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靠得太紧了,四肢都快扭成了麻花,不分你我,黎徊宴手臂力气用过头,一下酸软得没了劲儿,他强撑着,才没倒在傅星戎身上。身上有点热了,汗意遍布了整块背。气氛有点古怪。利诱对黎徊宴没用,强硬的手段同样也对傅星戎没用。黎徊宴:“松开。”傅星戎腿跟他脚勾着,他松了劲儿,哼笑着从他身下钻出来。黎徊宴扶着沙发站起来。这一番浑身使过劲儿后,心底那股劲儿反而散了不少。战场平息,现场一片狼藉,恍若什么进贼施暴后留下的烂摊子,拖鞋有一只飞到了厨房门口去了。“黎总下次想喝酒,我随时欢迎。”傅星戎去捡拖鞋,“也奉陪到……”身后一阵强力袭来。我操?偷袭?黎徊宴走了没两步,脚下被拌了下,往前栽去。傅星戎被撞了个正着,往前迈了一步,又被腰间勒得停在原地。“操。”洗了澡后,他穿的是条黑色运动裤,松紧带一拽就往下掉,他拽住裤腰带,内裤露了个彻底,黎徊宴似也反应过来自己拽住了什么,松了劲儿,傅星戎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往前面走了几步。身后,黎徊宴站起来,面色依旧冷淡,眼神往他这儿一扫,往他身下瞥了眼,脑子里突然想起了蝴蝶结,思维似运转灵活的机器卡顿了一瞬。傅星戎提着裤腰,一脸不可置信。他额间一跳,强压下去涌上来的念头,淡然道:“练得不错。”这练得不错指的铁定不是他腹肌。顶着那一副做学术的表情说这种调情似的的话,傅星戎突然理解群里那些变态叛徒为什么说想撕了他衣服了,看这一身端正的身板,和毫无情欲的脸,露出失态的欲望,这事本身就自带刺激感。傅星戎还没被人惦记过屁股。差点被扒了裤子,这事儿本身就有够尴尬的,黎徊宴没表露出尴尬,他自然也不能漏了怯。他双手环胸,摆出身经百战的姿态:“怎么?还想再来一回?”黎徊宴眸底一言难尽。某些事情发生时,人往往没有那么深刻的感觉,而当那件事过去了,冷静下来,再回味时,又是另一番感觉,黎徊宴很少跟人这么贴身肉搏,一是不需要,二是他不喜欢跟人肢体接触。今晚太荒唐。荒唐至极。花洒的水从他身上流淌而下,他伸手关了花洒。浴室水声停下,磨砂门从里面打开。傅星戎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这么晚也不想收拾客厅了,他走了两步,脚下踩到了个东西,停下来,一看。结果最后还是没把这车钥匙给拿回去。他把钥匙捡起来放在了桌上。而这晚过后,傅星戎碰见黎徊宴的次数就少了,在一层楼里,却似相处在两个时空,傅星戎也没太在意,黎徊宴工作本就忙。黎家老爷子最近病了,商圈各家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不少人前去探望,去是去了,见不见得到面儿不一定,黎傅两家有点交情,傅肃青忙得分不开身,让傅星戎这大闲人提礼上门拜访。黎老爷子有家庭医生,在自家宅子里养病,洋房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很是气派,傅星戎把车停好,提了东西去探望,里面佣人接待他,让他稍作等待。傅星戎对见黎老爷子兴趣不大,今天不管见没见着,心意到了就行。他在楼下弯着腰,看着鱼缸里的养的观赏小鱼,指尖在玻璃面上轻叩了两下。观赏性的鱼儿在缸里养的金贵,吃得好住得好,但生存空间只有这么一片地儿。抛开旁的不说,这些鱼都很漂亮。唯一的优点也只有这张脸了——他想起某个人对他的评价。“傅先生。”清冷的低沉男声从楼上传来。他动作一滞,侧头朝楼梯那边看过去,楼梯口,黎徊宴身形挺拔,穿着双排扣的西装,少了商务精英气质,多了复古绅士感,举手抬足都散发着矜贵。这身衣服穿他身上好看得紧,傅星戎多看了两眼。“我家老爷子休息了,招待不周,见谅。”他道,“喝茶还是喝咖啡?”“咖啡。”傅星戎道,“真巧,要知道黎总今天在这儿,我就早点来了。”“我刚来不久,傅先生早点来,也未必能见到我——坐。”黎徊宴叫来家里佣人,吩咐人去泡咖啡。他说话间流露出几分生疏,简单来说就是“我们不熟”的气息,几句话间,傅星戎知道这不是他的错觉,黎徊宴就是在跟他划清界限。他做他那疏离冷淡的大老板,对他就似只是在招待一个寻常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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