。
“吴婆子,别起身了,就坐着吧。”祖母挥挥手。
“你就是吴婆子,可是挨打了?”苏元元上前围着看看。
“奴婢吴婆子谢小姐救命之恩,奴婢要给小姐磕个头,不是小姐明察秋毫,奴婢就回不来了。”
“先留着吧,你就坐着,好好回话,祖母,您坐下说话。”苏元元和祖母也都坐下了。
“老夫人,小姐,这就是在肖老大的屋子里搜出来的。”郑生民把捧着的箱子放到地上。
“去把大管家喊过来,看看这边值多少银子,再去把柴房关的两个拉过来。”苏元元吩咐着。“来人,先给吴婆子喝点水,”有人捧过了茶杯,吴婆子接过一饮而尽,看她舒缓了些,“吴婆子,你来说说,倒底怎么回事?你可有哪里受伤了?”
“回小姐的话,奴婢没有受伤,只是奴婢到了庄子上后,肖老大就着人把奴婢二人关在一间柴房里,一日只给一顿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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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去了几天了?另外两个人跟着一起回来了吗?从府里到庄子上有多远?”苏元元问。
“小姐,约有八百里地,小的是日夜兼程,把他们带回去的。”二管家在旁边回着话。
“你们不是去了三个人吗?”杨婆子问。
“回小姐的话,奴婢们在庄子上被关了七天,是肖老大牵头的,我们是去了三个,可他们只关了我和蓝素阳,习平海一直是自由的,所以奴婢也想清楚了,这习平海应该也与肖老大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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