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说完就笑起来,林疋和被他磨得没脾气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之后看松田笑意不减,自己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漫画没有两个人的人影,只有简短的气泡框和一望无际的蓝天。“所以,既然这么喜欢,想不想和我永远当朋友?”“想。”“我非常满意。”【我也非常满意。】【too】【+10086】与诸伏景光他们沟通好之后要做的计划之后,我便和高山大辉取得联系了。同样的,我也和除了诸伏景光以外的四人讨论过这次行动的要点现实的心理剧。所谓的心理剧其实就是患者扮演心理剧的一个角色。通常来说,心理剧的基本故事逻辑是基于患者本身心理创伤来进行改编。患者通过角色扮演,纾解压抑在内心最深处的心结和阴影。其实我回忆起警校篇最后一个案子,就是刚好是外守一劫持女童的案子,恰恰是某种另类的心理剧。只是在这一次,有高山大辉的介入调查,外守一则处在外逃中。我问过高山大辉具体要怎么处理。按照我的想法,我是希望风险降到最低。我们先把外守一抓起来,然后我或者高山大辉去扮演外守一的角色即可,这样不仅安全,而且剧情可控性极强,这里面的可控性还值得是时间和地点。“也就是说,你其实是想要一方面追捕在逃的外守一,另一方面则做一个心理剧解决诸伏的心理阴影。”高山大辉说道。我的想法确实是这样,但是这样会暴露我私下了解并且过度判断诸伏景光的精神状态。说到底,诸伏景光到现在也没有和我细讲过之前为什么精神恹恹的状态。我之前和他谈计划细节的时候,我保留了自己对他的判断,只是单纯询问了他过去的事情。诸伏景光其实对我只是轻描淡写地说起他小学的故事,有个杀人犯来到他们家的故事,他藏在衣柜深处,看着那个杀人犯一边对着他哼歌哄骗他出现,一边提着刀从他面前走过的画面。他的简述仿佛就像只是在复述一个故事,用词都避免了主观情绪和特殊的用词。我对此就不继续深究下去了。设身处地思考,若是有人让我回忆起当年我和楚屿之间的事情,我也不愿意多讲,一个细节都不用多加。这么多年来,我自认我并不再会为过去的事情所影响,但是我也知道,只是我不再去回想罢了。类比黑历史吧,黑历史总是能在叫人回想起的时候,先不管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在离开工藤家前拿到了两张看起来相当文艺的电影票《候光》首映。虽然不知道讲的是什么故事,但是主演是我能认得出名字的。因此,我还是很感谢工藤太太的好意的。学化妆的时候,工藤新一在旁边看着。因为在长身子,他不仅高,而且要比村弘树要看起来还要细瘦,脸颊也没有五六岁孩子特有的稚嫩。他不太适合当外守一女儿的角色。但论演技,我还是挺相信工藤新一的潜力的,而且他做事会比较稳。村弘树虽然平时就很稳重,但说到底还是个五岁多的孩子,遇到危险的会有什么反应都是预测不到的。最重要的是,工藤新一有主角光环。工藤新一原本像是猫一样偷偷地看着,但见大家似乎没有注意他一样,他又坐在后面的沙发椅上。接着见大家还是没有理他,他直接站在后面观摩。等我打算回头的时候,他故意发出“嘿”的声音想要吓我。我觉得我会被他可爱死了。要留下证据给以后小兰看。“你不去睡觉吗?”“小孩子睡足8到9个小时就好了,还没有到我该睡觉的时间。”工藤新一振振有词,“其实我有话想要跟你说。”他才刚说完,工藤太太趁他不注意,用口红给他的脸颊上画一个爱心。工藤新一立刻嫌弃地用手背抹脸,结果遭到工藤太太更热烈的亲吻。“哇啊,别!我不是小孩子了!哇呜,不要亲我的脸。”工藤新一强烈地向我的方向挣扎求救,只可惜我两手戴着手套,手上还是化妆道具,除了只能跟着在旁边笑之外,我没办法做任何拯救活动。咳。我才没有看好戏。工藤新一被亲的满脸都是口红,抹也抹不干净,于是顶着这样的小脸说道:“我也想参加你的计划。我之前听到了,你要找弘树扮演凶手过世的女儿,引他出来,我也可以做。”“但是你要比那个女孩子要高太多了,一看就能看出破绽。对方只有一年级的年纪。”“那弘树不是比一年级还要小吗?”“女孩子本来就会娇小一些的。”这句话把工藤新一堵住了,但他还是很不服气。工藤太太帮我解释道,工藤新一很喜欢侦探游戏,听到和破案有关,就很兴奋。当然,这同样很危险。我怕工藤新一自己有主意硬是想办法跟过来,日本可没有十三岁以下的孩子都必须要有父母陪伴的规定,他们一放学就可以自由跑回家玩。我说道:“这样吧,回头结束的时候,我跟你讲这个案子的来龙去脉,细枝末节,你觉得这样好吗?”“我幼儿园的时候也帮忙破过案子,之前去海滩上也帮忙指认过凶手,我不怕危险,也不会耽误你的事情。”工藤新一举起双手,信誓旦旦地说道,“我就扮做和弘树一起玩耍的哥哥,这样我们还可以多一双眼睛帮忙观察周围。那不是很好吗?”一般来说,正面讲道理的话还是可以让听者理解严重性。这也是为什么很多家庭教育里面是要求与孩子说清楚做事理由,而不是单纯地拒绝他们做某件事。于是我换了一种方式。我说之前,先看向工藤太太。不管是谁家的孩子,听到这种事自然而然也会感到危险、担忧和害怕。所以一开始,我打着被拒绝的想法开始和村与工藤家联系的,但是没有想到他们会这么信任我,愿意把孩子交给我。我在这两个孩子里面选择了年龄更适当的村弘树。因为哪怕现在外守一的孩子已经有二十一岁上下了,但是在外守一的心目中孩子还是生前最后的模样,这一点越追求现实,反而会越背离外守一的精神诉求。现在工藤新一这么坚持,我又下意识看向工藤太太他也举手投降,看来她和工藤先生都是劝不动工藤新一,才放任他过来找我的。“这样吧,要是你剪刀石头布能赢我的话,我就答应,如何?”“只能一次吗?”工藤新一掌心抱着拳头说道。身为一个给各大主角送案件的工具人,自然不能这么快绝了主角的路。我说道:“可以无限次数,只要你赢了,我就让你加入。”我举起手掌心对着工藤新一,继续说道:“我们击掌为誓。我承诺你只要赢我的话,你就可以加入调查。同样的,在未赢过我之前,不能够通过各种方式介入调查。”“我才不会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工藤新一说完之后,和我的掌心相贴。感慨一下主角的手真的是小孩子的手,特别有还在主线剧情前的实感,我才刚在感慨,工藤新一趁我不备,立刻说道:“剪刀石头布。”他出了剪刀。我出了石头。他立刻换了布,我打出来剪刀。工藤新一望着我:“……”我笑了一下。这种游戏对我来说有必胜法。虽然只是个简单的游戏,但是每个动作都会牵动自己的手掌,手指部肌肉的工作,有时候从小臂的肌肉变化也可以看出配合的痕迹。我擅长分析微表情,更不用说这明显的肌肉牵动变化的痕迹,再说对方还只是个十岁的小孩子。“再来一次!”……离开工藤家的时候,我和工藤新一的战绩是32比0。工藤新一还要越挫越勇,结果被工藤优作赶回房间睡觉了,送我的工藤太太问我可不可以让她看看诸伏景光的照片。她对我朋友很好奇。因为工藤太太总帮我很多,所以我并没有多少犹豫就把照片翻给她看。“看起来就是很温暖的人啊!”工藤太太笑得很开心,继续说道,“能帮到你真的太好了。”工藤太太真的是人美心善。工藤太太把手机递给我,顺势问道:“你们没有合照吗?”可以看得出她只是随口问的,因为她的视线并没有放在照片上,瞳光澄澈,没有多余的情绪。我笑着摇摇头,说道:“我不爱拍照,一般不怎么拍照。”这话一落,让工藤太太似乎想到了什么,张了张口,打算说几句,可是撞上我的目光之后,她摇了摇头,捂着嘴笑道:“和君也不是那种人,我真的是想多了。”嗯?什么那种人?我觉得没有必要追问。工藤太太可能有其他联想罢了,说到底工藤太太和警校组之间也没有多少关系。工藤太太和我说了几句之后,再是工藤先生。工藤先生对比起工藤太太的态度来说,更像是我一开始找的工藤太太帮忙,而工藤先生只是协助的而已。果然是女性处理情感上会更细腻一些,也更投入一些。要是有机会可以研究工藤夫妇的大脑结构的话,相信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是可以成为有影响力的样本,当然这仅限在二次元世界里面。工藤先生每次都会送我到门口,确定我可以坐上车子才回屋子,当然这出租车也是事先订下来的,基本也不会迟到。我们也不需要花时间等,反倒是出租车司机可能要多等五六分钟。工藤先生说道:“既然交朋友了,你就要好好对对方负责。这次你的计划虽然对你的朋友有利,但是不见得安全系数为零。”先生的目光深远,就像是天光一样平和。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和目暮警官聊过,公寓案的凶手应该不是外守一,但外守一也曾经发狂杀过人,你一定要小心。”他这话一落,我下意识地一怔。工藤先生笑道:“我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目暮警官。”是的,我担心我这个事实告诉目暮警官之后,我的计划就被打乱了。因为凶手如果不是外守一,而是管理员的话,那么外守一的追查力度明显是会下降的。纵然我说我不清楚凶手是谁,其他人不会起疑心,但是原研二他可能也会注意到这一点。其实上次在和警校组聊天的时候,我在解释外守一应该还是在东京市内这部分太顺,暴露了我知道外守一并不是凶手的信息。当时我意识到我要说错话的转折很生硬,原研二还看了我一眼,只是出于对我的信任,他没有问,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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