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几人训练有素的排队上车。邬烬在靠窗的位置坐下。“上校,你这次一走,下次见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了,我知道您不收东西,我也没什么贵重的东西。”黑皮肤哨兵囊中羞涩,不免红了脸,皮肤黑,脸红也看不太出来,“这些都是我们的心意,您收下吧。”东西确实不是贵重东西,是一些赶海类的海鲜。“这里的海和以前一样漂亮。”虞凡白说,“你们保护得很好。”哈珀摸头笑笑,忽而一顿,朝他身后看过去。虞凡白转过脸,见银发哨兵半边身体都从窗户探出来了,直勾勾的盯着他们这边,也不说话,单单那么看着,存在感又十分强烈。十年,同样的十年。虞凡白记得黑皮哨兵,却不记得他。怎么能够不在意。哈珀道:“邬烬阁下,下次有机会,我们再喝一回。”风撩起邬烬的银发,他道:“好啊。”车子发动了,虞凡白坐在最前排的位置,一路晃晃悠悠,车上大家打了个盹,邬烬轻手轻脚,偷偷摸摸的,还没在虞凡白身边坐下,虞凡白眼都没抬一下,一句“坐后面去”给他打发了。“我晕车。”他说。虞凡白下巴往另一边扬了扬:“那边空着。”什么态度?邬烬愤愤地抬脚迈着几步坐了过去,双手抱臂。银发哨兵闷闷不乐。虞凡白瞥了他一眼,支着脑袋看向窗外。飞艇还得坐一个小时,他们很快到了地方。今天人不多。“劳烦让让。”虞凡白拿腿拨弄了下邬烬岔开坐着的腿。邬烬正拿着他的票,愣了下,“你坐这儿?”虞凡白把票递给了他。邬烬拿着那张票看了又看。票是虞凡白买的,位置也是他定的。邬烬在车上没和虞凡白坐到一块儿,盯了一路的后脑勺,这会儿发现两人的票是相连的,心思一下活络了起来。似枯木逢春。手中的票被人抽走了。“检查完了吗?”虞凡白两根手指把票抽了回来。邬烬收了收腿:“你进吧。”虞凡白一条腿才插进他腿前,邬烬两条腿往中间一收,把他的腿夹在了中间,虞凡白睨向他,他扯了个痞里痞气的笑。“不好意思啊教官,要不还是我起来吧。”两人间气氛有些许的紧绷。“不用。”虞凡白淡淡抬眼,腿间肌肉紧绷,往前一迈,僵持几秒,邬烬两条腿被迫打开。虞凡白迈进去,坐了下来。没过多久,飞艇内安静下来。两人相安无事的坐着,直到邬烬两回碰到了虞凡白的手背,虞凡白反手一扣,指腹似有若无的在他手心轻划过,邬烬只觉心也跟着被勾了一道。虞凡白起身让他让让,去了洗手间。他洗干净手,没出去,在里面等着,没过多久,外面传来了接近的脚步声。他拉开了门。邬烬看到他沾水的手,眸色一沉。“碰你两下你就受不了了?”他挤了进来,“教官,”他扯住虞凡白的衣领,“我现在要亲你一口,你不得漱口漱好一会儿?”虞凡白狭长眸子轻掀,“你上完厕所不洗手?”邬烬:“……”“倒是你,跟着我来想干什么?”虞凡白噙着点似有若无的笑,有些勾人。“我想干什么……教官你不知道啊?”邬烬脸凑过去,又被虞凡白轻轻拨开,面向了另一边。虞凡白低沉嗓音问道:“还想跟我在一起?”这不废话呢。“我说了,你别想甩了我。”邬烬说。虞凡白:“让我给你当替身,这事儿别想了。”“你不是替身。”邬烬说。现在去伤疤的方式有很多,爱美的贵族向导哨兵说不定会去掉身上的疤。他想,他失忆了。他或许受了什么重伤,忘了一段特定的记忆。图书馆里的书是这么说的。书不会骗人。“真的?”虞凡白尾音微微上扬。邬烬说真的。虞凡白挑着他下巴,亲了上去,邬烬呼吸陡然沉了许多,这次虞凡白亲得很凶,邬烬喘不过气,觉得舌根都麻了,上回虞凡白没伸舌头的。他抱着虞凡白后颈,也跟着亲得凶。“我是谁?”虞凡白问他。邬烬:“虞教官……”“叫我虞哥。”虞凡白说。邬烬迷迷糊糊便跟着叫了声“虞哥”。“虞哥是谁?”虞凡白声音又轻飘飘的问他,抚摸着他那一头银发。邬烬说:“是……是你。”他喘着气便想亲他,虞凡白食指抵在他唇边:“另一个虞哥,是谁?告诉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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