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这个空档,余深观察了下新校区那边的动静。 眼下,新校区和旧校区早已分地而行。 两边井水不犯河水,分别居于大厅的南北方向,不用吼的就是对着互相谩骂估计都听不见。 不过隔得虽远,余深也发现了新校区领牌方式的奇特之处。 他们领牌不像旧校区那样一大群人一起去,往往是一个人领完了跑回大本营,经刘佩检查了他的牌无误后,下一个人才会接着过来。 这还真是谨慎小心,不容许半点失误。 余深还注意到,新校区到这个时间去领牌,之前的女性裁判早已不在那儿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男裁判。 女裁判好像只在每一轮游戏的开始发牌,往往呆上几分钟就走人了,之前消除游戏 9 第五轮领完牌之后。 “余深,我不知道为啥……有点不太放心。”尤三看着自己手上的牌忧心仲仲地说,“这个游戏真的就这么结束了吗?不会再有人做什么了吧?就、就比如蔡林文那个货,我总觉得他不会这么安心看着……” 他十分担忧地追问余深,余深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如果你是说举办方的话,他们早就开始动作了。” 尤三惊诧:“咦?” “我们从第二轮开始,拿到的牌就和第一轮的规律不同了,说明他们已经有意识地在改变牌的布局。” 余深冷静分析道:“但很显然,他们从一开始准备的牌数就是为了符合消消乐规则的,所以牌和牌怎么样都会被互相消除,现在更改发牌规律,已经晚了。” 事实上,余深早就预想过,在这种平静状态下蔡林文肯定会有所行动。 但推导了一番之后,他发现蔡林文现在能动的范围已经很小了,对整个游戏的大局造不成什么影响。 “不过——”余深的语气忽然加重了几分,“我有别的不好的预感。你去把岑浩东叫来。” 因为每一次只能进一个门,为了能实时了解到场内的全体动向,余深特意分散了所有人进不同的门。 目的就是为了探查新校区那边的动作。 叫岑浩东则是因为,在之前的第四轮游戏中,梁卿书和岑浩东进了同一扇门。 对于岑浩东来说,之前余深苦口婆心地跟他们分析了那么多,不管动机如何,最终结果都是帮了他们。 他对此很是感激,因此几乎是余深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完全不会像贺伟那样质疑和反对。 岑浩东一听余深找他,立刻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了。 “奇怪的事啊……我想想看。” 听了余深的话,岑浩东如实地把自己在门里见到的一切告诉了余深。 “……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学生会长进门以后就闭眼坐在那儿,没人跟他上去说话。” 和尤三等人恼羞成怒地直呼梁卿书名字不同,岑浩东提到梁卿书,还是老老实实地叫他学生会长。 “毕竟学生会是整个学校的学生会嘛,这个没有校区之分的。”岑浩东乐呵呵地道,“而且我觉得学生会长也算是个做实事的人了,挺好的。” 这让余深有了些许惊讶:“你难道不讨厌他吗?” “喜欢肯定是算不上的,但也说不上讨厌吧。”岑浩东的回答很诚实,“反而觉得他有时候挺不容易的,大概也要承受不小的压力。我们班长现在只是管个a班,就天天喊着受不了、压力大。” “他有什么不容易的?”旁边的尤三听了不满道,“像他那样的大少爷,人生都是easy模式吧?你看看全校有谁敢在他面前大声说话?” “所以才说他可怜啊,这样不是连个朋友都交不到了?”岑浩东不甘示弱地回道,“而且大家族本身就也会有很多艰辛的吧……” 两人毫无营养地一来一去说了半天,最后还是余深拍手阻止了两个人继续讨论下去。 不过,虽然组织了两个人的闲聊,他的心里也泛起了一丝似乎有点恶意的兴味。 要是梁卿书听到这些话,会有什么反应? 虽然觉得不大可能,但是看小少爷因为这种闲话情绪剧烈波动,好像也不赖。 “算了,我为什么要跟你在这里争这个。”尤三摇摇头,把注意力从岑浩东那里转回余深身上,“余深,你刚才说要问什么?” “进门时交的筹码数量、进门人数分布、进门时间……” 余深把可能的情况都列举出来,重新仔细地询问两个人:“这些都没有异常吗?” 然而尤三和岑浩东显然没什么做间谍的经验,两个人在这方面都心大得不得了。 说了半天,硬是半点有用的细节都说不出,滚来滚去就那么几句车轱辘话。 “真不觉得有什么啊……”岑浩东挤眼苦恼了半天,喃喃道,“硬要说的话……新校区有个人进门没拿牌算不算?一张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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