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因为许南下意识的回头,也跟着往包厢里面看。一抬头,恰好对上烟雾后那双深沉凌厉的黑眸。包厢里灯光昏暗,似乎只开了墙壁四周的壁灯,以及薄渊身后的一个落地灯。男人的五官淹没在沉色中,身上阴厉的气质被这色调完美衬托出来。此刻,他正双腿交叠翘在茶几上,一手夹着烟,一手随性地搭在身后的沙发背上。在许南惊叫过她的名字时,他朝他们这边看来。凌初在撞上那双漆黑的眸子时,深深看进去,一时忘记移开。也骤然想起来那晚的场景。“薄渊,我是真的喜欢你,也是真的想要跟你暂时继续这段关系,才这样跟你商量的。”“如果,你的要求,超出要求一个床伴的能力范畴,我不介意换个床伴。”薄渊,“你再说一次!”“我说,就我们现在的床伴关系,不支持你对我管东管西。”薄渊当场就生气了,脸色阴沉。凌初能看得出来薄渊怒气很重,因为他捏着被子的手背上,青筋血管毕露。她忍不住想着:如果薄渊现在捏着被子的力气捏在她身上,她肯定会骨折,甚至没命。只是,说出口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了。她这段时间都在纠结挣扎和他的这段关系。是对,还是不对?享受了他的体贴,享受了这段暧昧关系带来的快乐,能快乐多久?她嘴上自嘲自己是“床伴”,实际上,每说一次,心就会滴一次血。明明爱他,怎么会甘心只做他的床伴。他对她的霸道和管束,让她觉得他们的关系像是男女朋友,像是夫妻。而事实上,他不打算娶她,也不会给她光明正大的身份。所以,他对她的霸道和管束只会让她越陷越深。每次看着他沉迷于她的身体,感受他对她身体的爱和瘾,她都会有种负罪感。她这样和他不清不楚地纠缠,对得起自己未来的老公吗?于是,话出口的时候,凌初没想着补救。很久很久之后,薄渊掀开被子下床。“为了扫我的兴,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他捡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如你所愿。”“今晚不碰你了。”“我走。”凌初看着他背脊上她留下的指甲印,拢着被子环抱住自己起了身。她低低开口,“以后,都别见了。”语气却坚定,执着。她拿起自己的手机,点开与薄渊的对话框。将上次薄渊转给她的二十万,转了回去。又去够他的手机,解锁,点了接收。至于知道他密码这事,还是因为之前在她老家时,他用不惯她的密码,于是,霸道地将她的手机密码改成了他熟悉的密码。后来,她知道他们俩手机密码是同一串数字时,竟心里偷偷甜蜜了很久。看吧!她爱的就是这么卑微。薄渊听到转账到账的声音,一回头,刚好看到她手里他的手机。他夺回自己的手机,看着转账已接收,脸色阴沉难堪。“凌初,身份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是!”薄渊死死攥着手机,狠狠盯着她的头顶,“不结婚会死?”“不会死。”她忽而抬头看他,“我只是想要一个被认可和尊重的身份而已,我的要求并不高。”“而我这么简单的要求,你都不能给我。”“你床上对我的体贴和带给我的快乐,不足以让我沉溺在‘被白嫖’的身份里无法自拔。”“所以,我们真的不合适!”“结束吧。”薄渊看着她的脸,一时什么话都没说。很久之后才问,“确定了?”“是!”薄渊勾了抹冷笑,继续穿衣服,“希望你别后悔。”凌初又将脸埋进了被子里。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后悔也没用了。“后悔也与你无关了。”薄渊穿戴整齐后,走到门边。见凌初根本没有挽回他的意思,拳头握得咔嚓响。“凌初,你好样的。”他人走了,留下一声撞门声。明明昨晚才见过,现在又见面了,凌初又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因为他的眼神太冷了,看她就像看陌生人一般。凌初慌乱地收回视线,看向许南。“你好。”许南问凌初,却看向了里面的薄渊,“进来喝一杯?”凌初摇头,“不了,我同事还在等着我。”说完,凌初便走了。许南看了看凌初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里面正猛吸烟的薄渊。“你们这是......”薄渊点了点烟灰,“分了!”又端起酒,直接灌了半杯。他倒是要看看,那死丫头能作到什么时候?!许南摸了摸鼻子,朝凌初消失的包厢走去。又拉了个服务生问了什么。三分钟后,带着八卦回了包厢。他没理会烟酒不离手的薄渊,而是对着洛呈大声说道:“上呈国际在这边举行庆功宴。”洛呈立即明白许南的意思,故意问了句:“什么庆功宴?”许南立即笑道:“听说是上呈拿下了薄氏集团的单子,蔡屈带人过来庆祝。”“听说签下单子的还是凌初。”“你猜我刚刚看到什么?”喜欢小乖,听话!()小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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