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我是圣上亲派四品地方官,你这样我是要向圣上告你一本。”知府被摁在桌子上颤颤巍巍的说。“那要看看你能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蠢货。”盛南秋重重踹了一脚桌子,差点把人吓尿。接着,大摇大摆的从知府出来,带着谢迟顾就走了。“你为什么这么做,不怕他弹劾你?”谢迟顾不懂,跟在他后面。盛南秋冷笑一声,抱胸转身,“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出大门进去,光明正大的恐吓他吗?”谢迟顾想了想,沉声:“做给八王的人看?”“还不算笨,八王如今自乱阵脚,我现下将矛头指向知府,他们反而会顺势将罪责全部推倒他头上,这样那狗官的命一时半会儿是丢不掉的,反而可以攀扯出后面的人。”盛南秋冷哼一声,继续往前走。谢迟顾皱眉,“可若是他们及时杀人灭口……”前面那人没说话,他怀疑这盛南秋纯粹就是拿知府撒气,没有理由。“怎么?看不惯?”盛南秋似笑非笑的飘了一句,黑衣玉袍,微风飒飒吹起发梢,阴柔精致的侧脸沐浴在日光下,半明半昧,显得亦正亦邪。“没有。”谢迟顾淡淡道,从容不迫的走着,在军营的生涯令他褪去了几分少年气,变得有些稳重。路上的人零零碎碎,衣衫半旧不新,面对陌生的面孔也多避让。见此,盛南秋了然于心,轻笑,负手于背悠悠道来:“谢小公子在京都待久了应该没见过这阵仗吧……”“天子脚下,何人敢造次?”谢迟顾反问,语气铿锵。“高位者,锦衣玉食,享民之俸禄,可此地,百姓衣不蔽体,地方官员瞒上欺下,暗杀朝廷命官,这世道当真如此太平?”盛南秋眼神轻蔑,面带嘲讽,蕴着愤慨之情。此话颇有些大逆不道,竟敢质疑圣上……谢迟顾一时无语,心里却是认可更是意外。东厂也不全是蝇营狗苟之人。“……都以为在越祁安辅佐下南朝国富民丰,安居乐业,可其实暗流涌动,处处都是危险。”他话锋又一转,语气意味不明。谢迟顾一怔,当即反驳:“陛下年事已高,太孙资质尚浅,此乃叛臣贼子的大好时机,若等陛下归天便是为时已晚,提前拉帮结派安插势力……越祁安不过一人分身乏术,哪里能管王爷们如何?”听他这话,稍许,盛南秋冷静下来,沉吟。现如今五王爷倒了,八王爷更加谨慎隐忍,外加那个沈司鹭看着也不像什么善茬,最近明德帝的身子骨也不好,已经是强弩之末,若不是为了沈素强撑着,只怕早就归西。“只怕……陛下身边也有很多不忠心的人啊。”他缓缓吐气。谢迟顾不置可否。所以,这次只要沈素在外死了,那么……盛南秋蓦地一惊,细思极恐。他能想到的,明德帝难道想不到吗?“既然如此为何还同意太孙跟来?难道京城会有变故?可我们都不在,陛下一个趁手的人都没有,怎么应对?”他越想越感觉不对劲。谢迟顾则淡定的表示:“不是有我们谢家军吗?有谢老将军在,京城无人可破。”盛南秋:……这人跟武将一样一个榆木脑袋,他都懒得嘲讽他了。外敌可挡,那若是内敌呢?只怕祸起萧墙。……漆黑的水洞里。两个人互相搀扶着,沈素浑身湿漉漉的,冰凉的水贴在身体上,整个人又饿又累。没想到这什么密道竟然就是一个随便挖出来的底下山洞,奈何最近雨水充沛,里面有积水,她跟越祁安掉进去就被湍急的雨水冲走了。越祈安比她更差一点,因为在跳下来的时候护着沈素,身上添了几处伤口。他们慢慢的走着,沈素的脚踝有些钝痛,应该是有些崴了,她在透着一点光亮的地方转头看向越祈安,他的脸色仍然不大好看。她眼里划过担忧,抿了抿唇,尽量忽略疼痛快步的走,不让他发现。不深不浅的水谭,没过膝盖,里面还沉着小石头,她小心翼翼的走着,脚却突然触到一块陷在土里松动的石头,脚一滑,脚踝撞上石子。“嘶~”她没忍住皱眉痛呼,倒在越祈安的身上。果然,越祈安抱着她停下来,在黑暗中,如黑曜石搬的眸子看着她,“上来,我背你。”别有洞天他不容分说的蹲下身,沈素踌躇了下,伏到他背上,男人把她背了起来。“重不重啊,累了就说,我休息一下就自己走。”她尽量不把重量完全放在他身上,减轻他的负担。而他却是掂了掂沈素,她一下重力全压在他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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