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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子弦正要说什么,电话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号码下备注了来电归属地:巴邑。
巴邑……应子弦本来不想接这种形似推销的电话,然而看到归属地在巴邑,想起她去巴邑做过心理救援,便接了起来。
“你好,请问是应子弦应医生吗?”
电话那头是个男声。
“我是。
请问哪位?”
“应医生!
我是郭玉龙啊!”
应子弦努力在脑海里搜寻这个人。
她认识吗?
“就是地震后一直做噩梦,每天晚上做同样的重复的噩梦的那个!”
郭玉龙察觉到了应子弦的沉默,提醒道。
“啊,郭律师!”
应子弦立刻想起来了,每晚都做到死去的亲人朋友的头颅被挂在旗杆上的那个。
“是我,”
那头声音带上了喜色,似乎很高兴应子弦想起了自己,“我是来向你道谢的。
应医生,真的要谢谢你。
你上次给我做了干预以后,我好多了。
虽然还是在做那个梦,可是感觉没有那么恐怖了。
你又建议我去祭拜死者探望活着的家属,我就请了个长假,一家一家都去过了,那天晚上我就没有再做那个梦了。
后来也只是时不时地会做,频率减少了很多!
我真的很谢谢你!”
“不、不用谢,能帮到你就好……”
应子弦有些口拙,实在是她不知道如何回应。
看心理的医生和看生理的医生不一样,后者对身体的治疗是显而易见的,可是心理却是复杂的情感、认知、意志等等的综合体,对心理创伤的治愈往往也没那么容易在短时间内看到疗效,所以她鲜少收到别人的感谢。
“我是真心的,你可能不知道,因为你的建议和辅导,我能从十几年的梦魇中逃离出来。
你可能已经忘了,我却不会忘。
应医生,我们这种心理有创伤的人,有的时候,只要有人拉一把,就会获得新生。”
应子弦挂了电话,半晌无言。
忽然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一扫脸上的颓然,眼神重又坚定起来。
她给王女士打了个电话:“王女士,我决定帮助罗芬,只是我可能需要你的协助。”
王女士又惊又喜:“单教授同意了?心莲重新接了罗芬的案子?”
应子弦道:“不,这是我个人的决定,但是我会竭尽全力的。”
王女士感叹:“谢谢,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