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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2页）

&ldo;我可不在乎。在陰沉的监狱里待个几年把一切了结也无所谓。我要自白。我或许是你所谓的从犯，不过我可不是杀人凶手。我从没打算杀人也不想杀人。我可没这么傻。我想要的是尼吉尔的案子明明白白地起诉……&rdo;

&ldo;席丽儿知道得太多了，不管我有办法应付。尼吉尔不给我时间。他把她约出去见面，告诉她他会坦白承认背囊的事和墨水事件，然后偷偷在她的咖啡里加了吗啡。他拿到了她早先写个休巴德太太的信，撕下了有用的&lso;自杀&rso;句子。他把那个空吗啡瓶子（他假装要把它丢掉其实并没有的那个）放在她床边。我现在明白了他对这项谋杀行动已经考虑了一段时间了。后来他来告诉我他所做的事。为了我自己的缘故我不得不跟他站在一条线上。

&ldo;尼可太太一定也是这样死的。他发现她喝酒，她越来越不可靠‐‐他设法在她回家途中跟她在某地见面，在她的酒里下毒。他向我否认‐‐不过我知道是他这样干的没错。再来是派翠西亚。他到我房间去，告诉我出了什么事。他告诉我我得怎么做‐‐如此他和我两个人才能都有牢不可破的不在场证明。这时候我已经陷进网里去了，毫无退路……我想要是你们没有逮到我，我大概已经出国到某个地方去。重新生活。可是你们逮到了我……现在我只关系一件事‐‐确定那残酷、笑里藏刀的家伙被处绞刑。&rdo;

夏普督察深吸一口气。这一切都非常令人满意，这真是难以置信的好运；然而他困惑了起来。

警员恬恬铅笔。

&ldo;我不太明白。&rdo;夏普说。

她打断他的话。

&ldo;你不用明白。我有我的理由。&rdo;

赫邱里-波罗非常轻柔地开口说话。

&ldo;是因为尼可蒂丝太太？&rdo;他问道。

他听见她倒怞一口气的声音。

&ldo;她是‐‐你母亲，不是吗？&rdo;

&ldo;是的，&rdo;瓦丽瑞-何皓丝说。&ldo;她是我母亲……&rdo;

（二十三）

&ldo;我不明白。&rdo;阿金邦伯先生哀愁地说。

他焦急地看着那一头红发人又看看另一个红发人。

莎莉-芬奇和雷恩-贝特生正在进行阿金邦伯先生发现很难听得懂的对话。

&ldo;你认不认为，&rdo;莎莉说，&ldo;尼吉尔有意让我受到怀疑，或者是你？&rdo;

&ldo;我想，两者都是，&rdo;雷恩回答说，&ldo;我相信他实际上是从我的梳子上弄到那些头发的。&rdo;

&ldo;我听不懂，拜托，&rdo;阿金邦伯先生说，&ldo;那么跳过阳台的人是不是尼吉尔？&rdo;

&ldo;尼吉尔可以跳得像猫一样轻巧。那个距离我跳不过去。我太重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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