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顿了顿,回复了[收到],而后又敲击键盘问:[总部这次不活捉廊酒吗?] 竟然只把目标放在琴酒身上,那么廊酒这边的打算是什么? [不。] [对于廊酒,我们没有活捉的意思。] [若有必要,将与其他普通组织成员视为同样。] 话语间暗含的冷酷含义便是:[如有必要,例如在被挡路的情况下,就直接击杀]。赤井秀一心中震动,眼眸眯起! 明明廊酒也是十分重要的高层成员,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态度?难道是因为廊酒的个性是鱼死网破、绝不屈服的吗? 可这应该交给情报部门和审讯科来具体裁决,而且判断标准不是难不难撬开嘴,而是自身价值有多大。 脑海中还回荡着刚才的事情,他在心里猜测着总部如此的原因。赤井秀一神情略微有些分离,所以没有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心中保持着警惕,先行下楼的时候、视线一直注意着观察周围,早饭吃得十分小心。琴酒一贯谨慎,而赤井秀一有心事,所以两者也都收着几分,没有放开。 唯有鹤田镜姿态悠闲,用餐倒是毫不束手束脚,颇有气势,还额外吩咐管家端上来几盘新鲜切片柠檬和生榨橘子汁,话语平静坦然的下着命令,举手投足间携裹一种贵族的优雅与慵懒。 这就是组织高层吗?降谷零顿了顿,心中感慨。喜怒不形于色,防备或怀疑也毫不显露,甚至还能做出主人姿态。 很好很优秀! 鹤田镜:其实是单纯不怕毒,顺便了解尤里蒂斯而已。=w= 用完早餐,众人准备离开庄园的时候,尤里蒂斯还特意来相送。 和昨晚巷口相遇时方便行动的简单打扮不同,今日里的他身穿图案与装饰华美的精致服饰,踏着一双英伦复古马丁靴,漂亮的金发小卷与海蓝眼眸相映生辉,雌雄莫辩的脸在阳光下愈显明艳。 尤里蒂斯扬起唇角,嗓音甜美道:“一路顺风,我的朋友。” 鹤田镜知道对方的意思。打扮得如此精美来送别,一方面是为了传达出重视和真诚,另一方面、身穿这样仅供欣赏而不便行动的衣服,同时也是一种无言的说明就如同昨晚说得那那样,他不会出手。 “多谢祝福,”鹤田镜也同样回以笑容,他颔首,轻描淡写道,“到此为止就够了,不必送了。” 尤里蒂斯海蓝色的眼眸划过几分复杂,他能感受到对方那最后的回复所指并非仅仅只是眼前送别之景。 一方无言而言,一方有言潜藏,却也都能表达出那不言而喻的东西至此为止。 但是他却没法做到鹤田镜那样的放下和坦然。 或许人总是这样纠结于得不到的东西。曾经的尤里蒂斯年少轻狂,想要金钱、想要地位、想过挥金如土与一呼百应的生活。少年的他怀着满腔热血随找来的管家奔赴欧洲,想要开创属于自己的一番事业。 当时的他能够想象到,独留鹤田镜一人在美国对方会遇到的困难。在某些争斗间歇的夜晚,他独自仰望夜间繁星、遥望大洋彼岸时也有过几分后悔。 当时的尤里蒂斯想,没关系的,时间还长、自己未来会有大把的时间去补偿他。 那时的他天真地认为,只要功成名就便可以抚平所有的伤痕、弥补割裂的距离,然而待他终于登上梦寐以求的高位、掌握着众多的钱财和势力后,回头却发现错过的人早已消失不见。 鹤田镜并非那个会站在原地等他的人。 人总是会美化旧时的回忆,尤里蒂斯也不例外。当他前路无阻之时,便又想和曾经少年时的朋友一起走下去了。 然而飞鸟属于广袤的天空,从不拘束于一片树林、一颗树木亦或是金边灵笼。 尤里蒂斯的飞鸟早已自由自在地扇动翅膀离开。 他注视着那道半熟悉半陌生的银发背影远去,直到视线中再无任何痕迹。身边的下属都默默挺立着身躯,没有谁开口说话。 最后,是尤里蒂斯先打破得这份安静:“回去吧。”他说,“芝加哥冬季的风太凉了。” 回到组织的安全屋地带,鹤田镜和琴酒将领地一分、在命令其他人整理物资的时刻,他们二者先行到隔音会议室那边进行接下来一段时间的任务商讨。 关于组织审判的事情,鹤田镜和琴酒当然谁都没有和另外三人提起。 一方面,这是属于高层的事务,本就不应该告知普通成员。另一方面,这种事情若是说出,手下的队员们的心态一定各异、说不准会更难把控。不是十足忠心的下属,在听到这种上司要被审判的消息后,大多都会怀疑上司的实力或者内有其他小九九。 以上是琴酒的想法,而鹤田镜则随意得多他单纯觉得没必要让更多的人知道而已。 “我搜集了部分信息,那个候选人一方目前势头不错。”鹤田镜眯眼笑起,“期限是一个月,只要这个月里保护好雪狮组织的那位boss认可的候选人,铲除其他可能干扰就行了,上位这件事情候选人自己清楚如何做。” “东区的戈恩家族,南区的伯德兰帮派和韦恩斯组织,这三家是比较麻烦的当地硬骨头。”琴酒按下打火机,点燃指间的香烟,似乎有几分兴趣的问道,“这次势力除了本地的、还要不少外来户,纷杂无比都想来干涉,你打算从哪里切入?” 鹤田镜放下手中的文件,眨眼道:“我觉得应该先从咱们内部开始?” 琴酒指间微顿、扯起嘴角笑道:“怎么,猜到威士忌队伍里有卧底么。” 确实有卧底,目前自己知道的就有两个。鹤田镜心里想。不过他这次打算揪的不是这件事而已。 毕竟日本公安没打算参与这次事件,fbi也和帮派交接没关系。按理说他们两者不是需要防备的。 想到这里,鹤田镜心中微妙地顿了下。如果那个傻逼上司不胡乱行动的话,这次没有fbi的事。 “哼、我也早就感知到老鼠的气息。”琴酒眼神危险眯起,“那些所谓的正义机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赶把卧底安插在我附近。” “哦不、其实我这次并不是要抓什么其他机构的卧底,”鹤田镜声音平缓,“只是想把身边某个一直以来的、朗姆的传话筒揪出来而已。” “至于卧底”鹤田镜拍拍琴酒的肩膀,半开玩笑道,“反正抓不到卧底叛徒也不是第一次了,一回生二回熟,习惯了就好啦,组织就是这样人才荟萃嘛。” 琴酒:“” 琴酒冷脸猛地吸了口烟,无视鹤田镜的后一句话,把重点放在前面:“朗姆的传话筒?”他皱眉,“你身边有朗姆的人?” “毕竟我对探查的目光十分敏感呢,而且还是个关心学生的好老师。”鹤田镜笑起来,眼底却一片沉静,“按理说,会往我身边安插暗线的只有朗姆那个老头子吧。” 波本。鹤田镜其实早在当时北海道那里就浮现几分猜测了,之后的潜伏教导中其实也掺杂几分不一样的东西,便于他进一步观察。 现在剩下的后续,唯有当场揪出对方,然后来个反向策反之类的。 鹤田镜没打算直接杀了,毕竟也不好交代,同时这次任务多点人更好。 更何况 鹤田镜:他看起来黑,心也应该黑吧(降谷零:?),总觉得不是朗姆的忠心下属。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鹤田镜联合琴酒这边的势力,一边和当地的几个帮派沟通联合、巧妙地在期间周旋,顺便隐蔽又巧妙地挑起部分人员之间的矛盾,趁着最后大混乱的战场开启前,先把小型的斗争在敌人内部引导出。 另一边,他又设了一出好戏、故意引着降谷零的暗地追踪,最后反身抓住对方! “嗨,波本,晚上好啊。”夜色之下,银发之人的笑容灿烂明媚,神情优哉游哉恍若郊游出行。 若不是他锋锐的枪口正直直地抵在自己的额头上。降谷零双手举起,露出无害的一贯微笑。或许自己真的会觉得对方是在友好打招呼。 “该说你大胆么?敢如此追踪我。”鹤田镜指腹擦过扳机,尾音上扬,“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才是老师?” 北海道之旅、在降谷零主动的寻求下,鹤田镜教给他们许多追踪潜伏的手段技巧。降谷零本觉得自己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 只是没想到 “廊酒先生。”降谷零呼出一口气,努力保持冷静地说道,“或许我们可以聊一聊?如果您愿意将枪口稍稍移开一些的话。” 他尽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真诚。 “哦、当然。”鹤田镜笑起来,“我很乐意和你聊聊碟中谍的事情、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会放弃扣下扳机的想法。” 降谷零:这不是完全没有给人选择的余地吗! 不过,身为公安卧底,他其实并不在意组织里的势力是属于哪一方。本身他对朗姆也没有多大的归属感。若是当个双面间谍,似乎接触的信息情报会更多。 “当然!我同意。”降谷零紫灰色的眼眸眨了下,“本身我和那边的联系也不多。实不相瞒,其实我对您这边更有好感。” 鹤田镜神态却并未因为这句好话而改变几分,他还是那副笑中掺杂寒意的样子:“我口头上会说我相信你,但实际上” “我会努力让您相信和满意。”降谷零知趣地接上。 鹤田镜盯着面前的金发青年,水平极高的微表情分析可以判断出对方话语里的真实。 很好。他想。如果要杀他的人是朗姆派来或者暗示的,那么除却波本这个传话筒,接下来的麻烦应该会少很多。 鹤田镜可不想被背刺。 不管波本是否真的打算做双面间谍,至少今后的一段时间他会安定许多。解决这一桩事情,鹤田镜心下放松了些许,继续平稳规划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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