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他从外面回来,碰见了从虞凡白家里离开的宋连长,见到他,宋连长脸上还有着没来得及收起的错愕。当晚,邬烬问虞凡白,宋连长有没有和他说什么。他说,宋连长好像不喜欢他。“我喜欢就好了。”虞凡白一句话把邬烬接下来的节奏尽数给打乱,这场对话无疾而终。他反复回味着,道:“你刚说什么了?”“睡觉。”虞凡白拿被子蒙住了他脑袋。邬烬:“我还不困。”虞凡白:“不困那就干点别的。”两个在交往的大男人睡在一张床上,一天天要说什么也不干,那也说不过去,只是目前都还只进化到了第二阶段,打手炮。谁也没提过那档子事儿。邬烬是觉着虞凡白不太想的样子,他提出来显得他多急色。如果虞凡白碰见他是在四个月前,他是不是还在把他当小孩儿?他觉着现在这样也挺好。至少虞凡白肯让他碰了。宋连长不喜欢邬烬,邬烬也不见得有多待见宋连长。碰见一次竖起浑身坚硬的铠甲,如临大敌,生怕他在虞凡白面前抹黑他。虞凡白的纵容让他有些上瘾,又有些不安。虞凡白出门,他觉得他是去见宋连长。他出门,他觉着宋连长会上虞凡白的门。那根头发是宋连长的,虞凡白瞒着他和宋连长见面,见了面还骗他没见过,他会不会听信了宋连长……会不会和宋连长谋划着怎么对付他,离开他?他不安又焦躁,恨不得把虞凡白藏起来,独自占有他。邬烬出门把精神体留下了。说免得他无聊,陪他玩儿。借口找得蹩脚。虞凡白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小狼蜷缩着窝在他腿边打着盹,虞凡白摸着它的毛发,“毛又被烧掉了?”小狼哼唧了一声,拿脑袋顶了顶他的腿,翻着身体露出柔软的肚皮让他玩儿。邬烬是被长官叫去了。他应酬到很晚才回来,带着一身酒气。外面天色已经黑全了,哨兵晃晃悠悠进门,客厅还亮着灯。“虞哥,你还没睡呢?”“嗯。”虞凡白扶着脖子活动了下,邬烬走到他面前,晃了两下快摔了,他扶了他一把,“怎么喝了这么多?”邬烬靠在他肩头,和他小声说着他们灌他酒。这告状语气叫虞凡白有些好笑,道:“他们灌你就喝啊。”邬烬哼哼了两声。“徐长官请的?”虞凡白问。过了会儿,邬烬才“嗯”了声。他不太想聊这个话,虞凡白也就没再往下深问,“还站得稳吗?”邬烬又不太乐意了,抬头深邃眸中神色不清:“你怎么不问了?”“问什么?”“问他为什么请我喝酒。”“他为什么请你喝酒?”虞凡白顺着他的话问。邬烬皱着眉头,还是不太高兴。虞凡白无奈轻叹,不跟酒鬼计较,他问他,长官是不是给他什么岗位了,邬烬揪着他衣服,觑着他的脸色。“我没不高兴。”虞凡白说,“这是好事儿。”他还不至于因为自己停职,小男友成了炙手可热的新人这种事儿产生什么落差感,小男友这是小看他了。“好事儿?”邬烬讷讷道,“你觉得这是好事儿?”“你怎么能觉着是好事儿呢?”他松开了虞凡白,神经质的在房中踱步,“我如果去了,以后我就不能跟你在一起了。”“我们还在一起。”虞凡白说。邬烬:“我们会分开的!”“不会。”虞凡白说。邬烬头疼欲裂,心中烦闷躁郁,眸中划过戾气,呼吸也乱了:“你要丢下我。”“邬烬。”邬烬满脑子只有虞凡白觉得他们分开是好事儿,他想到了宿宾鸿,想到了宋连长,也想到了哈珀……脑子里一团乱麻。“邬烬。”虞凡白拉住了他,“邬烬,你冷静一点儿,我在这儿。”“你想我离开。”邬烬咬着牙。邬烬不安被他藏得很深,难以挖掘,在他再一次“离开”后,被激发了出来。虞凡白回来,他并没有表现出太过“需要”,亦或者想要向他索取什么的姿态,似乎只要他在就够了。而这恰恰是他神经上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觉得他们分开是好事儿。他一定要……一定要……一定要什么,邬烬还没想好,唇上一软,大脑里的风暴似突然停下了。“我在这儿,你也在这儿。”虞凡白贴着他额头,“不会分开。”邬烬说:“总有一天会分开的……”“不会。”虞凡白拉着他的手,摁在自己胸口。心跳隔着衣服,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他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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