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锁在阁楼上整整一天,直到刑司殿派人前来迎接方才出门。
奉左迎右捧着衣服恭敬的站到我身后等着,我自己则收拾着昨夜那微乱的头发,这还是却霜在下界时给我束的,出手抽出那两只发钗,解开发带,头发瞬间散成一片。
呆呆坐在梳妆台前许久,那里面的影像似我非我,才过去一天不到,额头不知怎么就多了一个紫色印记,形状似一个朵花,莫名的漂亮,不过亲皇公子何时有过这么生无可恋般的表情,眼底的伤痕何时这么明显,他是别人!
由于没谁催我,所以我呆坐到从镜子里看到奉左迎右举衣服的手都举酸了才有所动作。
原本刑司殿中有带仙俾过来帮忙,却被我拒绝了,快速给自己将脸旁的头发挽了些在头顶,拿着发带打了个结,虽说有些马虎,但应该能撑过一次九霄宫阙中的昭告仪式。
转身起来,看见托盘里面那件雪白华服,只觉有点刺眼,眼睛本就水肿,这下就更不舒服了,当即出手将它变成了红色,果真降低了刺激,红色,喜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玉街,虽说只是暂代,但天帝还是蛮重视的,该来的一个都没少。
我尽量目不斜视的往前走去,候在玉街旁的一些天兵皆低头以表尊敬。
踏进大殿的那一刻,余光中并没有发现左上方有人,殿内站着的众仙皆动作一致的向我看来,威越和盛行都是一派惊喜,唯有站在天帝边上的问茶轻纵眉头,眼底开始游走着一丝散不去的忧虑。
这一身红在这以清冷著称神仙面前实在太过耀眼了些,以至于他们的眼睛瞪的跟水牛一般大小。
抬头往上方一望,天帝惊愕的看了我一眼后立马去看天后,可惜天后并没有回头理他。
&ldo;像,太像了!&rdo;
天后貌似见我这样有些激动,她在上方将视线全部集中在我身上,丝毫不觉自己有些失礼,天帝虽笑着,但眼中藏着很多我看不懂的拘束,不过这都不是让我能免拜的理由,虽然此刻我非常不想说话,但这毕竟不是下界。
&ldo;拜……&rdo;
弯腰刚一张口,天帝便起身站着大袖一挥,&ldo;聂容飞仙自今日起任职刑司殿天官之职,免行跪拜之礼。&rdo;
不管他这样做的缘由为何,但却是我此刻最想要的东西,于是我缓缓立正了身体,望他时大多白眼。
&ldo;恭贺飞仙!&rdo;
大殿之中回荡众仙那恭敬的应答之声,我心中难免觉得命运的奇妙,在下界头一次任职将去大理寺的时候好像同此刻的情景相互重叠,上方帝王也免了我这些礼仪,不过在下界一年不到我就成了仙,如今我的仙命剩的时间恐也不多,真是大富大贵的短命之相,我彼时非常想跟给我算命的那个人喝两杯,当然,杯子里得掺点东西,全当谢他金口玉言。
&ldo;拜见紫徽仙君!&rdo;
心脏猛地被众仙紧接着的这一声所揪起,它曾因这四个字鲜活跳动过,却也即将因这四个字逐渐安息。
&ldo;起!&rdo;耳边传来他淡淡的空灵声!
天帝惊讶着说:&ldo;哎呀,却霜也来了,聂容这面子可真够大。&rdo;
这样一件小事,原以为他不会来的!
身后有他的脚步声传来,虽然不止一个,但我就是知道他这次走的是左边,闭眼恨着自己的无能为力,站着迟迟不肯回头,可不回头就能不见面了吗?这不现实,也不是我的作风。
扬起自认为最得体的微笑,我徐徐转身,一双人齐齐撞入眼帘,可惜微笑还是有些稳不大住,子恒和他手挽着手并肩而行,而他果真是走在左边。
碰面的那一刻,他的脚步突然放的很慢,我真的很努力很努力的去跟他平静对视,就像一个关系不深不浅的朋友,就像一个有过几次交集的熟人,却是怎么都无关风月。
子恒拽了他一下后没有拽动,嘴中轻佻着说了句:&ldo;上次匆忙没瞧仔细我们这红衣佳人,连却霜看聂容都看痴了。&rdo;随后直接松手跑到了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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