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道:“我都上国中了,不用一直跟着爸妈后面。”“哇,那真了不起,”说话时白夜司再次拨通了一个电话,“喂?警察先生,我刚刚遇到一大堆混混欺负四个小孩子……”工藤新一:“!”报完警之后,白苏维翁看着四人笑道:“一会儿让警察来帮你们找家人好了。”“等等!”看他像是要走,新一连忙揪住最后的希望喊道,“那你要怎么证明你和那个长得很像的人没关系呢?”白苏维翁脚步一顿。趁此机会,新一突然冲过去一把抱住白苏维翁,喊道:“在你解释清楚前我是不会放开的,兰,你们一会儿先跟着警察走!”“新一?”“喂喂喂,”白苏维翁被扑的摇晃了一下,低头看着新一,“耍赖吗?”“你又没办法证明!”“小子,问题是你提出来的,你应该举出证据来证明,而不是要我自证。”新一闻言顿时精神了:“那我们就去医院检测dna,等等这个不行,司哥没有记录……那就指纹……也没有,伤疤,对了,伤疤!”新一撸起白苏维翁的袖子一看,却想起来自己没看过白夜司撸袖子,根本没办法参照记忆。可恶啊,要是降谷零他们在就好了,他们肯定知道的!上方突然传来一声轻笑:“真努力啊,好吧,我还挺中意你这小子的,实在是最近遇到的蠢货太多了。”白苏维翁看着四人道:“你们要不要跟我来?对了,我会帮你们和爸妈从传个消息的。”工藤新一四人都上国中了,所以他们消失不见后家长们也有着急,但是还没到报警的程度,工藤优作也很快就根据蛛丝马迹找到他们往那个方向跑了。还没等找到人,突然出现一个陌生人拦住几人,递给他们一张纸条和一个接通中的手机:“诸位,有件事需要你们帮忙,看完纸条后请对着电话说下你们是否同意。”工藤优作看了眼纸条内容:“……这是什么争取家长意见……等等。”宫野明美担忧道:“工藤先生,你看出这个有什么问题了吗?他们该不会是绑架了志保他们吧?”工藤优作忽然笑了起来:“不,应该只是去旅游而已。”“失礼了。”工藤优作小声对宫野厚司说了些什么,在其他人困惑的目光里,他们很快就答应了这个请求。“优作,你看出什么来了?”“熟人的字迹罢了,”工藤优作笑道,“稍微让那几个孩子锻炼一下也好嘛,他们都那么大了。”白苏维翁挂断电话:“好了,你们四个可以和我一起走了。”“呃……”工藤新一无奈道,“打电话征求家长意见是我小学才会有的事情哎。”白苏维翁抬手敲了下他的头:“好了快走吧。”宫野志保小声对揉脑袋的工藤新一道:“所以,你真的有把握找到证据吗?”“能不能我都想去,”工藤新一沉声道,“万一这可是个大案子呢?死人复生啊!”听着名字都足够写一本了。“新一、志保、真纯,”毛利兰盯着白苏维翁的背影道,“好奇怪的感觉啊,他明明和司哥哥长得一样,哪里都一样,可是行事作风察觉却很大,但是为什么……我会感觉很难受呢?”“难受?兰,你没生病吧?!”新一焦急起来。毛利兰摇了摇头:“我有点儿说不上来的感觉……”走了没多远,路边听着的一辆车司机下车,帮他们拉开了车门。司机成田雾愣了半天,忍不住诧异的看了那四个好久,但是白苏维翁一言不发,看样子不是多问的时机。成田雾在心里呐喊:喂喂喂,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谁告诉他发生了什么?!系统你们怎么又在那里私自产生我不知道的剧情啊!四个小的倒是没见过成田雾,只有成田雾自己在那里吐槽。一会儿见到安室透他们这可怎么办啊……在车上,白苏维翁还挺悠闲的从小冰箱里给他们拿饮料:“别那么严肃啊,我又不是绑架犯。”宫野志保:“……你那张脸就没法让人不严肃啊。”“那个,”世良真纯问道,“请问,您是叫什么名字呢?”“暂时先叫代号吧,”青年笑道,“我是白苏维翁。”“白苏维翁?”宫野志保思索着道:“白苏维翁……是产自法国的白葡萄酒,还有个译名是长相思。”白苏维翁打了个响指:“正确,知识面很广泛啊,日本的小孩子会知道这个很少见,毕竟在你们那里……喝的大多数都是清酒吧?”成田雾一个不小心猛地踩下油门,车子顿时如同失控的野马那样蹿了出去。“呜哇!”白苏维翁一把扶住差点扑到前面去的几个,无奈看着成田雾:“小心点儿啊,这里后面空间大是大了但是扑出去也很痛的。”成田雾连忙降低车速:“是,很对不起!”这意味也太深长了吧,谁不知道清酒是白夜司使用的代号啊!车子很快开到了一座有着很大花园的别墅门口,让人奇怪的是,那已经被好几辆警车和封锁线围了起来,警笛声和警察们以及这里的工作者说话的声音充斥着空气,显得乱糟糟的。还没等他们下车,一个女人忽然走过来敲了敲车窗。白苏维翁下车,印着对方“解释一下吧”的眼神笑道:“我去处理了一下私事,抱歉抱歉。”易容了的贝尔摩德道:“你倒是想想我这边有多麻烦啊,本来定好要和其他组织成员商讨一下那个任务接下来的走向,结果刚到这里就发现作为会议地点的赫林居然被杀了,还是他家里下人惊吓到报的警,组织现在想插手都很麻烦。”美国警察都已经被喊来了,他们现在只是今天该与被害人这个富商见面的嫌疑人,一会儿组织倒是能周转一下让他们有个把赫林和组织联系都处理了的机会,可是白苏维翁也太不紧不慢了。“这件事我会解决的,不过我的私事……”白苏维翁看向身后小心翼翼下车的几个,“处理不好也挺麻烦呢。”贝尔摩德看向几人:“怎么带小孩子来这里?”“介绍一下,”白苏维翁笑着,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语气道,“我儿子。”“?”--------------------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3-03-2011:08:13~2023-03-2107:33:0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夜の、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你开什么玩笑,你有丝分裂的吗?还有有个小女孩儿很眼熟啊。”“有什么问题嘛,你不是又当妈又当女儿,我只是有个儿子而已,还和我是两个人!”“你在得意什么?”贝尔摩德就差在脸上写上“你神经没事吧”几个字了。白夜司无声的笑了笑,缓缓道:“我可是很期待的想看到他们长大的样子。”贝尔摩德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看着他道:“那几个孩子应该没有人和你的人生经历相同吧,那个棕色头发的女孩儿是不是那个博士家里的?”贝尔摩德沉声道:“你没办法用他们的童年弥补自己。”“……”白苏维翁看着空气似乎是发了会儿呆,过了好久才道,“这世界上的任何东西,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弥补不了的。”亏欠就是亏欠,遗憾就是遗憾,你没办法用未来发生的事情填充过去,就像是把钉子拔出来以后木头上永远留下了一个孔洞。“那个药的问题我会解决的,别担心,现在我先赔几个小朋友玩一会儿。”在贝尔摩德复杂的目光下,白苏维翁转身对着四个少年道:“好了,那里面有一个凶杀案,谁有兴趣和我一起去玩个侦探游戏?”“我!”工藤新一几乎是下意识就喊了出来,可是喊完他才反应过来,不满道,“那怎么能说是游戏呢?”白苏维翁笑了笑,把身上的风衣往车上一扔,转身道:“人死了以后,什么事情他们自己都说的不算了,只能是别人的游戏。”四个少年看着白苏维翁的背影,顿时都皱起眉。“他真的不在意别人的性命吗?”“好奇怪啊,这么一看和司更不像了。”白夜司很快就在警方诧异的目光下获得了进入案发现场的许可,宫野志保他们不想动的话他也把人带到了屋子里的会客室休息,然后带着工藤新一和成田雾进入现场。在去的路上,白苏维翁道:“一会儿有人问你是谁,你就说你是我儿子,剩下的都我来解释,这样可以少很多麻烦,知道吗?”“哎?!”工藤新一顿时一愣,“我怎么会变成你儿子啊?有什么麻烦?”“异国他乡陌生大人和陌生小孩在一起百分之百引人怀疑啊,权宜之计罢了,你报我的名号还没人敢欺负你呢。”工藤新一无奈道:“好吧,但是没人欺负怎么可能啊,你又不是美国总统。”白苏维翁耸耸肩:“我是最强的杀手。”工藤新一一愣。“我是最强的警察”,那个人好像也说过这种话……无论如何,白苏维翁给他找的这个案子肯定不是那么简单,可能有秘密就隐藏在那里面,他一定要知道为什么会有一模一样的脸!成田雾是知道工藤新一想法的,此时此刻他只想打六个点。你把黑羽快斗、冲田总司都放在哪里啊!警方还在案发现场的书房忙碌,这座别墅的下人们都被集中到了专门的房间做笔录,那些已经到来的客人们也暂时被安置在那里等待询问,里面还有还几个白苏维翁的老熟人。他们看到白苏维翁,连忙用眼神示意他,结果只得到青年的微笑摆摆手回应,不过他们知道这就是稳妥了的意思。白苏维翁很多时候都很想让你干掉他,但他就连失踪十年大名的威力都没减弱,就足以见得他的能力了。这些人刚松了口气,下一刻就看到新一跟在白苏维翁身后走过,眼珠子顿时瞪大了。书房里凌乱不堪,鲜血和倒塌的书架散落一地的书籍文件混杂在一起。因为这里面可能还有重要线索,再加上尸体都被压在了书架下面,导致处理遗体的工作进度缓慢,到现在还没被移走。白苏维翁在门口停下脚步,接过警察递来的白手套和鞋套,又递给新一一副,挑眉道:“闻到血腥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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