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刚摊过牌,刚刚对峙的那个又是她名义上曾效忠的人,她直觉自己此时应该说点什么。
可又不知到底说什么才能同他方才那番话相称,思索半天,只有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恰在这时,怀和终于领来了御医,候在门外试探地问了一句:“殿下,王御医到了。可要现在进去?”
宁珣松开手,宣了御医进来。
她脖子上的伤没什么大碍,御医本意是放着不管也成,但看太子的脸色,最后还是开了化瘀的药膏。
入夜,衔池对着铜镜给自己涂完药,叫蝉衣打了热水来,刚想将手指沾上的药膏洗干净,便听蝉衣喜滋滋唤了一声:“殿下!”
蝉衣行了一礼退出去,她便也跟着站起来,刚要见礼便被他径直抱进了怀里:“没有外人,以后都不用对孤行礼。”
她怕蹭到他衣裳上,只能举着那只沾着药膏的手,唤了一声“殿下”。
“上完药了?”宁珣低头检查了一遍,似乎有些遗憾。
衔池点点头,他按她坐下,极其自然地从一旁的铜盆里捞起被热水浸透的帕子。
水声响起,衔池眼皮跳了一下。
经过昨夜那一回,她现在好像看不得他拧帕子。
尤其是那修长五指绞在帕子上,沾得湿漉漉的,连指缝间都盈满水渍。
衔池别开视线,干巴巴问他:“殿下不是说有政务要忙,怎么还有空过来?”
宁珣看她一眼,有些好笑:“再忙,孤还能不眠不休不成?何况昨夜本就一宿没睡,乏了。”
听他提起昨夜,她眼皮又是一跳。
宁珣将她的手牵来,用软帕仔细擦过去一遍,动作温柔,也不曾拖泥带水,似乎没有别的意思。
大概是真乏了。衔池不疑有他——直到灭了灯烛上榻。
失神那刻,她看着蝉衣剪的同心连理的窗花,一时不禁怀疑是不是因为蝉衣诚心太足。
他似是不满她这种时候还盯着别处看得太久,哄了两句,抬手将她的脸掰回来,重重吻了下去。
她眼皮果然不是白跳的。
他上榻前仔仔细细洗了两遍手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衔池浑身酸软地摊开在他怀里时,还感觉得出他的热度。
她一时不忍,多嘴问了一句:“殿下昨夜说的那药,还找得到方子么?”
宁珣低头吻了吻她潮乎乎的眼睛,语气里不觉透出一股餍足:“今日去问了。当年皇祖母便对这方子颇有微词,这些年这药方在宫中更是彻底绝迹。不过拟这方子的御医只是告老还乡,孤已经命人去寻了。”
“不过要多费些时日罢了。”
但衔池觉得他是会错了自己的意。
不然他为何又洗了一回手??
她这两日睡得格外沉。如她所料,因为宁珣叫了两回水,她这儿又只有蝉衣伺候,第二日她果然是被蝉衣压不住的笑声叫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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