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救命,他说这话时忘记了自己正处于失忆的状态。
有点慌张,导致脑子短路。
完蛋了完蛋了。
柏云兮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眼下只能故作镇定道:不是我记得,是闫钰跟我说的。
他偷偷瞄了一眼君无殇的脸,内心莫名感到紧张。
幸好君无殇嗯了一声以后,就没有再继续追问,柏云兮重重地松了口气。
似乎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至少柏鬼王现在是这么认为的。
失踪
冼桓松垂眸看着自己身上的婚服,袖中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很合身。
金丝银线像蝴蝶在火红的蔷薇上停驻,而对他来说,这身婚服更像是滚烫的明火,灼伤了皮肤,他却没有勇气脱下。
冼桓松哪里不怕,这火烧得越烈,他就越怕。
他甚至不敢碰,怕烫伤了手指,留下点点斑驳的罪证,洗不掉的痕迹。
冼桓松自嘲地摇摇头。
他重新将目光放在手中的玉佩上,正绿色的岫岩玉雕刻着一条盘旋的龙,不似张牙舞爪,只是直起了龙身,淡漠疏离,藐视众生。
他的拇指不断抚摸过龙纹,犹豫着。
这是段冥仙君送给他的玉佩,他一直很宝贝,不肯离身。
可是,他今天却不想戴着。
因为他计划着今晚的逃婚,所以这根本不能算是真正的婚礼,反而显出荒唐。
冼桓松觉得,他不能脏了这块玉佩。
但是冼桓松犹豫的点就在于,这块深沉的绿色玉石下藏了不少他与宋知倦的回忆,以至于每次他都会盯着发呆,脑袋里充斥着那些动心的时光。
或许戴着这块龙纹玉佩,拜堂,会有不一样的意义。
就像宋知倦从未离去,穿着和他一样的婚服,站在他身侧,手里握着花球的另一条红带,和他相视一笑,然后躬身拜堂。
因此冼桓松还是将它佩在了腰间。
从屋子走到厅堂的路上,新郎官拿着红带花球,身后跟着两排侍从,一步一步,踏碎冬日暖阳,和满地落石。
厅堂内陆陆续续地有宾客落座,侍从小厮忙里忙外。
冼桓松站在厅堂中央,看着空空荡荡的主位,不禁皱了皱眉,心中泛起疑惑。
按道理说,冼少主的大婚之日,冼临舟肯定是第一个到的,可现在却迟迟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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