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过去!冲到天台去!冲到神谷哲也身边去!最后几分钟!------------天台上的风真的很大。神谷哲也觉得论坛上说要跳天台的人说的没错,起码他两个轻飘飘的壳子站在边缘处,真的很担心被风直接给吹下去。万一真的给吹下去了,那就是恐怖故事!!咸鱼在夜风中瑟瑟发抖,他很想打喷嚏,但看着天空中盘旋的录像小飞机,还是为了自己的逼格给绷住了。只能让本体借着吐血的机会咳上那么两声爽一爽毕竟感冒边缘的人都知道,憋喷嚏可比真咳嗽难受多了。他此刻大部分意识在神谷五号这边,导致本体看上去就比较迷茫,但并不影响对话效果反正他平时说话也没什么情绪起伏。为了防止轻飘飘的本体被夜风吹下去,神谷哲也用力握住本体的手,咦……怎么这么冰,再搓搓。感觉不太够,再拉近一点。神谷哲也抽了抽嘴角,近距离看自己的脸,这妆好像有一点点……快花了。不行!!不能再想了,再跑题等下演技更差了,岂不是很丢人!这番内容红方之后看到还是现在看到,已经不会影响到什么结局了,他所要做的就是让自己的“结局”变得好看一些,刺激一些,在论坛漫画上也画下一个圆满的句号。之后的纷争评判,与他无关。神谷哲也只会是驻扎在德国暗处伺机发展的组织boss,将他日后的生活铺平道路。就是有些舍不得诸伏景光的厨艺。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世界buff的加成,当所有人都公认诸伏景光做饭好吃后,他所做出来的食物,就成了世界上最好吃(?)的模样。反正神谷哲也是真的很喜欢。可惜红方一个个的都是死脑筋,他想带诸伏景光离开这条道路根本走不通,而留在这里……神谷哲也不喜欢吵闹,也不想认识那么多人,他更喜欢安静地蹲蘑菇,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虽然留在这里也是一项选择,但比起最舒适的状态,还是离开更好。他承认有那几个混蛋确实给予了他短暂的感动。轻咳一声,神谷哲也准备开始进行自己与自己的谈话。为了不被什么测谎仪或者心理专家发现端倪,他必须保证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而这些话,红方他们怎么理解……那就跟他没关系了。不需要说特别多,只需要等钟声响起。胜利就在眼前!-------------------20:57:30拿着手机,时刻关注着监控的众人脸色一变,宫野志保甚至险些激动到把手机给丢出去。画面中,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前后从阴影中走出来,两人如同反色双生的样貌,一时间就让人们锁定了他们的身份。安格斯和神谷哲也……黑发青年如同最温柔的引导者,走在前方;神谷哲也被牵着手,步履有些踉跄,但依旧踩着前者的脚步,缓慢而艰难地移动。他身上只是拆了妨碍动作的石膏,洁白染血的绷带在黑夜中显得格外明显,当然,更明显的是他身上那件黑色的外套,如同标记一般,将他包裹住,陷入黑暗里。他们在最后几分钟才出现在天台上!“原研二、诸伏景光!”宫野志保失控地拿过旁边的对讲机,声嘶力竭地喊,“你们现在在干什么!”原研二的身影很快也出现在了监控里,他面容严肃,青筋暴起。但很显然,他所处的位置,与他们希望看到的位置,遥遥相望,隔着天堑。安格斯和神谷哲也,越过了重重围困的警察、越过了足以防住世界上80小偷的指纹和密码锁,如同永远都不会失败的怪盗一般,如约而至。没有人知道他们究竟是怎么上去的,但这并不重要。原研二重重地喘息着,不可置信和痛苦自责一时间淹没了他,他用对讲机道:“景光,景光他是对的。”“他现在正在赶过去的路上!”位于宴会上的众人刚刚将歹徒身上的定时炸弹拆下,转头就听见这惊天噩耗,江户川柯南与松田阵平和降谷零互相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地冲出展厅。“hiro是从玻璃栈桥过的吗?”奔跑中,降谷零用对讲机道,“除了那条路外,炸弹呢?还有哪里发现了炸弹吗?”“可恶,现在过去来不及了!”几人快速跑到135楼,只能看见漆黑一片的玻璃栈道,完全看不见头。江户川柯南仰头望天:“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不是说有直升机吗?”“直升机的动作太大。”松田阵平道,“搏一搏吧,万一他们没那么快叙完话呢?毕竟我记得九点的钟声,起码要响九次,近半个分钟吧!”说罢,他便直接冲了出去,鞋底敲击玻璃,发出了清脆的声响。“该死的,怪盗基德……!”咬牙切齿的小侦探手短腿短,体力也一般般,跑过去才是最不明智的选择。江户川柯南想到自己还能找到的一个帮手,立马用手机去联系人。降谷零看着直播监控,他总觉得有些不对,起码几人分别所说的梦境内容中,神谷哲也是穿着白色的衣服,可没这个外套啊?---------天台上,如同梦境中的画面,安格斯引领着意识有些混沌的神谷哲也走到边缘处,两人丝毫没有任何对黑暗和高空的恐惧。上方盘旋着几架直播的小型飞机,但黑发青年却全然不在意,甚至仰头瞥了一眼后就不在关注。对于安格斯来说,这只是他与神谷哲也在死前最后的亲昵和体贴,别人看见或者看不见,都是无所谓的事情。甚至说,他丝毫不介意看到红方只能旁观而什么都做不到的无能跳脚。毕竟……这可是宣示他独占的最好时光。安格斯亲昵地抓着白发青年被绷带缠住的左手,不顾上面沾染的血迹和有些模糊的指尖,只是紧紧地握着,仿佛担心他会跑掉一般。神谷哲也没有对此流露出任何痛楚的表情,只是那指尖在被触碰时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像是恐惧的战栗,又带着无法反抗的颓废。如果只看这一幕,又有谁知道这些伤痕,都是面前这个眉眼弯弯的黑发青年造成的?宫野志保此刻早已停下了任何动作,周围的警卫在徒劳地用仪器扫描着每一寸土地,而她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端着手机,用无法传递过去的仇恨和痛苦的眼神,看着这一幕。她的老师,她的仇敌。最灿烂的烟火绽放,她已经在梦里见识过了一次,但为什么要给她错误的信息,让她眼睁睁地在现实中也见证这一幕悲剧呢?难道她宫野志保,生下来就是承受不幸的吗?!看到安格斯看似亲昵实则惩罚的动作,宫野志保恨不得食其肉,啃其骨。神谷哲也的左手不知在审讯中被敲断了几次,手术时的惨状,连医生见了都骇然。安格斯明明知道一切,却依旧毫不留情地攥住他,如同对待没有生命的面团一般,还刻意揉捏了几下。为什么组织都已经覆灭了,却依旧会出现这一幕,神谷哲也到底做错了什么,要一直被纠缠着,要当着他们的面承受这些耻辱。宫野志保有些狼狈地蹲下身,捂住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都是她没用,明明梦到了这些,却依然什么都做不了……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如此无力!“神谷哲也,a001号。”安格斯沙哑的嗓音传出来,因为风很大而显得有些模糊,让人听不出他其中的情绪,只是比起叫名字,似乎叫后面的代号他更为流畅和熟稔。他如同熟人见面一般地打招呼:“晚好。”神谷哲也仍由他攥着自己的左手,睁着那双有些色差的金眸定定地看着安格斯,偏深的左眼在可视度略低的天台上显得更加浑浊深沉,与右眼形成鲜明的反差。他慢了两拍,也低低地道:“晚好……”“叫我的名字。”安格斯亲昵地道,“叫我。”“安格斯。”“不,不是这个,是‘我’存在后,最初的名字。”“……五号,神谷五号。”白发青年的声音显得柔软而飘忽,仿佛能直接消散在风里,但他所出的话,如同惊雷一般,直接将听到这一幕的红方给吓在原地。正在玻璃栈道上狂奔的诸伏景光听到这个名字,心神一震,空荡的脚底一滑,直接摔倒在光滑的平面上。他有些踉跄地扶着冰凉的玻璃起身,惊出一身冷汗。太黑了,没有灯,甚至看不见桥的边缘,若是从这滑下去,那就是粉身碎骨。手机随着他的动作滑出去一段距离,诸伏景光摩挲着捡起来,手机自带的后置灯光贴近地面,打出一片黑色的阴影。那阴影呈现块状,还能看见一抹微微的红光。诸伏景光将冷汗抹在衣服上,伸出手从边缘处向下探,他摸到了错综复杂的线路是炸弹。烟火!诸伏景光重新站起来,拿出放在口袋里的对讲机,急促地道:“炸弹在玻璃栈桥下面,数量未知!”“我已经快到那边的天台了,你们注意安全!”没有过多时间给他犹豫和思考,诸伏景光甚至来不及看一眼时间,他重新握着手机开始奔跑,与死神追命。还差一点点,只要赶在钟声前,前辈就有获救的希望!另一边,听到诸伏景光消息的松田阵平顿时停下了冲刺的脚步,他蹲下身,用自带的灯光照玻璃栈桥,才发现下面竟然布满了炸弹,密密麻麻,借着漆黑的保护色,蒙蔽了所有人的眼睛。他们终于找到了烟火所在。但是这短暂的喜悦过后,松田阵平还面临着最大的困难时间紧迫,他根本无法拆除炸弹。甚至说,如果他现在不撤离,以及位于展厅和宴会的观众们不撤离,很有可能会被爆炸波及到。安格斯二选一的毒计,以巧妙的形式延续到了现在,一如他带给人无法消除的心理阴影。松田阵平起身,拿出对讲机:“零,先去通知警察,让观众们撤离!”站在玻璃栈桥那方的降谷零皱了皱眉:“那你呢?”“我现在回来,毕竟景光都已经冲出去了。”松田阵平道,“我们去天台,哪怕是死,我也要看着他们。”人们各有各的安排,而本来就在天台上的原研二,如同最近的席位,同水平距离的看着那一幕发生。只可惜这个位带给他的不是荣誉,而是惩罚。直到现在,他脑海中还一遍遍地回放着自己可笑的认定,仅仅因为三人的说辞一样,他就轻而易举地陷入了自己的判断,甚至将正确的诸伏景光也给带偏。如果神谷哲也死在这里,那么他就是最大的罪人。原研二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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