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跟我朋友来的?”邬烬这话下又是在问别的了。你怎么知道我跟我朋友来的——你是不是一直关注我呢。“我有眼睛。”虞凡白说,“你们那风格……挺特别的。”特别的像一群喧闹的猴子。他停顿的那一下显得格外意味深长。细听又好像没有。“动静那么大,要想看不到也挺难。”他像只是开了一句玩笑。邬烬轻轻哼笑,道:“那你眼神也挺好的。”那么一堆人都能看见他。虞凡白只说:“彼此彼此。”啧。邬烬跟陷在棉花里似的,一身使不完的劲儿碰上虞凡白都没处使。他问:“你那儿还疼不疼?”虞凡白:“要跟我道歉?”邬烬心想,他又没错,要不是虞凡白故意逗他玩儿,他会那样儿吗。他这人脸比谁都白净,心比谁都黑。虞凡白看他表情就猜了个七七八八,他好像在他眼里变成了十恶不赦的坏人。“要不等会儿我陪你去校医那儿看看?”邬烬说。“那倒不用了。”虞凡白又补了一句,“如果你没有什么疾病的话。”邬烬一口反驳道:“我当然没有。”虞凡白道那就行。邬烬仍觉他不信一般,道:“我上个月的体检报告单很健康。”虞凡白眉梢轻挑了下,“我觉得……还是去看一下吧。”邬烬:“什么时候?我陪你啊。”陪他还是去看戏那可不一定。“中午吃豆子。”虞凡白说。邬烬:“啊?”“你要是闲得慌,可以去后厨帮忙挑挑坏豆子。”虞凡白说。邬烬听明白了这是内涵他呢。叫他别一大早没事儿找事儿。怎么就没事儿找事儿了。他说:“教官你还挺狗咬邬洞宾啊。”嗬——隔壁桌哨兵倒吸一口气。虞凡白不怒反笑,轻晒着道:“邬洞宾,你还觉得自己很冤啊?谁是狗啊?”他是说小狗才咬人。别人听不懂,邬烬听懂了。想起那伤怎么来的,邬洞宾又不吭声了,埋头扒了两口饭,又觉着虞凡白这话说得怪暧昧的。“嗯?说话。”虞凡白垂着眼看着他头顶。这会学会闷声不响了。隔壁桌哨兵觉他这是在威慑,都眼观鼻鼻观心。邬烬觉着他这是在调情,被他那声音勾得心痒。这么多人呢。他想,怎么有一个人,能又讨人喜欢,又让人烦呢。让人忽上忽下的,真不痛快。又……蛮喜欢的。那点印子虞凡白当然不至于去趟医务室,去了得被里边那老同学笑上一年,邬烬这两天状态很好,这种状态好,不止包括训练间,训练之外的状态也极佳。具体表现为……很活跃。“教官,我这儿还有点不太懂,你要不教教我?”“虞教官,你看我这姿势够不够标准?”“教官,你别乱摸啊。”虞凡白才搭上他的肩,就听哨兵懒洋洋的哼着调子,跟孔雀开屏似的,昂首挺胸,又不让人碰。他手压下去,扣严实了,“挺胸——”“收腹。”他拍了下他的小腹的位置,都没拍严实,只碰到了衣服,他跟个小姑娘一样扭捏了下。“干什么呢?你说不就好了,怎么还动上手了。”虞凡白一句话给他这毛病治好了:“能不能练?不能练下一个。”邬烬:“……能。”邬烬觉得虞凡白可真不经逗。别的老师课上,邬烬脑子看起来都挺好使儿,一到虞凡白这儿似打了个折扣。连宋连长都叹道邬烬天赋不错,就是基础训练方面总有欠缺,虞凡白不觉得他是基础训练欠缺,他是故意折腾。睡都睡过了,还不让碰,也不是多矜持的人,偏要装矜持,装又装得四不像,只差没在脸上写“我肌肉棒吧”,“我身材好吧”的字样了。虞凡白只当看不见。“上面派下任务了。”宋连长给他看了一封邮件,“加斯克尔伯爵夫人举办的一场晚宴,是上头的意思,近来事多,冲冲晦气,那边缺了点人手,意思是想让你带队,正好是连休日。”虞凡白看了那封邮件,问:“是谁的意思?”“就知道瞒不过你。”宋连长道,“你那位前任搭档在国王面前提了你两嘴,也许是想给你谋个好差事。”“看来人不能太闲。”虞凡白也不知道在说谁,说完一顿,随后笑道,“一闲就准有事找上门。”宋连长:“有好差事儿还不高兴?”“宋连长可就别打趣我了。”虞凡白道,“这要出了岔子,我这几年那就都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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