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们两个在一起,即使都不说话,气氛也很和谐。但现在,一旦两人沉默下来,气氛就变得有点媪尬。而且,总觉得不知道要说什么。
从酒楼到书斋的这段距离,忽然变得很遥远。
林墨竹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但是他不知道如何改变。他渴望和杨凡之间能变回以前,无论做什么都很融洽,很开心。
目前的这种状态让他觉得很暴躁。
杨凡也同样有这种感觉。自从中秋节那天喝多了,他出现一些不该有的幻想后,每次面对林墨竹他就觉得心虚。他居然对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发情,这简直太挑战他的神经了。好几次他催眠自己那些都是幻觉,但是夜里一个人孤枕难眠的时候,脑海中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浮现那些不该有的画面。
对这种状态,杨凡感到深深的无力。
唯有将自己埋在繁重的工作中才能暂时遗忘,本想通过时间慢慢淡忘,没想到林墨竹居然自己跑来了。
庆幸的是,经过这些天的沉淀,他已经从容多了。至少表面上,平静的看不出任何异样。
两人就这样各怀心思的走进书斋,向掌柜打过招呼后,林墨竹就在书架前挑起了书。没有进学堂接受过正规教学的林墨竹,在挑选书籍方面是五花八门。临摹帖、杂记、话本、医书……
杨凡也跟着挑了两本历史方面的书籍,最后结账的时候便是厚厚一叠。
付了钱,让书斋的伙计将书送到杨府,杨凡则和林墨竹说道:“难得出来一趟,我们随便走走吧。”
能和杨凡一起逛街,林墨竹自然毫无异议。
“刚好中午没吃饱,我们看看有什么好吃的。”摸着肚子,杨凡有些遗憾中午那一桌美食。
“惜言说他们家附近有一家卖粉条的食肆,味道不错。”身为大厨的纪惜言推荐,味道肯定是不会差到哪儿。所以杨凡听林墨竹这么一说,立马决定去吃粉条。
只是两人刚刚拐角另一条小街,就听到后面有个声音在喊:“杨公子,等等!
即使在这个世界已经生活三年,杨凡还是很不习惯被人称“杨公子”、“杨老爷”,所以刚开始他并没反应过来是有人在叫他。
过了一小会儿,那声音带着急切的又喊道:“杨公子,请等等!”
林墨竹先停下了脚步,疑惑的问:“杨大哥,是不是在叫你?”
“叫我?”杨凡惊讶,也停下了脚步。
两人回头,果然看到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鬟气喘吁吁的朝他们跑了过来。
“杨公子!”小丫鬟看到杨凡,露出欣喜的神情:“适才在书斋便觉得面熟,还以为认错了人,没想到果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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