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的,我都知道。”他推销道,“我知道得更多。”还不着痕迹的拉踩了人一把。这回换成邬烬说,虞凡白听。邬烬说他失踪后,国王突然衰老得很快,病也愈发的重,他们从大祭司嘴里得知了真相——上一任国王,为了求永生,谋划了这一切。培养出完美的畸变种,就能得永生。它的外表长得像人一样,将死之际,只要让它吞噬自己,自己的意识会进入它的壳中,完成一轮新的“新生”。而贵族脑子里的畸变种,那都是他控制他们的一种手段。纸包不住火,研究事情败露,头一个月人心惶惶。自己身边的人是人还是畸变种,光是这种猜测都让人心生间隙。国王倒台,权势也进入了一场重新洗牌。这和虞凡白所知道的“未来”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宿宾鸿呢?”他问。邬烬:“他都那样对你了,你还有心思担心他?”“我哪儿是担心他。”虞凡白说,“我这是担心你呢。”“担心你”让邬烬感到了几分愉悦,他眸中郁色散去些许,轻描淡写道:“可能死了吧。”虞凡白眸子微眯。“你在想什么?”邬烬问。他总猜不透虞凡白的想法,但他想知道。“说了这么多别人的事儿,也说说你吧。”虞凡白说,“这四个月,过得好吗?”前面说别人的事儿,他长篇大论,轮到自己了,他形容得简短:“还行吧。”虞凡白碰到了他垂在腿边的手,没握实,指尖轻轻勾着,坐在病床边抬起了头:“真的还行吗?”邬烬:“都过去了,再说也没什么意思。”“怎么没意思了。”虞凡白说,“和我说说,让我也心疼心疼。”邬烬唇动了两下,别过脸,说:“算了吧,我不想你疼。”虞凡白怔了怔,低头笑了。没事儿的时候卖惨功夫厉害,真有事儿了,反而不说了。“我想疼疼你。”虞凡白说,“小鸟儿给哥哥一个机会。”男人声音沙哑,漫不经心的语调莫名带着几分让人心脏一紧的慵懒。挺不正经,为老不尊。他不想说,虞凡白也没再追问。他包扎了伤口,衣服也换了一件,脏衣服扔在一边的架子上,邬烬拿着他换下来的衣服,打算去丢了,虞凡白叫住了他。“这么脏的衣服你还要?”邬烬说,“都破了。”破得拿去当抹布都被人嫌弃。“破了也留着吧,回头洗一下。”虞凡白说。邬烬背过身去,轻眯了下眸子,这衣服看起来普普通通,一身泥污,虞凡白倒是珍惜,“洗了你还穿?又不是没衣服给你穿,一件破衣服,丢了就丢了。”“不是破衣服。”虞凡白说。他不回嘴还好,一回这话,邬烬心里便有些在意起这破衣服起来,这么一件看不出形状廉价的衣服,虞凡白为什么这么在意?他捏着衣摆,紧抿着唇,不想才见面就因为这破衣服和虞凡白闹得不愉快,压下了心头的不痛快,还是把衣服放下了。他腕上智脑闪烁。他叫的餐到了,邬烬接了一通通话,道:“你在这儿待着,我去拿个饭。”可等他回来的时候,虞凡白不见了。病房空了,窗帘被风吹得飘飘荡荡。“砰”的一声响。邬烬手中餐盒落了地,他脸色迅速的变得惨白。他眼神在病房中寻找着,直到看到床边的袋子,大步迈进去,看到了袋子里装的那件他看不上的脏衣服,一口闷在喉间的气才喘上来。不是假的。虞凡白穿过的衣服还在。他丢下袋子,出门时撞到了一个护士,对方被他撞得手上东西都差点掉在了地上。“唉,不要在回廊上跑啊,很危险的。”邬烬问护士,有没有看到房间里的病人。“邬烬。”回廊上响起虞凡白的声音。邬烬抬头望去。虞凡白看见的是一个高大茫然的男人,像个手足无措的大男孩儿一样,直愣愣得站在原地。“不好意思。”虞凡白和护士道了声歉,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牵起了他的手,邬烬也没挣扎,顺从着他的力道跟着他回到了病房。“手怎么这么凉。”虞凡白说。邬烬就想把手抽出去,搓得热一点儿。虞凡白双手捂住了他的手,揉搓着替他回温。门口掉落的饭盒被虞凡白进门的时候顺手捡进来了,这会放在桌上,洒得不是很多,还能吃。“你去哪儿了?”邬烬问。虞凡白:“厕所。”邬烬“哦”了声。“吃饭吗?”虞凡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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