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心上人?白月光?……嘁,幼稚!”
白逸青把外套往上扯了扯,盖住下半张脸:“一个曾经让我很疼的名字。”
“……”
难怪不让碰。
可这也正常,白逸青只是看上去不好接近,他能和自己这样,自然也能和别人那样……
陆老板胸肌有点疼。
可能是在帐篷里的时候被人揉坏了。
“他姓阑。”白逸青又说。
陆野眉目低垂,一点都不想知道。但为了展现出一个炮友该有的大度,他还是牵动嘴角笑笑:“挺特别的姓。”
“嗯。”白逸青默了几秒,继续道:“叫尾炎。”
他看到陆野脸上的假笑短暂的僵了片刻,接着倏然抬眼:
“阑……阑尾炎?”
“嗯。”
陆野闷笑出声,心头那团乌云“喀嚓哗啦”一下碎掉,他看着白逸青露在外面的眼睛弯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很欠干。
他咬了咬牙,一把将盖在白逸青身上的外套掀开:“行啊你小白同志,耍我?”
“冷!”白逸青抓住衣服:“你给我……靠!”
微凉的手猝不及防探进他的t恤下摆,陆野在那柔韧的腰肢上捏了两下,邪笑道:“给你什么……还想要?”
“啊……拿开你的爪子!”白逸青怕痒,抓着陆野手腕身体蜷成只虾米:“哎我错了,你大爷!嘶……”
陆野以为牵动到对方不舒服的地方,于是停下玩闹留恋的抽出手:“啧,认错还骂人,没诚意……”
白逸青缓了缓神,没好气的在陆野膝盖上踹了一脚:“衣服!”
陆野表情不忿,手上却乖乖把外套搭在他身上。
“你穿。”白逸青说。
刚刚被陆野的手凉到,才意识到他只穿着短袖短裤,而自己捂的严严实实有点说不过去……
“我不用。”陆野心说这句话比衣服都暖,但他不能感动的太明显,有些行为要视作平常,它才会成为平常。
陆野把衣服和毯子重新帮白逸青盖好,顺势在旁边躺下,痞里痞气的说:“要不要野哥抱着你?”
“滚。”
“唉,负心汉……”陆野笑着叹了口气,转身仰面看天语调轻缓:“曼陀罗……听过,这种植物是不是有毒啊?”
白逸青睫毛轻颤:“嗯。”
“为什么纹这个?”
“没为什么,比较熟悉。”
“熟悉?”陆野有些诧异。
“我家附近到处都是。”
“……”陆野觉得这个理由听着有点随便,按道理来说,搞艺术的人大多感性,喜欢给各种事物赋予特别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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