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球打完,晏渡拎着外套下了场。“不是说晚上吃饭?”晏渡看了眼时间,“你下班了?”“我是老板。”厉褚英道。他突然伸手过来,拍了两下他的肩膀,晏渡偏头看了眼,体育馆这会人不算少,他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们,也没计较这个,道:“先出去吧,我去洗个手。”厉褚英的车停在了校门外,两人前后上了车,司机不在车上,气氛突然安静下来,厉褚英从烟盒里抽了根烟,又塞了回去,把烟盒扔在了一边,闭着眼靠在车座上。“你有没有什么事儿和我说?”他问。晏渡不傻,他这么说,他霎时间明白过来,没装傻:“你知道了?”厉褚英嗓音低沉的听不出情绪:“我不问,你就不说是不是?”晏渡:“我只是觉着,不重要。”“不重要?”厉褚英“哈”的笑了声,“那什么才重要?晏渡你真他妈行,这么大的事,你一点都没跟我提,你把我当什么了?”晏渡:“我说不重要,是这件事我自己能解决。”“你能解决,你要解决不了呢?”厉褚英道,“等你被人骂得狗血淋头我他妈还什么都不知道!”“我不在意。”“我他妈在意!”两人和在晏渡家里的那晚反了过来。厉褚英:“你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男人?”晏渡:“我也是个男人。”“所以你什么事都不告诉我是吗!?”“你冷静点——”“冷静个屁!老子很冷静!”今天他能瞒着他这件事,改天要是出了更大的事呢?像什么狗血剧,得了绝症或者有什么难言之隐,为了对方好瞒着对方,自己扛,出了事他上哪找人去。“……”“我他妈告诉你,这事儿没完——”“我错了。”晏渡低声说。厉褚英的话戛然而止。晏渡说什么?说他错了?操?他跟晏渡吵架晏渡哪次低过头。他这胸口烧得慌的后怕和怒火都像是灌了一桶水泼了下来,和话语一道戛然而止。晏渡垂着眼,道:“我以前一个人习惯了,我就……没想着说,说了还让你挂心。”“一个人习惯了”这几个字戳了一下厉褚英的心口,脑子里有了晏渡出了什么事都习惯自己扛的画面,之前晏渡和人打球,手被打肿了都没跟他抱怨什么,就是阴阳怪气,他是没有和人求助的习惯,性子独。晏渡是软硬不吃的人,厉褚英看似吃软不吃硬,实际上软硬都吃,纯属看人,晏渡来硬的的时候他喜欢,来软的就更受不了了。他拿回那盒烟,要打开时,旁边一只手按在了烟盒上:“我以后有事儿都告诉你,你别生气了行不行?”嘶……“看你表现。”厉褚英靠在车座上不动如山。晏渡看他态度已经软下来了,没像刚才跟个烧开的水壶一样冒热气,热度都慢慢冷却了下来,厉褚英喜欢什么,晏渡很清楚,他凑上前,亲了亲厉褚英的脸,厉褚英偏头看向了窗外,晏渡的鼻尖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滑。“我给你……亲。”他说,“当做赔罪,行吗?”……!?厉褚英喉结轻滚,嗓子干涩,耳尖发烧一般的红。身旁蓦地一空,晏渡看着厉褚英打开了车门,又把车门甩上,看来是真生气了。随后,他又看到厉褚英上了打开了驾驶座的门,上车系上了安全带。“去哪?”晏渡问。厉褚英:“酒店。”晏渡愣了愣,放松了肩头,一哂:“在这也行,我都行。”“要洗澡。”厉褚英启动了车子,“脏。”晏渡:“你的都不脏。”车子急刹车,晏渡差点一头栽到前边去。“你别乱说话。”厉褚英咬牙松开了刹车。晏渡坐在后边乐不可支。酒店还是两人之前经常去的酒店,因为离a大最近也是最好的一家酒店,进了门,厉褚英便火急火燎的进了卫生间,浴室里水声响起,他洗澡洗得急,但出来得又不快。酒店房间厉褚英一直包着,之前是方便和他上床,现在是方便和他见面,把时间浪费在路上不划算。十多分钟过去了,厉褚英还没出来,晏渡都坐在床边把杂志看完了,他起身去敲了敲浴室的门:“还没好?”“急什么。”里边传出厉褚英的声音。晏渡:“你不会自己偷偷弄吧?”厉褚英:“……没有。”“弄了吧?”“没弄,人和人之间能不能多点信任?”“人和人之间能不能多点坦诚?”晏渡拧了一下门锁,里面传出一声脏话,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刚开一条门缝的门又“啪”的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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