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想了想,觉得薄司墨现在可能现在不想吃冰淇淋了。她跟在他后面,用一根手指去戳薄司墨的肩膀:“薄先生,你发现没有?我也是个娇弱的女孩子,我也拧不开瓶盖。”薄司墨突然停下脚步,似笑非笑:“你是在暗示我你想喝水吗?”初时的脸又不争气红了。拧不开瓶盖只能在男朋友面前表现出来,不能在好兄弟面前这样说,那样薄先生会觉得她做作。她说:“没有,我就是想说我是个女孩子。”她指着自己的小细腿:“你看看。”薄司墨提着东西走了。初时郁闷地在自己额头上拍了一掌,他是不是讨厌她了?她跟上去,这下也不敢用手指去戳薄司墨了,只敢跟在后面,偷偷用眼角瞄他,看不到薄先生的脸,不知他到底有没有生气?到停车场后,薄司墨把东西放好。他去看初时,她还在后面磨磨唧唧,步子迈得极小,走两步还往后面退一步。薄司墨没催她,只是笑。初时咽咽口水,终是不好意思了,跑过去:“你气消了没?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作,很矫情啊?”她仰着脑袋,猫眼里是小心翼翼的试探,一颗心忐忑不安。薄司墨突然有点难受,她何曾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他把初时拉入怀中,他紧紧抱着她,薄凉的唇落在她白皙饱满的额头上:“我永远不会生你的气。”只相信他啊(一)初时慌忙推开他,她脸红红的,耳朵和脖子也是红的,就连『露』在外面的手和腿也红了。她脸颊燥热得慌,心脏的跳动都加快了:“你,你,你……”她手指着薄司墨,话都说不清楚:“你亲我干什么?”她看过书,也看过电视剧,不能『乱』亲,只有夫妻和情侣才可以亲吻。她和薄司墨只是兄弟,勾肩搭背就算了,他还亲她额头,会被人怀疑他们两个是变态。薄司墨垂眸,笑意还没到达眼底,去见小姑娘抬起了手。初时是真的想打他,犹豫不决,那一巴掌还是甩下来。最后,她只是踩了薄司墨一脚。她生气了,背过身去。薄司墨拉着她的手腕:“这是外国的一种礼节而已,朋友间打招呼的方式。”他特意强调:“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第一次用这种方式和人打招呼,你若不喜欢,我以后不做就是了。”初时瞪他:“我又不是外国人,你握手就行了。”她心里是恼的,也是羞的。她觉得自己一颗心不受自己控制了,结果薄司墨告诉她,这是一种打招呼的方式。她是女人,货真价实的女人啊。初时一瞬间有种挫败感。她低着头,不想和薄司墨说话了。甚至,她都不想和他回家煮面条了。她只想找个地方,静静地郁闷着。薄司墨依旧笑,要不是怕小姑娘跑了,他现在就抱着她狠狠亲。“上车吧。”他说。初时哼唧一声,看到他笑她就来气。她心里咯噔一下响,吓得脸都白了:“薄先生。”她语气着急担忧:“你们医院挂号容易吗?”她应该去看医生了,在剧组认识的阿姨就说自己容易动怒,那是因为她们处于更年期。初时觉得自己的更年期提前几十年了。“哪里不舒服?”薄司墨紧张起来。“我好像到更年期了。”初时一张精致的小脸皱成苦瓜。薄司墨想,他不该笑的,可是实在是忍不住。他捏初时的脸蛋,软乎乎的嫩肉让人爱不释手:“你还小,处于青春期。”初时这下高兴了,要相信医生的话,她是个花季美少女。上车后,初时坐在副驾驶座吃薯片。去的是薄司墨的住处,那座四合院不算很大,上次初时来过了,只是没参观过。薄司墨去厨房洗菜了。初时站在一棵海棠树下,上面结的小果还是青涩的。她摘了一个,轻轻咬了一口,又吐了出来,不好吃。小院子里种了很多树,大部分初时都不认识,就认识海棠树,还是她以前看书认识的,因为她眉间有个小小的海棠花胎记。她去厨房找薄司墨,朝他抱怨:“果子好涩,我嘴巴都是苦的。”薄司墨倒了一杯水给她:“漱口。”初时张嘴喝了一大口,又吐出来,几次之后,那股涩意才淡了。她把杯子放在一旁,眼巴巴盯着灶台看:“可以吃面条了吗?”她的肚子都饿瘪了,太饿了,饿到她连青果子都吃了。“等一会。”薄司墨把西红柿泡在开水里去了皮,切碎后放在玻璃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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