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赵源低头扫了一圈:“我们哪来的12个人?不是11个吗?”紧接着,他又把对面数了一圈:“沈寒那边不是也11个吗?”“11个?你是不是把年年数进去了?把他数进去干嘛,”周嘉益理所当然地说,“他自然是我们这边的。”吕超维:“可他现在站在对面。”周嘉益:“身在曹营心在汉。”所有人:“……”与此同时,沈寒他们在心里想的也是同一件事快速先数对面的人数。“没事,我们11个人,和他们一样多,稳住。”夏南小声说。温年关好门,一走过来,就看到这近乎诡异的画面。“为什么都干站着?”温年带着疑惑的声音在整个场馆悠悠漾开。众人:“。”来了。等了许久的“战鼓声”总算来了。温年这话如同给了双方冲锋信号,彼此脚步才动。“你好你好,我是年年的室友周嘉益。”“你好你好,沈寒。”“赵源,源泉的泉……源泉的源。”……不知为何,有那么一瞬间,温年觉得自己来的不是球场,而是什么会议室。因为膝盖伤还没好全,温年被双方人马禁止下球场,坐在教练席的位置玩手机,顺便看个门,再加上郑勤也不打,20个人,刚好分了两组,两个球场。肾上腺素的确是压制所有拘束感的最强药剂,原本还束手束脚的众人一上球场,人人都觉得来到了自己的主场,一摸到篮球,瞬间熟稔起来。“反正老郑闲着也是闲着,过来做个裁判。”周嘉益朝着郑勤喊了一声,顺便掷过来一个东西。郑勤抬手一接,是一个口哨,边往脖子上挂,边往球场中心走:“那两边各出一位球员,准备开场跳球。”周嘉益自然把主力吕超维推了上去。沈寒那边上的则是余杭。吕超维转了转脖颈,做完准备活动,准备上场,忽然被周嘉益拉住:“等等!”吕超维:“?”“这个球你打算抢吗?”周嘉益问。吕超维:“废话,否则让我上去跳球干嘛?”周嘉益深思熟虑过后,说:“怎么说他们也是客人,也是年年带来的,一上来就抢会不会显得火药味有点重?”“况且你那一手跳手回拨一般人也吃不住啊。”吕超维还真没想到这点,但…周嘉益说的也不无道理。“那不然我跳低点?”赵源在一旁听着,说:“也别太明显了,就装作没留心裁判的哨声好了。”“对,没抢到球的时候,最好再表现得懊悔一点,”周嘉益补充道,“懊悔,怅然若失的感觉你知道吗?”“就那种‘我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的那种感觉。”说着就要演示起来,被赵源一把制住,以防太丢人。另一个队员也觉得一上来就把客人劈头盖脸一顿抢太没风度,想了想:“主要是我们也不知道对面的水平,所以跳的高度不好控,要控高度不如控时间,反正老吕是专业的,就看对方起跳好了,你只要比对方起跳慢个一拍,基本就ok了。”控时间比控高度明显更具实操性,立刻说:“就这样吧,行。”与此同时,同样是校篮球队主力出身的余杭也在沈寒“对面是年年的室友,我们借的又是江大的场子,第一局别跟砸场子似的打太猛,你稍微收一收,起跳稍微慢一点”的督促中,上了场。双方球员站好位置,郑勤站在吕超维和余杭中间,嘴衔口哨,手举篮球。温年也放下手机,坐在教练席朝他们看过来。郑勤抬了抬篮球,示意双方准备。“哔”,一声尖锐哨响,篮球被笔直向上抛起。01秒,篮球脱手。02秒,篮球上抛。11秒,篮球抛至最高点。12秒,篮球从最高点开始下坠。所有人:“???”到了双方跳球球员表演的时刻,可此时双方球员脚下却纹丝未动,表面上死盯着篮球,实际上正在用余光疯狂扫视对方,脑子里跟有弹幕似的循环播放一句话:他怎么还不起跳?!!就在这毫厘犹豫之间,原本该是全场主角、谁看都想抢的篮球笔直落下。“咚”、“咚”两声,重重砸在地板上,一阵快速弹动之后,最终在重力的支配下,在众人的视线中骨碌骨碌滚远,像个毫无参与感的大型灰尘,滚到“教练”温年的脚边。裁判:“……”“教练”:“……”所有球员:“……”场面一度窒息。两方人马在心里齐齐土拨鼠呐喊。操啊!!!吕超维和余杭这辈子都没这么尴尬过。这球抢得没有一点技巧,全td(甜蜜的)是感情。众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齐齐转头看了看温年,最后……不得不把锅甩给了裁判。“这哨子是不是坏了?声音太轻了,我都没怎么注意。”吕超维咳了一声,说。余杭只好昧着良心:“是太轻了。”“对,我也没听到。”“+1。”周嘉益:“谁叫我?”裁判郑勤:“???”“还有没有人管了!”郑勤摔哨为号,转头,“教练!”“教练”温年把球扔了回来,冷静道:“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战术。”场上齐齐笑出声。“那个,兄弟,我是校篮球队的,提前跟你知会一声。”吕超维选择坦白。余杭眼都没眨:“我也是。”吕超维笑了一声,转头看周嘉益:“怎么说?”“都到这份上了,还能怎么说,”周嘉益慢悠悠把护膝拆了下来,“干呗!”“哔”二次哨响。……所有陌生感就在那个双方都准备“让”给对方而打空的球中,轰然落地。撒了疯的结果就是等换队员的时候,沈寒连路都快走不动了。“坐椅子上,别坐地上。”温年拉起沈寒,递过去一瓶水。“哪来的水啊?”沈寒接过水,问。温年:“门口的自动售水机。”看温年的样子显然不止买了一瓶,沈寒偏头一看,才发现教练椅后头摆了一地的饮料。“我想喝那个……”沈寒伸长脖子,总算看清在那透明矿泉水和苏打水中显得格外打眼的一瓶乌漆嘛黑饮料上的字,“那个大红袍。”“这个?”温年弯身拿起,“这个茶味很重,你喝得惯?”“没喝过,喝喝看。”“那你先喝。”“先?”沈寒抓住这个字,“先?这饮料给谁的啊?”“给嘉益的,他口味偏苦,你不一定喝得惯。”听到“苦”字,沈寒就把饮料放下了:“那算了,我还是喝水吧。”沈寒喝了好几口,等口终于不干了,才把矿泉水拧上盖。他看着球场上正在运球的周嘉益,又看了看郑勤和赵源,好像他们寝室间的感情很好。沈寒:“年年。”温年:“嗯。”沈寒偏过头来:“如果我和周嘉益掉水里了,你救谁?”温年:“…………”沈寒眯着眼睛,紧紧盯着温年,像是只要听到他说“救周嘉益”就能立刻原地去世。温年声音平静,习以为常,面无表情:“救你。”这是实话,因为周嘉益会游泳。沈寒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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