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雌虫的发育期也不一样。
最晚,发育期也会在20岁来临前结束。往后近两百年,雌虫的外貌都不会因基因与衰败发生骤变。他们收到先天上基因的宠爱,拥有雄虫没有的异化能力,每一代都能通过雄虫的精神力孵化得到基因上的跃迁,同时生育对他们没有任何影响,郝誉认识的很多军雌直到虫蛋快出体,才意识到自己怀孕了。
从图谱上看雌虫的进化强度和进化速度,一代比一代强。
早在郝誉那一代,部分未成年雌虫体型都比得上成年雌虫,打起架凶得要死。郝誉要不是爱好摸脊椎骨,还摸出点门道,早就被讹了十五万。
“伊瑟尔,你是什么虫种?”
郝誉吃完饭,摇完人,就没什么事情好做。基因库现在还不许他做康复训练,整天叫人蒙在屋子里吃饭睡觉,闲得慌,就给郝誉床上塞人,前几个勤务员就是这么被郝誉踹出去的。
饱暖思淫欲。
郝誉打开一包零食,目光游离在伊瑟尔纤细的腰肢上。睡了好几天的他发自内心觉得伊瑟尔有一口好腰,摸起来实在符合那句谈各族美人特点顺口溜:蝴蝶眼,蚁蜂腰,甲壳背。
郝誉仔细打量伊瑟尔的脸,又觉得这家伙是蝶族也不奇怪。他身边大部分蝶族丑不到哪里去,什么品种都无所谓。郝誉也失去探究的兴趣,“算了。等会做吗?”
伊瑟尔刚到嘴边的解释硬生生咽下去。他忍着什么,敢怒不敢言地郝誉甩冷脸,又时不时用眼角余光可怜巴巴看着郝誉,似乎期待雄虫从中寻找什么乐趣。
这招很让一部分雄虫受用。
特别是一个从样貌上冷峻出色的雌虫,为自己的话感觉到羞辱和不甘,强扭的快感很容易让雄虫们冲动,继而感觉到别样的游戏的快乐。
有时候猎物要会跑,会挣扎,才让人有围猎它的冲动。
郝誉则不然。他从小到大最烦猎物敌人逃跑,面对这类不听话的对象,他通常无视对方的建议,粗暴直率地以完成任务为第一目标。
他抓起伊瑟尔的胳膊,拖着人去沙发。
“等一下。”伊瑟尔不愿意走修克那边,他声音在那孩子转过头时骤然消失,整张脸都别过去,用浴巾遮住银灰色的长发。“雄主,雄主,等一下。”
郝誉道:“我想要。”
“孩子还在大厅。”伊瑟尔南挣扎一二,委婉道:“您是不是有点太频繁了?这样对身体不太好……等一下。等一下喂!你就不可以稍微控制一下吗?”
郝誉觉得自己对伊瑟尔还是太温和了。
他给伊瑟尔吃,给伊瑟尔穿,还没让对方干家务活,好吃好喝,甚至没做出什么暴力行为……
作为一个因罪入狱,有幸被雄虫赎出来的雌奴,他哪里来这么多话?不过看在大厅另外一个未成年的面子上,郝誉还是半不情愿拽着伊瑟尔找空房间。
“帮帮忙,我没办法控制。”
郝誉指着脖颈上一连串青色的痕迹,无语道:“基因库新药,鬼知道他们做得那么亢奋干什么。每周打三次,我真的服了。”
这个问题,隔壁军雄亚萨也遇到过。
他们两军雄合计,这就是基因库压榨他们的新方式:这群人巴不得搞点各种液体做试验,最好他们旗下的雌虫怀上军雄的孩子,从零观察军雄基因与普通雄虫基因的不同。
想起基因库,郝誉那点兴致瞬间消灭。
他干脆把这当做饭后消食,在偌大的二楼拖着伊瑟尔胡乱走,一扇门一扇门的打开,查看有什么好的房间可以当做日后的□□基地。
总不能一直在沙发做。郝誉暗下决心。他上次让芋芋看见那荒唐事,就觉得难捱。
下次要是给白哥看见,郝誉都没脸上桌吃饭了。
“你选一个房间。”郝誉对伊瑟尔道:“没事,你就不要出房间碍白哥和芋芋的眼。”
这话说得伊瑟尔愣在原地。
“什么?”
“我看他们两都不喜欢你。”郝誉做主走到距离白哥和芋芋最远的一间屋子,推销起来,“这间怎么样?采光差一点,通风却不差。到时候我们做完,散味很方便。”
“他们就这么重要吗?”伊瑟尔南忍不住抱怨道:“白宣良那种无趣的雌虫,真不懂有什么好,死板又木讷……”
他还没说完,郝誉卡住他的嘴,将其整个压制在墙上。
“别提白哥。”郝誉粗暴打开伊瑟尔的口腔,蝎尾立起,粗壮锋利的尾刺压住雌虫的舌头,在里面翻江倒海。
房间里,断断续续传来雌虫干呕的声音。郝誉却不停下自己的动作,他将自己湿漉漉的蝎尾拿出来,胡乱在伊瑟尔脸上擦去涎水。
“你怎么敢评价我哥唯一的雌君?”
伊瑟尔南拼命摇头,试图合上口腔。他刚洗过的还带着肥皂香味的长发垂落在郝誉手臂上,像是一段正在被劈开的绸缎,不断有微弱的求救声音从中传出来,“郝。郝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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