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虞凡白,就是那个被抢夺的倒霉向导,在“它”的世界里,他一心只有宿宾鸿,会在某一次任务执行中死在为主角宿宾鸿挡刀而亡,连尸体都未曾留下,被异种分食,尸首无存。伯爵说他家小少爷吃尽苦头,并未说错,在那本书中,简短的描述过邬烬的前半生,由此来为他的后半生做铺垫。邬烬的前半段人生,都在生死线上挣扎,活着就已经拼尽了全力。他自有记忆以来,就生活在难民区,那里是太阳照不到的地方,肮脏的水沟,永远发臭的小巷子,阴影如影随形,他从没感受过一丝温暖。这些塑造了他心里的阴暗面,让他成为了反社会分子。他成为反派军团头目后,一次又一次的给宿宾鸿捅了不少篓子,不止宿宾鸿,上流社会中不少贵族都受过他的荼毒。小时候别人给他制造阴影,长大后变成了他给别人制造阴影。这位看起来没有阴霾的小少爷,瞧着倒是不太像那本书里后期描写的大反派。巧合吗?虞凡白不太相信他坐在他身旁会是巧合。刚才检票的时候,他手上票的位置可不是那个女人坐的地方。不过他没有戳破。“砰”!一声巨响在车厢响起,车厢一刹安静了下来,往声源处望了过去,戴着头套的几个男人拿着枪支闯了进来。“不许动!”“举起手来!闭嘴,不要叫!”“都给我站起来!把东西拿出来,快点!”凶神恶煞土匪一般的男人们开始掠夺他们的财产物资。“我们好像碰到劫匪了。”邬烬压低声音提醒虞凡白道,“快把值钱的东西藏藏。”还真是像个不谙世事的少爷。这在旅途中很常见,一些刀口舔血的人都以此谋生。一个哨兵气不过反抗,被枪支一敲头,“啊”的惨叫了一声,趴倒在地。车厢静默无声。一个哨兵,居然被一招就干倒了!!?虞凡白站在车厢位置中,眸子扫过在场的人,有人反抗,有人放弃抵抗,还有人抱头哽咽认怂。“哇!”妇女怀里的婴儿哇哇大哭,惹得劫匪注意到了他们。“这孩子应该能卖不少钱,长得还挺白嫩,你——”他指了指列车员,“过来,把它给我抱着。”“不要,不要!”妇人见他们打起了孩子主意,一下四神无主,“不要带走我的孩子,钱我都给你!”车厢一声巨吼响起,车身一震,只见一头黑熊凭空出现。“谁的精神体,收回去,你想让大家都给你陪葬吗!”有人喊了一句。精神体,每个哨兵向导的意识状态,它每一个反应都诚实的代表着主人真正的意识,哨兵大多是战斗力强的肉食系物种,而向导多数是温顺无害的草食系。虞凡白看向喊话那人,还没看清脸,脖颈一凉。“不好意思了,阁下,还请你别动。”贴着他耳边的声音含着笑,而后,又高声道,“别动,都给我停下!”“喂,这是你们的人吧?”贴着颈间的刀散发着锐利的锋芒,冰得犹如和死神在打交道,慌乱的场景慢慢得到控制,所有人看向车厢后。“让你的人收手。”拿着匕首抵着他脖子的人威胁道。虞凡白微微扬着下巴,唇边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怎么发现的?”他不觉得自己和他说话间哪儿露了破绽。耳边碎发被轻轻拨动,邬烬指尖划过他耳郭,带过一阵细微的痒,指尖还泛着凉意,似爱抚般的轻柔,勾下了他的通讯器。“从上车起,你就戴着这个玩意儿,而且这辆列车是去往塔内部,一般人少说也得带点行李吧,你就带了一个空包在身上。”邬烬几乎贴着他耳朵,道,“你很可疑啊,哥哥。”“呵。”虞凡白轻笑,道,“聪明,还猜到了什么?”持刀的手轻微顿了下,“唔”了声,“没了。”下一刻,天旋地转,虞凡白擒住他持刀的手,叮当一声清脆声响,刀落了地,他一个利落的过肩摔把他撂倒在地,将邬烬双手反剪,膝盖抵在了他后背上。“你很聪明,邬烬阁下,不过不要跟我耍这种小心思。”虞凡白动作粗鲁,口吻温文尔雅,“既然已经拿刀挟持人了,就别拿指腹挡着刀锋,会让你显得优柔寡断。”在那个问题提出来的瞬间,从皮肤传达过来的情绪告诉着虞凡白,他犹豫了。他已经猜出来这是一场演练了,也猜了出来他是这场演练里的角儿,但他装作没猜到。邬烬吃痛闷哼一声,偏头喘着气,闻言,笑了起来。“叫对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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