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子干涩的开口:“我他妈缺炮友?”这是回答晏渡的那个问题。……【“厉总,不要说这种露骨的话。”晏渡按住厉褚英的唇,轻勾着唇角说,“一不小心碰了高危线……有些敏感的耳朵,眼睛,可听不得,看不得这种话。”“什么意思?”厉总拽着他的手,“耍我?”晏渡说:“当然不是,我们现在在做的事太危险了……亲嘴都很容易被关起来,要真刀实枪的来,那我们……”他意有所指的看向了窗帘缝隙中透出的那一缕夜色:“可就出不去了。”“那就出不去。”厉褚英说,“脏的人眼睛里看什么都是脏的,你管他做什么。”但晏渡知道,凡事不能仅凭冲动,他们可以继续,但是要把衣服端端正正的穿好,要把扣子扣到顶端,脖子以下要打马赛克,否则他们将永远被困在这里。被困在这里……和厉褚英。也不错——晏渡眸中染上了晦暗不明的欲念。“厉褚英。”他唤道。厉褚英喘着粗气,面红耳赤的抬起头,凤眸直勾勾的望向他,凌冽的下颚线硬朗中又流露出一分脆弱。晏渡忽而俯下身,指尖插入他的发丝中,在他耳边说:“我们出逃吧。”“一起……逃走……”窗帘的缝隙被严严实实的拉了起来。】……厉褚英靠在床头,连日来的憋闷似都发泄了出去,这会儿挺畅快,他看着晏渡。晏渡看了回去,眉梢眼角都透着餍足,目光对上,他顿了一下,说:“今晚不能再[哔——消音]了,已经[哔]了,再[哔]会[哔]……”厉褚英恼羞成怒打断他:“闭嘴,我说要[哔]了吗!?”晏渡把衣服捡起来,套上了卫衣,今天外面冷,他出门前穿了外套,去了趟网吧,网吧开了空调,外套也被他脱了放里面了,被厉褚英叫出去时都没拿。他往门口走去。“你干嘛去?”厉褚英直着坐起身。晏渡头也不回道:“下楼。”身后传来脚步声,厉褚英拽着他手腕:“我刚又没凶你,耍什么脾气!?”晏渡见他这着急忙慌的,有些好笑,他低头看了眼他拽着自己的手,抬起头道:“没耍脾气,下楼去买点药,你先洗个澡,等会我上来给你擦药。”隔了几秒,晏渡察觉到抓着他的那只手慢慢僵了下来,松开他道:“去吧。”厉褚英背过身,走路跟腿筋被拉到了一样,姿势怪异。从房间里出去,晏渡给冯世镜打了个电话,通了,他道今晚不回网吧了,让冯世镜帮他把衣服给带回去。酒店大堂的前台昏昏欲睡,晏渡从大堂里走出去,楼下有一家药店,他来时看到了,药店这么晚也没关门,二十四小时营业,晏渡去买了药,回过身,去了酒店停车场。他回到房间时,一进门,便听到了厉褚英在打电话的声音,厉褚英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沉声的对那头说话,声音哑得像抽了一盒烟。见他回来,他挂了电话:“买个药怎么买了这么久?”“没找着地方。”晏渡把药放在了桌上,“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这药还是晏渡给他擦了。晏渡靠在床头,拿着吹风机给腿上躺着的脑袋头发吹干,关了吹风机,还能听到他小声的打呼,睡沉了。他拨弄了厉褚英两下头发,把被子拉上来给他盖上,伸手从兜里摸出黑色的盒子,单手打开,勾着里面的项链拿出来。银色的项链在灯光下折射出一道虚虚的光,晏渡随手把盒子扔在了床尾。第二天早晨,晏渡先醒了,他熬夜次数不多,良好的生活作息让身体有了生物钟,厉褚英还在睡,脑袋都钻他脖子里了。昨晚的事回笼,晏渡躺在床上,抬手手背搭在了额头,另一只手圈着厉褚英,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绕着厉褚英的头发。这感觉,还是挺不一样的。什么都不一样了。房间里的窗帘紧拉,外面的光透不进来,酒店有早餐服务,晏渡叫了早餐,早餐送来时,厉褚英正好醒来,晏渡在换衣服,厉褚英睁开眼,便看到了一片背,背上一片凄惨。晏渡转过了头,厉褚英目光下滑,顿了顿,十字架的项链搭在晏渡的锁骨上,精致漂亮的锁骨衬得十字架都韵味十足。晏渡倾身了过来,厉褚英呼吸一沉,还没清醒的大脑让他一切神情都一清二楚,晏渡的手摸到了他的额头,不烫。厉褚英想要抱他,又不想表现得太露骨,最终攥着他手腕,狠狠的揉了一把他的手。“一大早上发什么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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