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意料之中。邹北期手指动作一顿,很快又开始在聊天框内打字,衡时消息回得很快,说自己现在在车上,马上就能到别墅。“他很快就到,先进来坐。”“谢谢。”衡榆刚走进别墅,视线就没忍住在里面乱晃,“哥哥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吗?”“不是的,还有很多保姆阿姨,有时候也会住在这里。”“那你是保姆叔叔吗?”“……”邹北期顿了一下,“我是他先生,就是……他跟我结婚了的意思,就像你爸爸和妈妈一样。”“啊?那你就是我嫂嫂了,我都不知道哥哥结婚了呢。”为什么他就非得是嫂嫂,不能是哥夫呢?算了,就他那细胳膊细腿小白脸,在街上抓十个人问,十一个人都会说他像嫂嫂。衡榆看什么都很新奇,果然是小孩子心性,就连张稍大的柔软沙发也能吸引她坐在上边动来动去,眼睛还落在液晶屏电视上:“嫂嫂,你家电视好大。”“乖,以后你也能买。”虽然父母不是什么好人,但小姑娘才几岁,不懂事,纯真的眼神一望过来,邹北期就忍不住心软。他正要抬手摸摸衡榆的脑袋,门却恰好在此时从外被推开。衡时眼神不善地盯着沙发上坐着的陌生小女孩:“来干什么?”衡榆似乎被衡时的眼神吓到,下意识往邹北期的方向缩。“我……爸爸妈妈让我来找你……”邹北期拍了拍衡榆的肩膀以示安抚,接着递给衡时一个眼神,无声地传达一句“她还是个孩子你别这么凶”。衡时显然不听劝,坐在沙发上将邹北期拉到自己身前:“说。”“妈妈说爸爸病了,要哥哥帮忙才能快点好起来。我不知道是什么病,妈妈凶我,我就问舅舅,舅舅只告诉我好得很慢。”“你妈在做什么白日梦?回去。”“我……我不知道……”衡榆简直要哭了,还是邹北期凑到她跟前小声安慰她,说哥哥只是心情不好,平时没那么坏的。“嫂嫂骗人,哥哥凶死了……”“我不是你哥,他也不是你嫂。”衡时朝保姆打了个手势,让她们送衡榆出门。衡榆满脸委屈:“你凶我,妈妈会说你坏话的。”“随便。”小姑娘就这么被带出别墅,邹北期目光下意识落在刚刚合上的门扉:“她自己一个人能回去吗?”“这么小的孩子肯定是妈带过来的。”衡时语气冷冰冰的,“懂得来就懂得怎么回去,不用你操心。”“你对小孩子也太苛刻了。”“是对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的小孩子。”衡时一只手轻轻贴在邹北期的小腹上,“孩子最近好吗?”“很乖,没动静,也没不舒服。”邹北期连忙从这个话题绕出去,“先不说这个,我之前就想告诉你,你父母的事。”“之前?陆非凛和你说的就是这个?”“……对。你妈在网上发了帖子,有一些指向你的不好的言论。”“我看过,没什么。”衡时抬手轻轻抚摸过邹北期头顶略显凌乱的发丝,“不要担心,交给我都能处理好。”邹北期望向衡时的眼睛,看着他的时候很柔和,和刚才面对衡榆时仿佛不是同一个人。“你不会原谅他们。”“这辈子都不可能。我生病的时候他们没有为我花过一分钱,现在想我出钱给他治病?”衡时嗤笑,“爷爷给我留下的钱,他们不配。”“没有家人从来没觉得寂寞吗?”邹北期随口问。“不会,”衡时视线久久停滞在邹北期的眼睛上,像是恨不得望清对方的深处,“因为我喜欢上了一个人。”邹北期几乎忘记呼吸。“我想和他成家。”小学“是……是吗。”邹北期生硬地避开衡时的视线,不自在地抓了抓头发。没等对方反应,他从沙发上起身:“我去后花园看看花。”心跳是一场暴风雨。他沿着走道通向室外,听不到风,也听不见花枝摇曳的声音,仿佛自我隔离出一个世界,炙热的轰鸣拨动着他的每一根听觉神经。……果然如衡榆所说,母亲在网上继续发表有关衡时的“坏话”,诸如亲生儿子不给医药费白眼狼之类,相关言论持续发酵,甚至引起了小范围的话题热议,看得邹北期简直火冒三丈,三番四次举报给管理员删除都失败。“只挑对自己好的说,明明你有自己的原因。”“没关系。”衡时顺了顺邹北期的头发,当事人倒是一脸轻松无所谓的模样。后来邹北期才知道衡时找人公关,直接将自己洗成了一朵柔弱无助的白莲花——虽然本人确实没做什么,但这力度多半有点夸张。当然,内容将矛头指向陆依梅,衡时的身份本来也没亮明,只是以化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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