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黑鲨来,就是黑素素仆从来了,他都得客客气气的。
所以,一进来他就知道此事难了了。
他转身朝黑素素躬了躬身,“素素小姐,阁主夫人旧病犯了,阁主急着去见一面。”
“你少来,这里我很少来,但也知道不少,阁主夫人那病都多少年了?犯病?我看是故意不见。”黑素素要不是看在紫沙拉住她,真要砸了此地。
石泉水觉得无所谓,本来就是做买卖,“曹掌柜,阁主夫人得了什么病?在下略懂医术。”
曹掌柜一听这语气,知道是好说话的人,便俯首一拜。
“爷,阁主夫人中了一种奇怪的毒,每隔十天就要发作一次。发作时全身皮肤发黑,还伴有烈火灼烧之感。”
“另外,每隔一次发作,人就会丧失意识。阁主派人去寻天下名医,均无作用。哦,前几天,还有医宗长老在,好像施了几针,似乎有点效果。”
石泉水在脑海里一搜刮,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曹掌柜,发作时持续三日,三日内修为尽失,需要养上三日,可自行恢复?”
曹掌柜刚要开口,黑素素就直接诶跳了起来,“师父,你知道此症?可有医治之法?”
石泉水点了点头,却马上又摇起了头。
“夫人中此毒,怕有些年头,毒已经深入骨髓,非几服药可除。不过,养上四五年后,症状逐渐减轻,最后能不能除根很难说。”
曹掌柜一听有希望,立马开口道:“能否请爷亲自去一趟?”
“去什么去,你一个掌柜答应了,那丫头会让我师父见?”
黑素素脸一黑,掌柜顿时没了词。
“素素,去总要去。曹掌柜你派人通知夫人身边奴婢,来一趟,我好了解详情。”
石泉水本以为有医宗在,就没他什么事了,可想到曹掌柜刚才那句似乎有点效果,就知道必须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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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掌柜立马应下,让一旁的伙计去办事。
前后一刻钟而已,人就来了。
“奴婢红桃见过三位。”
“红桃,医宗长老医治是否有效?”曹掌柜干脆不走了。
“发作时,疼痛能减缓一些。”红桃是夫人身边人,知道情况,但具体如何,她看不出。
石泉水在她来时,就想到了很多可能会用到的药,“红桃,药渣可否带来?”
红桃连忙从怀里拿出用蓝绸包好的药渣,立马上前放在桌上,“爷,奴婢只拿走了一些,或许并未拿全。”
“爷,阁主怕有人存心不良,就严禁外人拿走药渣。”曹掌柜怕带来药渣不够,赶紧解释了一番。
石泉水看了几眼便清楚了,“没事,这几味药还算重要,其中一味乃是枯竭参,专门用于止痛。不能说没用,也不能说有用。”
曹掌柜一下子听懂了,“爷,阁主如今倚仗这位长老,怕难以换人医治。”
石泉水已经把话挑明了,就是这药没用。
“师父,要不我去一趟?和姐姐倒见过几次。”黑素素一想自己可能帮上忙,便自告奋勇。
“素素小姐,若小姐在,怕很难见到夫人。”曹掌柜觉得有必要把可能性说清楚。
“曹掌柜,我是去看姐姐,又不是看她,她若硬来,本小姐可不客气。”
黑素素如此说,曹掌柜也只能静待事情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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