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醉了,又或许是因为思绪还很清醒。武植褪下了平日里的一些伪装,展露出了较为真实的自己。 他握住付臻红的双手,让他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又将手放在了付臻红的后颈,略微用力,将他往下一带,强势的让付臻红的唇碰上他自己的唇。 然后他就这么贴着付臻红的唇,语气低低的说道:“夫人,你背着我与其他人见面,举止亲密,暧|昧不明,你说我如何惩罚你?” 虽然是用着疑问的字句,但是武植却并没有等付臻红的回答,而是继续说道:“既然我们成了亲,那便做成亲之后该做的事吧……” 说到这,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武植的声音变得越发的沙哑和低沉,就连呼吸,也比方才更显粗|重了一些。 随后,武植将付臻红横抱起来。 从一楼的桌上抱到了二楼两人的房间里。 房间门被合上,窗户是紧闭着,屋内的灯也没有点燃。 这环境比之一楼,还要更暗。 付臻红被武植抱在了床榻上。 武植的膝盖抵着床榻边缘,手臂撑在付臻红的身侧,他就这么看着他,喉结滚动,缓缓说出了一句:“我想仔细看看你身上的莲花刺青。”这话,自然不会只是单纯的看。 这背后所代表的深意,武植知道潘金莲懂。 付臻红静默,他看着武植,似在思考着,精致的眉眼透出了一种惑人的诱|色。 武植道:“当然,你可以选择拒绝。”说这话时,他面具下的脸沉了下来,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晦涩莫测的冷光。 付臻红抬了抬眼皮,没有直接回答武植的这个话, 而是问出了一句:“你是醉,还是未醉?” 武植回道:“醉了,亦未醉。” 付臻红伸手,想要去取武植脸上的面具,却在指尖快要触及到面具的时候,被武植握住了手腕。 付臻红道:“我想看。” 武植回他:“到了汴京,我就取的眼睛,“别转移话题。”他说道:“背着我同其他男人私会的你,该受到惩罚。” 付臻红抚上武植的后颈,手一拉,让武植的头靠在了自己的肩膀处。他微微偏头,就着这个姿势,将唇贴到武植的耳旁,好整以暇的问出一句:“你待如何惩罚?” 武植一口咬了一下付臻红的耳垂,说出了三个字:“弄|疼你。”话落,他便再次吻上了付臻红的唇。 而他的双手,则是压住了付臻红的双手,掌心与付臻红的掌心相贴,五指紧扣在一起。 床榻上的帘幕被放了下来。 伴随着衣衫被解开的窸窣声响,旖旎的氛围在屋子里萦绕开来。 …………… 另一边。 县衙内。 原本打算这月中旬再动身去汴京的武松,在受到友人的 武松猛地收回手,心脏却开始狂跳不止。 他的体内莫名涌起了一股热意。 而这股热意似海水一般,流向了他的四肢百骸。 武松能感觉到,自己耳根的烫意在弥漫,从他的脸部红到了他的脖颈。 武松并非是十几岁的少年郎,这些年他在外行走,虽然没有经历过任何男女之情,但是对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无所知。 也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里又传出来另一道更为低沉和浑厚的声音,这声音是沉闷的,带着几分粗|重的沙|哑。 “……潘金莲……” 这道声音于武松而言无比熟悉,是他的大哥的声音。 武松能听出来大哥这声音里,所透出的那种对潘金莲的在意,那种就像是要将潘金莲融进灵魂的感觉,浓烈而又深刻。 屋子里发生了什么,大哥和潘金莲为何会有这样的响动,武松很清楚。 也正因为清楚,才会一种从未有过的尴尬的羞窘感,蹿入武松的神经。 而在这份情绪之外,他还产生了一种非常隐秘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特别是听着潘金莲那轻而缱绻的声音,他竟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在火堆里被烈火灼烧一般。 这种感觉就像上一次,他偶然看到潘金莲和大哥亲近时一样。或者更准确一点得说,是更深刻。 “……武…郎……” 付臻红的手指没入武植的后发,骨节分明的手与武植漆黑的发丝勾缠。他这一声,喊得很慢也很轻,原本清冽的嗓音变成了一种勾人的魅。 似蚕食人精魂的妖,蛊惑万千,芳艳灼灼。 房间里的光线本就很昏暗。 帷幔落下之后,这一处狭窄的空间便显得更暗。 付臻红一头青丝散落,眼睛被武植蒙上了一层红布,红颜的颜色与付臻红白皙的皮肤,形成了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武植的双手撑在付臻红的脸颊两侧,垂着漆黑的眼眸,深深地凝视着他。 此时,他的脸上已经没有再戴那银制面具,他俯下身,贴着付臻红的耳朵说道:“叫我武植。” 是武植。 而非武郎这个模棱两可的,既可以是称呼他,也可以是称呼武松的两个字。 听到武植这么说,付臻红便知晓了。 武植察觉到了门外有人,更猜到了门外的人是谁。 此时,武植的额前早已弥漫着汗水,小麦色的皮肤上也泛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在说完这一句话之后,武植将双手压在了付臻红的双手之上,再一次与付臻红十指紧扣。接着,他吻上付臻红的唇,将他的声音尽数吞没。 屋外的武松。 本该在第一时间就离开的他,直到这个时候,他那仿佛被地面黏住的双脚,才终于挪动了。他紧闭着双唇,以最快的速度远离这里,迅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潘金莲和大哥是成了亲的关系,有这一层关系在,他们做亲密的事也无可厚非。但是有些事知道归知道,和亲耳听到,完全就是两码事。 没有亲眼看到,没有亲耳听到,就不会去思考这些,在意这些。 而一旦这两者有一项发生了,那就是不一样的感官。武松说不出自己此刻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心态。 他坐在自己房间里的木凳上,与木凳的冰冷不同,他身体的温度是一种截然相反的热。他的心,也跳得很快,并没有因为距离的远离而减缓多少。 此刻,隔壁的声音他已经听不到了,但是方才所听到的潘金莲的声音,却仿佛还在他的脑海里萦绕。 武松双唇紧闭,想要将脑海里声音屏蔽掉。 然而他越是这么做,那声音就越是清晰,就像是某种咒语一般,挥之不去。 他猛地站起身,开始收拾起行李,想以此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好将其他不该想的事情抛之脑后。 他的动作很快,不多时便将收拾好了行囊。 武松原本的打算是明日一早再出发,但是现在看来,动身得越早越好。再多待下去,只会徒增麻烦。 他一刻也不想多待。 眼下,武松不好与大哥亲自道别,便从柜子里找到了笔墨,提笔写下了离别的书信。 他拿着书信走出房间,看了一眼大哥和潘金莲所在的方向,随即便大步走下了楼。 将书信放在楼下的木桌上之后,武松就直接离开了。 ………… 午后的阳光温暖而不灼人,光晕洒在地面给人一种和煦之感。 房间内。 付臻红睡在床榻上,他的里衣松散的穿在身上,露出来的脖颈和锁骨的皮肤上,印着大大小小的清晰的吻|痕。 他浓长的眼睫半垂着,尽管此刻眼尾处的那份薄红已经散去,眉宇之间却依旧流转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慵懒。 武植则是侧躺在付臻红的身旁,整个人尽显一种餍足。此刻,他就这么单手撑着太阳穴,静静的凝视着付臻红,墨一样浓黑的瞳孔里浮现了难得的柔和。 “累了吗?”武植开口道,声音虽然没有了之前的沙哑,却依旧十分低沉,磁性的声线里带着几分懒懒的调调。 付臻红没说话。 武植便伸出手,轻轻抚上了付臻红的眼尾。 付臻红没看他,直接抬手拍掉了武植的手。 武植也不恼,反而是轻轻笑了笑,将手移到了付臻红散开的发丝里。 他就像是找到了好玩的东西一样,用手指勾起付臻红的几缕发丝,一圈又一圈的打着转。 付臻红这才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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